蛇腹刃浪迅速退潮、旗袍女郎露出微笑腾空一跃,挥舞涂成朱红舍的手臂。
意料之外的攻击——弹开朱红右手/闪避朱红左手/却还有东西逼近,让凉月为之震惊。
「另一双朱红色左右手」——她侧头闪避/《耳饰》的抗磁压勉强偏移了对方的攻击轨道/头颈的
特甲旋即裂开/手刀浅浅划过额头与脸颊。
旗袍女郎与突击手错身而过,降落地面——凉月慌忙回头,看着「那个」。
挽起旗袍女郎及腰长发的「四肢」朱红手——肩膀两边各伸出两只,共「四只手」。
凉月=毛骨悚然——到底要如何认知「那种东西」就是自己的手脚呢?她真的想破头也想不出来。
旗袍女郎右边上方的手——贴了女飞官皮肤碎片的手,婀娜地扭动。
她是在对凉月宣告:你会跟那女人一样,我要剥下你的皮肤贴在这只手上。
不快/恐怖——凉月明白到旗袍女郎的主动迎击会阻止她前进而浑身颤栗。
凉月立刻朝旗袍女郎跑去——不让周围还剩十人以上的唐装男想到可以用吊起的女飞官当人质—
—让他们全跑来保护旗袍女郎。
当他们一齐发动攻击时,凉月顿时松了口气,感到安心不少。
旗袍女郎的行动让凉月停下脚步,唐装集团因而包围了两人。
旗袍女郎有意正面迎击,所以无人挡在凉月面前。
与首领正面对决,是出了让对方拿人质要挟之外最该避免的事——很可能会腹背受敌。
但是无所谓——凉月早有觉悟——我是为了女飞官才冲进来的,自身安危并非第一顺位。
对于神秘怪物挥舞着朱红四臂的攻势,凉月试着弹开•闪避•接住•反击,然而蛇腹四肢又从四
面八方挥舞袭来,火花在她的身体各处飞散。
凉月感到额头流出的血濡湿了鼻子。她无法果敢前进,而是承受着背、腹、手、脚累积的伤害,
一点一点地朝左右跳动的旗袍女郎逼近。
旗袍女郎的微笑近在眼前又远在天边——就连替换损伤特甲的余裕都没有。
即使背部遭到切割•突刺•踢踹——突击手仍然继续前进。
她倚赖紧握的拳头——弹开旗袍女郎的朱红手臂、打飞跳过来的其它唐装男/甩开缠绕的四肢/尽
管肉身的联结部份受伤,仍然又打倒了一个人。
旗袍女郎的效益越来越浓——打从心底享受这场庆典。
朱红手刀沿着奇怪的轨道往下——刺入凉月的右脚踝。
特甲少女不以为意继续向前——失衡——后方有人抓住她的肩膀/抓住手/抓住脚/勒住脖子/压住
背部/唐装男集团将她压向地面。
凉月=高声喊叫——然后,掩盖叫声的巨响爆发。
水泥墙碎裂、净水管拦腰折断。众人本以为会有钢铁巨躯从后头现身,紧接着却爆出「咚咚」、
「咚咚」、「咚咚」类似打桩机的声音。
看来不像是对人用的大口进炮弹命中唐装集团、他们的蛇腹四肢连同身体全都灰飞烟灭。
「哇!」唐装集团发出惊愕的声音,而当他们放松抓住凉月的手那一瞬间,凉月旋即甩开束缚,
钢拳猛然挥向旗袍女郎。
旗袍女郎四只朱红色的手臂同时弯折——下方的双臂手腕碎裂飞散。
凉月右脚碎裂/身子前倾翻滚倒下——旗袍女郎朝后方大跳跃逃走。
炮击声陆续响起——旗袍女郎迅速看了蓝色唐装男一眼/蓝色唐装男不知喊了什么。
幸存的唐装男一齐空翻/逃进周围的隧道/蓝唐装男与旗袍女郎看了站起身的凉月一眼,各自留下
盛怒的容颜与恐怖的微笑,消失在黑暗中。
撤退行动非常迅速——凉月不追=以营救人质为优先。
从墙壁另一端冲进来后就卡在瓦砾堆里动弹不得的军用机体——机舱门开启。
「你的工作绩效好得吓人啊,战犬。」派屈克——看着地上十多具尸体说着。
「……是你太晚来了。」凉月——为了减轻肉身联结部份的负担,执行还送=恢复成平常的手脚
,特甲一消失,身上的伤口便滴滴答答流血。
凉月不以为意,解开导管上的锁链,放下精疲力尽的女飞官——解开手上的绑绳/拿掉堵嘴的猿辔
/一见那遭到切割、剥皮的背部与腹部,她整张脸都皱在一起。
虽然自己也同样体无完肤,但看到女人的伤势却让她心痛不已、
派屈克挑了一具损伤较小的遗体,剥掉他身上的红色唐装——丢给凉月。
「启动金钥跟入侵路径都没有问题,只是扳机被防护程序锁住无法射击,费了点功夫才解除。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