太烦人的话,也很对不起他……」
……因为她很沮丧地这么说啊。
小姐啊,什么叫做像我这种女生啊。您的外表家世血统头脑,哪一项比不上别人呢,您在说什么啊?
正当我好触很深地在回想时,我身旁的没用神讲得愈来愈起劲。
「喂——喂喂喂,快丢钱啊!快丢钱!然后祈祷吧、祈·祷·吧!」
弛甚至还加上了不知道打哪来的应援团节奏,开始给我跳起舞来。
「啊啊,真是够了——!」
我一边抓着头,一边大叫着阻止弛继续那不可思议的舞蹈(追加效果:脱力)。
「不是有一句话叫『尽人事,知天命』吗。我决定要自己先做些什么!」
「喔喔。」
没用神啪地停下动作,一副兴味十足地看向我的脸。
「汝明明就是惠,没想到汝居然会这么说。」
「『你明明就是惠』这句话本身就是在说我坏话了吧?是这样子对吧?」
「还有一句『你明明就是〇雄』的类似句喔。」
「罗、罗嗦。我比他要好!大概!」
没办法立下断言,最后面还要加上『大概』的这一点让我好到非常痛心。
「反正关于葛城、鸟越那一对,我想就算我不愿意,之后还是会有一定要拜托水穗大人的
地方。虽然说我好不容易躲开他们的第一击,但我想要之后一切顺顺利利也是很困难的事。」
「唔,最快的方法就是余以那个样子出现,然后坦白地说:『其实我是很喜欢惠的,我跟他超——级恩爱的』这样吧——」
「这、这个方法……说快是很快,可是它在很多层面上都会造成很大的损害!」
「也是啦——」
水穗大人难得坦率地对我所说的话点了点头。
「至少葛城认为那个是男人吧。这样一来的话,汝可是会被当成一个同性恋的喔。」
「噫噫噫噫噫噫噫!」
「要是之后汝去跟四月求爱的话,余看鸟越也是不会保持沉默的吧——」
「您、您说什么求爱啊。」
「唉呀,汝没有要求爱的意思吗?」
「这、这个……」
被您这样直接地一问,我反而会觉得很困扰啊。不过,我有一件更在意的事。
「……您认为,鸟越他不会保持沉默?」
「他应该是不会保持沉默吧。」
「您这句话是什么意思?他要放下甩了自己的女生去追求四月小姐?还是说,他不会让别人随便对待自己的青梅竹马?」
「两个都不是啊。因为人类的行动原理向来都是吉丁虫翅膀般的彩虹色啊。」
「彩虹色……」
有那么漂亮吗?我觉得顶多就只有金龟子背上那沉钝的颜色程度罢了吧。
「反、反正,至少另外那件我担心的事我会自己处理!是的,您就乖乖待在这里吧!」
「咦——」
「不要咦——」
我拚了命拉高声音。
就目前这个拜托弛也不会有什么好事的现状而言,我想要尽可能地把弛关在这个池子里。
「反正请您不要插手这件事!不然,我先拜托您好了。」
我拉出皮夹,把五圆硬币丢向水面。老旧的铜币发出轻轻的碰一声,沉入水底。
「听好了喔。这是非常清楚明白的祈祷,请您一定要实现我的心愿喔。」
「噗——噗——!」
「明明就是个神明,不要嘘别人!」
「哔——哔——!」
「不要吹指头!」
真是的,这个没用神是打哪儿来的小阿飞啊?
3
隔天。
现在是学生会工作的空档,我一个人走在路上,打算用我自己的双手解决鸟越和葛城小姐之外的困扰。
由于现在学校在放考试假,所以四周自然是一片荒凉。只有合唱社的歌声和管乐社所演奏的乐音不时传来。不知道是不是因为人类数量偏少的关系,黑弹的数量也减了不少,看起来就像是个普通的学校一样。
我的目的地是学生会室所在特别的教室栋最深处,地下一楼的最里面。
化学实验准备室。
四坪大小的小小房间里二十四小时都挂着黑色的帘幕,没有比这里还要诡异的地方了。
这里是摄影社的暗房。可是,在这个数位相机全盛的时代里,很少会有人想要用既花钱又费功夫的底片机照相,甚王还用自己的双手冲洗照片。
今天,我所要拜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