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都是矮肥短☆
大家的感情和乐融融☆
来,唱歌吧☆
右手!(右手!!)
左手!(左手!!)
右脚!(右脚!!)
左脚!(左脚!!)
脑袋瓜!(脑袋瓜!!)
大屁股!(大屁股!!)
事实上,那看似猿猴抡起同胞骨头作为棍棒的原始跃动,蕴含了手持圣火与圣书自由女神的神秘性,与罗丹<沉思者>的哲学式无表情也有异曲同工之妙,正可说是神圣的殴杀。
转一圈!(转一圈!!)
绕圈圈!(绕圈圈!!)
可是夕雾没有停下。
青年已被殴得面目全非,右手与左手、右脚与左脚、脑袋与屁股,人类既有的五脏六腑至骨头全部都像是用榔头细心拍碎,转眼间化为红色的泥沼。
即便如此,红色的血沫仍继续飞溅,突然有人叫住敲破了水泥地的夕雾。
「他已经死了,夕雾小姐。」
夕雾倏地停止了动作,凝视着黑暗。
「原本,特甲儿童便是本公司间接卖断的提案概念。」
漆黑中出现了鹰勾鼻男子的脸,一手操作着掉落的摄影机,抽出录像带。
「在当初的计划中,妳们才是我们的尖兵。然而因为部分人士的阴谋,以及突发性的差错,结果产生了像妳们这般难缠的存在。」
鹰勾鼻男子凝视着夕雾,微微一笑。
「期待他日再相逢(AufWiedersehen)。」(注:德文「再会」之意》
男人消失在黑暗中。
夕雾依然紧盯着黑暗,最后是另一个声音转移了她那张脸以及心的注意力。
「夕雾——!!」
冷不防出现目眩的亮光——中队的装甲车辆进到污水中。
在车顶上的凉月,迅速跳降到水泥地,以惊人之势冲过来。
紧接着,阳炎将探测机能开到极限,全力对周边进行侦敌,跟在凉月后面追上去。
凉月跑过来,将夕雾的身体一把抱得紧紧的。
夕雾毫无生气、空洞的双眸,缓缓有了焦距。
终于肯放掉衔着的「东西」,以冰冷澄澈的茫然声音说:
「夕雾是坏孩子,所以才不能去到妈妈的地方。不管再怎么歌唱就是去不了。」
凉月抱着夕雾的手更加用力。
阳炎轻柔拭去夕雾脸上的血。
夕雾表情茫然,看着虚空:
「告诉我……疼痛,是什么样的感觉?」
「没什么大不了的。」
凉月——以温柔的声音解释:
「就像是香烟的烟熏到眼睛那样吧……会掉一点泪,然后就没事了。」
夕雾微微点了点头,闭上眼。
MPB总部大厦——大队长室。
「部署在地下道的中队回报,武装犯扫荡任务结束。随行的公关部课长还有少女们都平安无事。其中一名肉体的联结部分(Cushion)受到损伤。预计在五分钟内抵达本大厦医疗楼层住院治疗。」
副长口若悬河的声音——冷酷精辟的低语。
「『那个男人』的确是冲着她们来的没错。如此一来,敌人就能确信她们已完全站在我们这一边了吧。」
大队长奥古斯特比枪口更具威压性的眼神,盯着显示出净水场状况的屏幕,低声宣告:
「这是宣战告示。他们的……也是我们的。」
噗嗤。微微的笑声响起。
「夕雾……?」
凉月呼唤。
朝躺在救护车担架上的夕雾伸手——被阳炎轻柔地制止。
「她正在跟妈妈说话吧。」
凉月缩回手,在以毛毯盖住破损身体沉睡中的夕雾耳边轻柔低语:
「夕雾是好孩子。」
喂喂,妈妈在吗?
夕雾还不会飞。
说不定,夕雾一辈子都学不会。
真是那样的话,夕雾还是会一直唱歌。
唱妈妈教我的歌。
虽然不能见到妈妈很寂寞,但是夕雾并不是孤零零一个人。
夕雾有一群喜欢听我唱歌的重要朋友。
希望妈妈在蔚蓝的美丽空之国上,也不是孤零零一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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