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日本的左翼分子,四十多年前,他为了巴勒斯坦人民解放战线,在特拉维夫机场与伙伴以自动步枪乱枪扫射。那两名伙伴后来自爆,冈本被捕。原本自杀式恐怖攻击好像就是日本人发明的。就是一提到该国就想起某某特攻队的民族。」
来回抚弄/嘴唇逡巡/逗弄/手势与单纯只会掐奶德少年们不同/这触感像是粘稠污秽的东西般牢牢黏在身上,令阳炎生理上格外厌恶排斥。
「我的老爸是冈本与阿拉伯女人生的混血儿……他本人是这么说的。娼妇的小孩说的是没几分能信,但是有些话还是长存我心中。【我死后会成为猎户座带那三颗星】是我老爸的口头禅,据说是冈本他们的暗号。很棒的一句话吧?我老爸也很向往斗争,却在从事油田工程时被监工用棍棒活活打死。所以我就代替他当上<红准>的执行干部,担负起做出历史性一击的重任。」
阳炎的底裤被一举褪至膝盖/以手指掰开/爱抚逗弄了一番/咬紧的牙根几乎都快嘎吱作响/所有情感一概不表态、被迫握住引爆钮的双手贴合,对于耳边持续流泻的低语耳充不闻。
「你对我有点兴趣了吗?我可以不杀你,让你当我的女人。我在非洲是个小富翁喔,专营这种买卖。」
另一只手拿着某种东西遮住她眼前的光——大小如大颗葡萄的乳白色石头。
阳炎的眼睛打开一点点。
「钻石的原石」——死掉的重量级掮客威利•科科史屈卡做的事。
洗钱——把无法曝光的巨款换成钻石。
这男人跟钻石买卖有关?不对——非洲?灵光一闪——那名逃走的特甲猎兵——在姆契尔宅邸将钻石送给了雏妓/与普林西普公司代理商一起行动/说不定还击落了被捕的威利•科科史屈卡搭乘的小飞机。
她忽然有个直觉——非洲的钻石——在联合国都市进行的非洲战犯法庭。
「两者必有关联」——还有「武装犯在这个国际机场进行的恐怖行动」——「全部都有关」。
是战犯法庭「引发了这起事件」。
「都什么时候还在玩。」冷不防说话声响起——犹如军用散弹枪般魄力十足的「女人声音」。
亚西尔放开手——阳炎送了超大一口气,不由得转头看向声音的主人。
白种女人——头发剃得超短、基金光头/如冰一般的冰蓝右眼/朱红机械左眼。
背着又长又大的来复枪,军靴踩得卡卡作响,动作极其自然地走来。
「这只是余兴节目,红三。」男人似乎搭得提心吊胆。「这场大雨带来了名为时间的恩惠,我只不过浅尝一下而已。」
女人——朝倒地的赫柏特上尉一瞥/坏坏地笑了/转向小孩。「爽了没?」
哥哥——陆王。「还早哩。反倒更想大干一场,想得不得了。」
弟弟——秋水。「还没轮到我们出场吗?红三姊。」
「再等一下,忍耐一会。」语气不容否决——继续朝阳炎走近,在她面前站定/以混杂了冷淡、娇媚与讽刺的神情,看着眼前被剥到全裸也不为所动、站得直挺挺的少女——笑了/伸出手指放在阳炎的下颚、抬起她的脸定睛审视。「原来如此,这少女的确适合作为解闷的对象。你们就尽量玩弄她,别在不对的时机轰得灰飞烟灭就行,爱怎么玩就怎么玩。」
阳炎回视女人的蓝眼睛与机械义眼——对方的手放开她的下颚时,一个物体映入她的眼帘。
女人浆得硬直的军用夹克领口之间——素面衬衫——其胸前。
颈项吹了条细链串起的东西——麻将牌——上头有红色文字。
「中」。
阳炎差点惊叫出声——以比先前更强的自制心压抑下来。
女人——像是对阳炎失去了兴趣,重新转向亚西尔。「这场雨也打乱了我这边的预定。重头戏就要开始了。可别白白送死。」
「我会死【两次】。」亚西尔——对阳炎露出不明所以的笑容。「<货>呢?」
「还在找。女飞官好想知道<货>的事,战斗机也下落不明。在一个小时就要转播了,天亮前务必要解决。」
「中国人那边呢?」
「不用担心。到时我无法在这里坐镇指挥,你们可别太迷恋机械改装的小母狗而误了正事。」
自制——反射性想回瞪对方/反射性地想询问对方/反射性地想跟对方说话。
就是你吗?「那三人其中之一」——米海尔昔日的伙伴——玷污来复枪的其中一人。
「这座城市还有你在。」
米海尔是那么跟我说的——然而——看看我现在变成什么德行。
女人拉起铁卷门、堂而皇之朝航厦方向走去——身影消失。
不甘心——来到这里之后,情感头一次猛烈打垮了自己/心都快碎了。
「什么呀,亚西尔叔叔。我们还没玩完,你竟然插队。」
哥哥又走过来——伸出沾血的手,粗暴地抓住阳炎的胸部。
「我们先把她净化一番,你在照顺序来,口以吧?」
弟弟——在阳炎肚皮上抹了抹以擦掉手上的血迹/抓住另一边的胸部。
「无所谓。只要你们不吵起来,【我们全部】都排后面也没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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