消失,出现的是别人。
就这样不停地重复着。
f重复了好几次、好几十次、好几百次。
人消失了,又出现。
发色、眼睛的颜色、肤色都不同。
有年轻人也有老人。
唯一的共通点是,全部都是男人。
时代往前追溯。
有第二次世界大战的士兵。
有挥着刀的志士。
有看着烧瓶的哲人。
有祈祷的僧侣。
有割麦的农夫。
有献上祭品的祭司。
“太厉害了!呀啊,真的是太厉害了啊!这到底要重复几次啊?要重复几次才会变成苇原雪道啊?”
柯贝莉亚的脸扭曲,御常时流放声人笑。
非常呵憎,但又天真到无可救药的笑容。
那笑容甚至纯真得像个兴奔地翻拼故事片的孩子。
然后,苇原雪道……
只重复了几年的短暂生与死后——
终于找到了。
“喔——你就事最初的人啊。”
出现的是一个有着红色、像是燃烧般的红色眼睛的男人。
他的脸十分忧郁又点淡,身披红莲披风、胸前戴着铠叩、手上拿着双刃剑,一身战士的装束出现在白色大地上。
“你就是组出‘黑风’——‘原始式’旳男人吗?”
御常时流宛如处蛇一般,非常开心,扭曲摇脸说道。
被‘黑剑’封穿的男人。
“不,这个样子已经‘被遗忘了’。”
声音沙哑地说道。
紧接着一瞬间,男人的轮廓便显得模糊,‘黑风’从他脚边飞舞上升,像是要遮住他的样子似的。
黑风散去,再出现的人就是‘苇原雪道’的样子了。
只有那宛如燃烧般的红色眼睛,只有这一点让人清楚地知道这个男人不是‘苇原雪道’。
男人碰触着贯穿自己的剑。
时流——柯贝莉亚手上握着的黑剑,就这样分解碎散。
而男人,以燃烧的红眼看着时流。
“童女啊,你想要什么而呼唤了我?”
瞬间,时流不知道该说什么。
但紧接着,她爆发性地大笑。
“童女?啊哈哈哈哈哈哈,太棒了,没想到会有人叫我童女!”
男人静静地看着她。
只有红色眼睛像是在燃烧般,除此之外的一切都像是死了似地静悄悄的。
也那令静沉稳的态度,跟雪道一点也不像。
“那我就回答你吧!御堂时流想要的东西只有一个——就是你所拥有的‘原始式’的全部!”
“童女啊,为什么你想要我的‘式’?”
“理由只有一个。”
毒蛇说道。
“我要踏破‘原始式’,凌驾于所有‘式’之上,蹂躏‘领域’堆积起来的千年,走在最前头!”
“童女啊,你是说,你想要全部的二万零四道公式吗?”
“没错,正是如此!”
“童女啊,你想要成为‘神’吗?}
“神?好啊,如果你称呼那个存在是神的话,那就是神。称谓一点意义也没有。御堂时流只以身为人可以抵达的最高境界为目标。”
也许叫她童女的他是对的。
“御堂时流要成为神!”
在柯贝莉亚这个娃娃之中的御堂时流,的确是童女。
她一定笑得很纯真无邪,那笑容甚至会让人觉得可悲。
仍拥有幼儿的全能性,阻挡自己的而壁就全部敲坏,因此这样的她,至今还是童女。
连一次也没有被击溃的心,不屈之恶——这就是她的本质。
“来吧,让我们说说贴心话,往前一步。迫求比同寝还要更确实的羁绊,挥动剑吧!将心中跃动的斗争当作游戏吧!”
时流做出‘黑剑’,以柯贝莉亚的手握住。长发摇动,宛如跳舞般地挥剑。
“狂乱地吹吧——‘原始之风’。”
‘最初之男’只有一瞬间,闭起燃烧般的红色眼睛,非常沉静地喃喃念着。
男人也做出十字形的‘黑剑’以雪道的手握住。
以同样的剑,抵住时流挥下的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