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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轻轻的动了几下,
“咿呀啊啊啊啊啊~”
轻轻地抚过耳朵里的皮肤。
“呜、呜昵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姐姐激烈地喘着气说:“哈啊、哈啊哈啊哈啊……太、太郎酱的棒(掏耳棒==),在姐姐的洞(耳洞==)里来回动着……不、不行了、姐姐要变得奇怪了……要[哔~]了……”
姐姐忽然两脚伸得笔直,流着口水,双目无神像死鱼一样躺着。
……总觉得有种很恶心的感觉。
算了,我这个残念的姐姐的存在本身就让人很恶心了。
就在这时,我感到了有什么不对劲。
“诶?!这是怎么一回事!为、为什么地板这么湿?!”
不知什么时候,地板被大量不知名液体弄湿了。
好像是从门那边流过来的。
我抬起头,看向门那边,在那里——
站着一个有着一头蓬松长发的女性。
“妈、妈妈?!”
她是我的母亲砂户智子。
“呜、呜呜呜,呜哇哇哇……”
正在哭着。
非常伤心似的哭着。
大量的眼泪流过全身到达地板,然后一直流到我的床附近。
原来那些不知名液体是妈妈的眼泪啊。
……不,也许不光是眼泪,说不定还有鼻涕啊口水什么的混在里面。
“妈、妈、妈、妈妈!为什么哭着登场啊?而且人类能流那么多的眼泪吗?!”
“呜呜呜……因、因因、因为……”
妈妈全身都在颤抖着。
“人家想见太郎嘛,想和太郎亲热一下嘛,所以就跑来这儿了,没想到却看到太郎在给静香膝枕……而且还帮她掏耳朵……”
“那是因为姐姐说这是她一生的请求。”
“因为看到了这样的情景,所以太悲伤、太嫉妒了,呜呜呜……”
“那、那也不用流这么多眼泪吧……”
妈妈还在继续哭着。
“我,我已经痛不欲生了……就这么继续流下去死掉算了……”
“死、死……”
“恩,流泪死。”
“流泪死……别突然造这种奇怪的词!”
因为流泪过多脱水而死,这个以前可从来没听说过。太白痴了。
正好,
“妈、妈妈,你也要掏耳朵吗?”
“恩要的现在马上就开始吧太好了太好了太好了呀嗬~~~~~~”
妈妈立马露出了灿烂的笑容喊着,然后神速般地跑到了我旁边,然后一把把一脸痴态,死鱼一般的姐姐扔下了床,枕到了我的大腿上。
“好了,太郎!拜托了!Hey!ComeOn!”
妈妈笑着说道。
已经完全看不出眼泪的痕迹了。
“……”
我有些哭笑不得地握着掏耳勺。
妈妈兴奋地满脸通红、急躁不安的等着我帮她掏耳朵。
我小心地把掏耳勺凑近妈妈的耳朵。
“那、那个,太郎……”
妈妈偷偷看着我,好像很紧张地问。
“恩?怎么了?”
“那、那个……要用那个来掏耳朵吗……?”
“那个”?
我看向右手拿着的掏耳勺。
“诶哦?!为、为什么?!”
我很惊讶地叫道。
我右手拿着的不是掏耳勺。
而是用来翻章鱼烧的道具。
那种前端尖尖的像针一样的道具。
“要是用那个来掏耳朵的话,耳朵里好像会喷出红色的液体来的样子……”
“啊、那个……对、对不起!我会好好用掏耳勺的……”
我一边道歉,一边重新把掏耳勺凑近妈妈的耳朵。
“太,太郎,这次要用那个吗……?”
“诶?哦哇啊啊啊?!”
我的右手不知什么时候握着一支箭。
前端是锋利的箭头,还闪着光芒。
为、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