恶戏之猋II 一卷全

一端绑在敌车与货车的车尾。

  将货车钥匙孔解体,发动引擎的彼德——邪邪一笑。

  踩油门——货车驶离/接着尼可莱也发动了吉普车。

  朝向军用机体拚命射击的约瑟夫与赫尔岑/瓦西里与伊凡撤退。

  追着约瑟夫的军用机体——钢索发出「咻!咻!」划破空气的声响。

  噪音——货车跟吉普车拉扯钢索,缠住军用机体的大部分手臂/收紧/拉扯/扭转弯曲。

  与约瑟夫+赫尔岑一前一后错身飞奔而出的凉月——将眼前的地面打得体无完肤的机关枪扫射/子弹从脸旁掠过/毫不在意/通称<耳饰(Ohr)>的装置全力运作=形成不可视抗磁压头盔,护住头部与胸部。

  挥拳——雷击最大值上钩拳。

  击中军用机体侧边下方——机体斜斜上浮,猛烈撞向酒厂墙壁.

  再朝腹部使出一记左直拳——等同鱼雷的冲击/酒厂墙壁崩毁/机体跌入酒厂内。

  倒下的军用机体舱门打开,被超振动型雷击器的冲击波震得站不稳的搭乘员×两名,边吐血沫边摔出来。

  瓦西里与伊凡利落明快的来复枪射击给予他们致命一击。

  两人迅速往外面撤退——与他们错身而过的凉月自墙上的大洞进到酒厂内=背后幸存的犯罪联盟成员们展开猛烈反击/火箭弹射来。

  爆炎——酒瓶碎裂、扑鼻的白酒芬芳充斥四周。

  糟了,我会醉倒——凉月=酒量特差。

  跳到输送带阴影处,衡量冲到屋外的时机。

  解决军用机体的同时,尤里一行人应该也冲进了仓库内部。

  奇妙的空白——过了好几秒,讨伐敌人的最终暗号始终没下来。

  才这么一想,尤里的无线通讯倏地响起=俄语。『Отвестите』

  异常尖锐的声调——凉月整个人傻住。

  『Нетделового?』约瑟夫的声音。

  尤里的回复——铿锵有力。『Нет.Намнеможносогласитьсянатакиецены.』

  凉月插话:『怎么了?发生什么事了?拖车呢?』

  完全无视——尤里继续说:『Отвести.Какможноскорее.』

  约瑟夫:『Кудавы?Подполковник?』

  尤里:『Прямадорога——Двадцатьседьмойквартал.Самаяхижина.』

  忽然赫尔岑也加入:『НетуспутникаразведччикаТоже?』

  Нет——俄语的否定词/用于表示没有什么、停止做什么、否定某种事物。

  不禁竖耳倾听——蕴藏在声音里的强烈情感/感觉比逼近的枪击声还要危险。

  尤里:『Нетделового!Отвести!』

  约瑟夫+赫尔岑:『да.』『да.』

  да——俄语的肯定词/是、好、遵命的意思。

  喂喂,什么跟什么?好什么好啊?

  沉默了一拍——竖耳倾听/没来由的不祥预感/忍不住插进通讯。

  『喂,你们还有空闲聊啊?敌人还在射击喔?』

  『凉月。』尤里——突然改说德语。『妳表现得很好。不过很遗憾,我们得在此道别了。』

  霎时间,凉月的脑中有如五雷轰顶,一片空白。『……嗄?』

  些微噪音响起——操控线路的杂音/尤里的声音:『我们要撤退了。』

  『等……等一下!』不假思索探出身子——立刻有子弹飞过身侧。『怎么突然这么说?拖车呢?』

  『在仓库里。那对你们而言是很重要的东西。务必要保住。』

  凉月跑近窗边——前庭/入口/倒下的尸体/尤里一行人不见踪影。

  尤里:『我们在这里的使命结束了。告诉妳一件事吧。拖车的所有人是<塔夫塔>,那是集团名称。活下来通知主人,「黑犬(Чёрнадсобачка)」。』

  『开……开什么玩笑!!』

  生气——气到快晕过去。

  『你在哪里,中校!约瑟夫!赫尔岑!瓦西里!伊凡!彼德!尼可莱!梵尼亚!华希礼!沙俄札!斐杰!阿斯特洛夫!你们谁快回答我呀,混蛋!』

  断线的声音——完全沉默=线路中断/接收无线通讯的路径全被切断。

  「独自一人」面对厂房外面,大批男人不分青红皂白的持续射击。

  盛怒——史无前例的气炸。

  像颗炮弹般破墙冲出的凉月发出不成声的怒吼——瞬间靠近欲瞄准自己射击的男人们——从正面直击枪枝、粉碎生命。

  疾走/跳跃——现今孤立无援的状况下,猛然朝全副武装的男人们正中央冲去。

  堪称乱舞的步法=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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