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记得也无所谓,这只是我的自我满足。
我从三年前就没喊过她椿。要不就是称呼她红叶大人,要不是就当做她不在无视她。至少让我喊她椿,握她的手……我不能再有更进一步的奢望。」
「黑冢……唔!」
长老捂住眼角,忍不住哽咽。
「抱歉,真的很抱歉。我害黑冢你背负了多大的痛苦啊……」
「不,这是我自己下的决心,请长老不要痛心。」
「……抱歉。」
我自己也是心痛欲裂。这是我的自我满足,更是长老的自我满足。我在陪长老实行她本人无意识的自我满足行为。
如果长老这样就能得到安慰的话,又何妨呢?
长老啜泣片刻以后,发出浓浓的鼻音说了:
「我明白了。黑冢,今晚……等天黑以后到椿的寝室去。」
「那么相对地,等心愿实现以后,趁心意还没动摇以前,今晚我一定会和仙果交合的。」
长老看也不看我,应该是因为我表现得实在太无动于衷了。那么要是边哭边讲就好了吗?愁云惨雾明明只会让长老更难受。
要是哭出来就能解脱的话,我早就哭了。
这点椿也一样,椿已经哭到眼泪干涸,坚强到会采取行动杀仙果了。
椿已经不相信我了吧。甚至一个人采取行动……椿在哭着责备我以前,在今天行动了。
还藕断丝连地爱椿的人,或许只有我。
就算这样也无所谓。
『黑冢,你在哪儿?』
从紧闭的拉门对面传来红叶大人的呼唤声。
我向长老默默行礼,站了起来。我平复情绪,平静地回应:
「是,我现在就过去,红叶大人。」
*** 原田 实沙绪
黑冢离开以后,我把安排给我的整栋「厢房」彻底找过一遍。看看是不是就像匡告诉我的,摆着我中的幻术装置的琴。
不过,结果不出所料,这栋「厢房」没有那张琴。黑冢不可能那么轻易露出马脚。
「果然是在黑冢的房间之类的地方吧。」
我拚命找。甚至穿过渡廊,想要进去其他建筑物看看。
可是所有出入口都上了锁,纸窗打不开。就连要戳破窗纸偷看里面都不行。那些纸窗好像橡胶或塑料垫一样。
虽然,我用折断的树枝戳了不知道多少遍,但就是戳不破,最后树枝啪叽一声碎掉,反弹弄伤我的脚。
就算痛也要忍耐,现在没空管这种伤。
我沿着广大的宅院建筑物,漫无目的地徘徊。
结果不小心走到了相当里面的地方,已经不是一句散步迷路就能够解释的了,就在我心想
「要是被黑冢发现就惨了吧」时——
——听到了说话声,从身旁的窗边传来。
惨了!我拔腿要逃。
「我会让仙果乖乖就范的,今晚一定。」
是黑冢。
讨厌,什么乖乖就范,他要对我做什么?还是听他讲完比较好,到时候以便逃走。
我竖起耳朵。
『你就只有那张嘴说得好听。』
椿的声音——不对,这个口气好像红叶,个性非常刻薄、严厉。
『我讨厌这样。你口口声声说爱我,真正爱的却是这具身体,椿的身体。你心里一定把我当成椿吧?』
「不,绝对没有这回事。」
呜哇,好像争风吃醋。就算变成红叶,椿还是一样喜欢黑冢。黑冢搞不好其实没有那么悲哀不是吗?
我没劲了。
偷听情侣吵架,并不是什么有家教的行为吧?而且要是被发现了会很尴尬。
不,这个情况或许不是尴尬就算了,毕竟红叶大人感觉很凶。
或许还是逃走比较好,我犹豫起来。可是又心想或许可以听到什么线索,于是继续留下来了。
『你该做的,就是得到仙果的力量,毫无保留地灌输给我。就是因为我认为只要你抱过仙果增强你的精以后,我就能够受孕,所以我才会命令你抱那个人类丫头。只要我生下孩子,一族应该也就能够再度生出小孩。』
接着红叶冷冰冰地说了:
『黑冢,因为你把我当成椿,所以才无法满足我,不能做得更深入剧烈,因此落得必须豢养仙果的下场。』
「乡里整体力量衰退,连带减弱了我的精。恕我直言,这跟我个人想法无关吧?」
奇怪?总觉得事情怪怪的?这两个人……有一腿?应该说红叶想要小孩……?
『既然如此就用身体证明这点,难道不是你碍事的念头妨碍我受孕的吗?我可不认为你的力量不足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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