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 明明是那么地真实!
为什么……我不懂,我实在搞不懂!
「天狗的羽毛保护了你,那不就是最有力的证据吗?」
啊啊……!
感觉就像全身的力量都被地面吸走一样。我的腿软了。黑冢把我扶起来搂在胸前,在我耳边轻声细语。我连抵抗的力气都没有了。
肮脏、污秽的男人!就只有这个念头不停地打转,弄得我好焦急。
「放开我!」
「今晚就直接歇息了吧。想哭的话,要我借你胸口吗?」
「不要……给我走开!」
「我不想让你独自哭泣,因为我而独自哭泣的女人,只有椿一个就够了。」
怪鸟发出嘎啊嘎啊的刺耳叫声,爬起来了。
「仙果大人,你进房间躲好。我会赶走这家伙的,没有什么好怕的,我会保护你。」
非常认真……意想不到的温柔声音,之所以保护我也全都是为了椿……没错吧?
虽然很不甘心,但是虚脱的我也只能顺从黑冢。他轻轻地把我放在缘廊边,拿起似乎是事先就放在那里预备的弓箭。
黑冢瞄准了全身布满青色火焰、有如被黑暗捆绑住的怪鸟,接连放箭。
怪鸟中箭,一边倒退,一边摇摇晃晃地消失在黑暗中。怪鸟鲜红的眼睛一直、一直看着我。
我似乎昏过去了,不记得后来的事。
◆◆◆
*** 鸟水 匡
松风的声音让我恢复意识,我在森林里睡着了。
我中了该死的鬼的暗算。当时为了保护实沙绪不被包住我的火焰灼伤,我刻意推开她。直到我负伤脱离宅院的部分都还记得,应该是在那个时候倒下的吧。不过为什么会在这种森林里面?
「可恶!中计了!痛痛痛。」
「匡大人,乱动的话伤口会裂开。」
「相模……原来大家都在啊。」
我猛力要坐起上半身,当场痛得呻吟。看到成群黑翅膀——侍奉我的七个臣子全部穿着战斗装束聚集在一起,我就明白了。
原来是大家把我移到安全的地方来的。
「麻烦今晚一晚都不要起来。」
相模冷冷地从倒在地上呻吟的我头上这么说,我感觉到身体到处都缠着绷带。相模负责统率所有臣子。
「因为您一个人行动,才会变成这样。好歹也留封信如何?虽然从丢着没收的古文书里头少了该有的卷轴、匡大人的战斗装束不在房里、匡大人没去上班、公主就算过了门禁时间依然不在家等迹象,推测出状况和您的去向,但花了些时间。」
相模滔滔不绝地一口气发泄完以后瞪我。
「你真不识趣啊,相模。当家大人是不希望有人妨碍他跟公主幽会吧?拯救受困公主的勇者要是不单独前往的话,就没办法独占公主的爱了啊,对吧当家大人?」
短发青年,丰前挤进我的视线范围内窃笑。
「虽然公主沦为敌方的阶下囚,不过既然公主似乎平安无事,就算是不幸中的大幸了,匡大人。抱歉来迟了。」
展露和气笑容的是相模的弟弟•伯耆。
「当家大人,我们从昨天就感觉到气氛有异,今天一早就全员出动调查了。一得知敌人相当棘手,就过来助阵了。虽然来迟了一步。」
这么说完,抓了抓染成红色的头发,推了推眼镜的是前鬼。
新月高挂。从森林枝梢缝隙问,看得见没有月亮的漆黑夜空及满天星斗。
……我,为什么这么冷静?是因为亲手触碰到了平安无事的实沙绪吗?实沙绪想要证明我,上了那个卑鄙小人的当。
实沙绪应该大受打击吧。
我不可以着急,就相信实沙绪吧。她或许手无缚鸡之力,但至少心情是不会认输的。她应该不会再有愚蠢的想法,或是嚎啕大哭才对。
如果她相信我……因为她相信我,实沙绪……刚刚明明确实在这双手中的。
「太好了,匡大人清醒了!」
「匡大人,请喝水。」
「匡大人,会不会冷?」
年幼的太郎、次郎、三郎三兄弟担心地探头看我。
「不要紧,我没事。」
「匡、匡大人——!」
他们哭哭啼啼地同时扑向我,我很高兴。心想,害他们担心了啊。
「小看鬼的不光是当家大人而已,我们也同罪。」
听到前鬼的话,丰前和伯耆叹气同意。
「匡大人,能不能请您详细说明一下发生了什么事?之后麻烦您十二万分反省。」
相模以冷若冰霜的声音表示。相模愈操心就愈顽固,这就像是他的坏毛病。
我说明了状况。该死的鬼掳走实沙绪要娶她为妻,对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