恶戏之猋 1 一卷全

理上或肉体上,她是相当健康。」

  玛利亚——点烟/长吁短叹似的吞云吐雾。

  「健康到让人意想不到她从事的残酷战斗就连大人也不免受到精神创伤。战斗对那个健康宝宝而言,就像是每天在做最喜欢的运动。」

  「既然是这样,那就没有任何问题。」

  副长=姿势稍微放松/重新坐正。

  「再这样下去,她恐怕会变成只能在腥风血雨的世界里才能生存的孩子。」

  玛利亚=紫烟弥漫,彷佛自己才是那个有压力的人。

  「她是个奇葩。」

  稳重低沉的声音——发自于坐在桌边的大队长奥古斯特。

  两人回过头——<沉默的奥古斯特>凝视着在大火缝隙间跳跃的少女,继续说道:

  「只要是真正不畏战火的人,不分性别、年龄、人种均可入伍——所以她正好符合MPB征才的最大原则。」

  副长继续说道。

  「玛利亚,在战火中幸存下来的人,不见得都会变得暴虐无道。」

  玛丽亚=双臂抱胸/态度存疑。

  「既然你口口声声说她是重要的人才,是不是该立刻命令她停战,增派人手前往支持呢?法兰兹?」

  屏幕——爆炸性的枪火。

  恐慌持续扩大/漆黑特甲少女的吶喊=「有种就放马过来,你这只败犬——!!」

  「中队早就部署完毕。只要她一提出触敌报告或是申请救援,随时都能上场因应。」

  「她不申请你就打算闷不吭声吗?你是想试试那孩子能以那副装备单打独斗到何时吗?还是说,你非要等到失去那孩子——」

  「普林西普公司制造的兵器,我们是赢不了的。但黑犬(Schwarz)的最大战力,却足以与我们的一个中队匹敌。」

  副长冷酷精辟的断言。

  大队长胜于雄辩的沉默——对这番见解的肯定。

  「你打算将我们的一切……全用那个孩子去测试?」

  玛利亚——将疲倦般散落的发丝拢起/视线回到屏幕。

  「万一她知道了……的确也不会有任何怨言。」

  朝向新的火焰——勇往直前的少女吶喊=喜孜孜。

  闪光——枪击。

  凉月跳开——前一秒待过的地面爆炸崩裂。

  头上——大楼屋顶上。

  机甲化的阳炎+夕雾——奚落的话语=透过无线电(犬笛)。

  《好——气氛越来越白热化了。凉月选手VS「手枪男」先生的背水一战——☆结果会如何呢?请解说员阳炎小姐为我们分析!》

  《单就封锁不住对方的火力这一点而言,想要生擒对方实在很困难。》

  《对凉月选手而言,算是很严苛的比赛是吧。》

  《就她急躁的个性判断,很可能会失手杀了对方。》

  《哎呀~~那样就糟了☆》

  《那么一来,又会变成是队员的连带责任。》

  《好讨厌哦~~》

  好像非听不可的忠告——可恶!真气人。

  在空中踢击大楼墙壁闪避的凉月——击碎墙壁的枪弹/接连不断/沐浴在火雨中。

  迅速着地——一个回身/逮住了一击必杀的机会。

  绝对踢中奥托腹部的距离-角度。

  突然意识到得留活口——没有踢飞对方的身体而是瞄准手枪=迟滞了一瞬间。

  奥托突然屈膝一跪=被自己击毁的墙壁碎片击中了脑门/呆子!

  凉月的拳头只勾到奥托的左肩——时机没抓对/可恶。

  摔倒的奥托慌慌张张举高枪口——不甚愉快的似曾相识感。

  扣下扳机——旋即挥出的左拳与子弹正面冲突。

  闪光。

  冲击波——凉月的意识与身体均飘到半空中。

  爆炎烧着了奥托的头发与夹克/惨叫/痛苦得翻滚。

  摔倒的凉月——左手腕龟裂。

  子弹贯穿左小指,在空中炸裂=没有断手断脚已是万幸。

  因为冲击而头晕目眩。

  握住的双拳/在地上爬行的自己——厌恶的记忆/母亲泪言:「对不起。」

  (才不是呢。)

  脑中忽然响起一个声音。

  凉月十岁时——与夕雾相识。

  手脚均已机械化=尽管如此,凉月仍紧握着拳头。夕雾似乎想到了什么,用她的手温柔地包覆住那紧握的拳头。

  (妳的这只手是神赐予的礼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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