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了一惊,“你给偶打过电话吗?”
“当然了。你要是接上一次,我就能更早点解析出你的位置了”无可耐何地耸耸肩,弯下腰背对着雏说道,“回去咯”
愣了愣,明白对方这是想背自己回去,“你可以扔下偶的哟”
水无月不高兴地说道,“会暴露我们是共犯的”
“偶不会招供的”
“说什么傻话,欠你情的话我不就有弱点了吗”
雏终于理解了,只借着腕力撑起身体,移动到对方背上。因为看不见脸,只好拿下耳机,用力敲了敲行走中的水无月的肩膀。
“水无月,你可以成为偶的挚友哟”
“你又直呼我的名字?我可比你大”接近于死心般的声音,“可以颁发挚友称号的人是我才对。等我有了兴趣,会给你认证的”
“嗯”为了不要滑下去,雏牢牢抓住对方的肩膀。但水无月却徒然不走了,就在雏以为水无月也和自己一样关节运转不灵的时候——
“哈哈~~真的来了耶!好厉害”
一个听起来很耳熟的声音勃发而起。
远处地铁入口的路边停着MSS的公用车。从后部座位的窗口处,乙探着身子向他们招手——里面传来日向的声音,“PDA的呼叫就是某人移动发生障碍的证据。在最近的交通设施处待机便能捕获他们”
害怕得动弹不得的水无月+雏——后部座位的门打开,妮娜登场,声音足以媲美恐惧片的配音。
“上车,打扰长官宝贵的休假,我会让你们终身为此感到后悔!”
从第十一区前往第十九区——途中买好鲜花,供奉在孩子们的尸体被发现的地点,凤的泪珠扑簌掉落。冬真悲伤而又清澈的眼睛凝视着现场。然后温柔地微笑道,“他们一定会为能再次见到凤小姐而感到高兴”
凤泪如雨下,哭声在嘶哑中转哀号。凭心理治疗无法产生的效果——心灵治愈的证据。为什么会这样——就好像变回了那个早已忘却的软弱的自己,而且偏偏会让他看见。手帕手套都沾满泪水湿透无比。「爱哭的大小姐」心中的某处忽然响起过去伙伴们的笑声。
回程走向第一区车站时——凤边用手帕遮掩着哭肿的脸,边决定把责任都怪在对方的头上,“这种的脸,怎么让我去见海洛卡长官和妮娜小姐嘛”
置若罔闻的冬真——从口袋中取出个小物件,“这是凤的奖品”
说着便擅自打开小礼盒——里面是个看上去很昂贵的银手镯,上面刻有「champion」字样。
就在凤还没想好怎么回答时,冬真自说自话地把它戴上凤的右手手腕。
“看上去像是为了把我钉在十字架上的钉子呢”
凤一边用手帕挡住嘴边,避免对方听见自己抽鼻子的声音,一边口气不善地说到。
“那样的话,就不得不再去找几个其他的礼物了呢”
冬真理所当然般的笑容,让凤不禁感到恼火——她醒悟到自己对这人所言的依赖程度已经多到连自己都感到害怕的地步。似乎为了抵抗般,她一口咬定道,
“说到底,你不过是在评价我手足的性能。而对我个人却觉得怎么都无所谓吧”
冬真琢磨了一下凤的话,不好意思地搔着头,“我觉得凤小姐的手是属于凤小姐的,同时也是凤小姐本身”
“我讨厌宣扬歪理的人”
“那就告诉我凤小姐喜欢的道理吧”
轻松地回答——地铁靠站,凤边走下车边疲惫地叹了口气说道,
“我也讨厌这种强词夺理的回答”
偷偷瞄了对方一下,只见冬真一个人在那里点着脑袋若有所悟的样子。难道他真听懂了自己的话?正当凤一边对此感到惊讶,一边打算走出地铁车站时,MSS的公用车突然停在她面前。
“真慢呢”车后座位上的妮娜——忽然严肃地问道,“你的脸是怎么回事?”
“什么事也没有”凤用手帕遮掩脸蛋,旁边的冬真下意识抓了抓头——接着一个个出现的众人让他们两个瞪目结舌。
乙从车窗中探出头,“凤,你哭过了?”
雏提心吊胆地探出头,“为什么?”
水无月高喝道,“冬真!你干了些什么呀!”
“不、不是的!”“我什么也没做——”
“找到了!”呼喊声——道路另一头出现了猛然挺进的醉汉部队。
日向从里面打开车门吩咐道,“快上车”
“是、是”依然用手帕遮面的凤钻入手内,而在后面牵着她的手的冬真也一同上车——就在车门关闭的瞬间,御影一个飞身冲刺,鲤鱼般灵活地滑入车内,牢牢逮住了冬真,“哈哈哈哈,抓住你了!”
冬真一声悲鸣,“呜哇啊”
凤顿时被冬真比背后紧紧抱住,“放、放手!”
“啊呀啊呀”海洛卡悠然微笑,向司机下达指示,“开车吧”
日向关上车门——咫尺之遥没能赶上的战术班成员只能横七竖八地摔倒在地,目送着汽车绝尘而去。
“御影,别在长官的车上喷出你的酒臭!”
妮娜的怒吼——乙的欢呼/缩成一团的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