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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够了。为什么你们俩都要为了那家伙——」
「……阿佑?」
「蕾玛真的愿意这样吗?为了让那家伙重新降临而牺牲自己?」
蕾玛紧咬着自己的下唇,并直直地盯着我的脸不放。她似乎在强忍几乎要决堤的泪水。
终于,蕾玛缓缓地摇着头。
……我不知道。毕竟神父从很久以前就教导我们,我们是为了那一刻才诞生的。」
那个臭神父,为了自己的方便竟做出这种事。
「下次再碰到那种事,我还是会拼了命阻止。」
我将双手搁在蕾玛的肩头上,斩钉截铁地承诺着。
当晚,于战斗中站着正面承受神之光的路西因此作恶梦并哭了好久,我与加百列轮流哄她,搞到几乎一个晚上部没睡。
接着连蕾玛也因为爱莉不在而寂寞得哭了起来,我真想干脆加入她们的行列一起哭算了。
由于让姐妹俩一起睡不知何时又会引发合体、神之子降临的事件,所以只好让爱莉单独到别的地方就寝。
我以朦胧不清的脑袋迎接第二天的黎明。阳光自东方射入室内,哭累的路西与蕾玛才终于抱着彼此沉沉睡去。我的瞌睡虫由于惊魂未定之故暂时无法发挥作用,于是索性决定别睡了,直接步下一楼的厨房。
结果却在饭厅与爱莉不期而遇。
「啊……」
「早、早啊。」
满脸通红的爱莉立刻别开视线。荷丽则裹着她的发带,依旧高枕而眠。
「……你、你有睡着吗?」我不经大脑思索,便问了这个乏味的问题。
「佑太也没睡吧?你的眼睛好红。」
「耶?啊,唔,嗯,这应该是《血田》的后遗症吧,其实我睡得很饱。」
为了不让爱莉操心,我只好扯了个谎。
「骗人。路西明明就哭了一整晚。蕾玛也是吧?你又在逞强了。」
「呃,我没事啦。你不必担心,我不是好端端的吗?」
「你、你这家伙!」爱莉突然胀红着脸勃然大怒起来。「你可以为我操心!那为什么我就不行?」
「抱、抱歉。」
这算是哪门子的生气理由?爱莉的强烈怒意把荷丽也惊醒了。只见她发出「呼啊啊啊」的怪声并差点摔了下去,手忙脚乱中才勉强抓住爱莉的金发与红色发带。
「对、对不起!虽然不知道出了什么事,但都是我不好!」
「荷丽少说几句啦!这同都是佑太的错。」
正当爱莉逐渐朝我逼近,我只能节节退后,在感觉屁股已经撞到餐桌时——
电话铃声在清早的饭厅内大作。
我俩顿时陷入沉默,先看了声音的来源——客厅一眼,再朝彼此对望。荷丽则在爱莉肩膀上显露出一脸讶异的表情。
一定是那群混帐打来的——我几乎可以百分之百肯定如此的直觉。我跟爱莉两人就像是赛跑一样冲向客厅,抢着拿起话筒。
『诸位早安!打扰了,这里是三十银币财团!』
耳熟又让人火大的轻浮中年男性说话声果然从电话的另一头传来,这让我不得不努力与想摔掉话筒的强烈冲动对抗。
『昨晚府上很辛苦吧。包括第一次合体、流出血来、哄小女孩睡觉等等,请问以身为男主人的角度来看这夜的感想如何?』
「一大早就接到这种性骚扰电话只会让我想立刻挂断。」
科学明明已经如此发达,为何还没有人发明可以痛殴来电者的装置?
『哈哈哈,那真让人遗憾啊。我们这里都是成熟的社会人士,性骚扰可不是我们的工作重点喔?』
「哪种工作会把性骚扰包含在内啊。」
『你说得一点都没错,坐在我后面的主管刚才也稍微念了我几句。关于掌握客户性方面的弱点并偷偷鉴赏、评论,或是拿来当胁迫手段,可是我们财团的看家本领。至于佑太先生将手指硬塞入幼女口中的照片,我们绝不会拿给本人看,请放心。』
「嗄!你、你这家伙!什么时候拍的!昨天又跑来我家偷窥了吗!?」
『那是当然。佑太先生学校的学姐们应该会很开心地买下那张照片吧。』
「住手住手!那样我会被误解的!」
『放心吧。反正只有手指插进去而已,况且我们也加上了「少女初潮还没来」的图说,佑太先生在这部作品里又是负责※吐槽的角色。』(编注:「吐槽」日文中音同「插入」。)
我砰通一声双膝跪在地板上。没救了,我的人生完了。
『应该说根本还没开始吧。』
「闭嘴!不要随便偷看别人的内心独白!」
『你陷入了悲叹的情绪我们也很遗憾,但谈话也差不多该进入正题了。为了避免佑太先生的人生走上岔路,请仔细聆听这电话。』
「我的人生会崩坏还不都是你们害的!竟然事不关己地对我说教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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