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啊?”
“嗯嗯嗯嗯嗯!”
“跟久美子一样的可以吧?”
“你这大烂人——!”
烂到极点的烂人,就是大烂人。这句话出现的同时,佐间太郎遭到天儿一记飞踢,他的头就这么倒插在雪地里。
整个脸埋入雪中,已超越了冷的感觉,而是痛了。佐间太郎在一片黑暗的世界里,感觉脸颊传来一阵麻痹感。啊,怎么办?我又惹她生气了,本来以为今天的气氛没那么糟的说……
天儿的脚步声逐渐远去,她不理我了吗?那也没办法。好冷,冷死了。
“呜~呜咻啊梅利苦马~!”
传来某人沙沙沙的脚步声。听这轻浮的歌声,来者应该是同班同学进一。能够把歌唱到让人听起来很耳熟,又好像没听过的也只有他了。
“呜~呜咻啊梅利苦马~嗯那黑皮妞衣呀~!”
“早啊(突然从雪中出声)。”
“哇啊哇啊啊啊啊啊啊啊!这不是佐间太郎吗?干嘛,你准备冬眠啊?或者其实冬将军(译注:把冬天拟人化的用语)就是你?”
“才不是,你别大惊小怪,嗯。”
“这、这样喔。也对啦,冬将军应该有胡子吧,你没有胡子嘛,而且只有动物才会冬眠。”
佐间太郎拍掉头上的雪,心想:“有人不是动物,还不是在冬眠。”进一仍是顶着一头染成浅色的头发,轻浮地笑着。总是不正经而且头脑不好(是真的不好)的他,偶尔也会一语中的。像这样:“嗯~?你的脸……又跟天儿吵架了喔?”
“……才没有,我们本来就没什么,也不会吵架。”
“少来,真是败给你们了!嗯?难道是这样?其实你想追的是久美子~?嗯~?圣诞节快到了耶。呜~呜咻啊梅利苦灭~!”
进一继续哼歌,还刻意从口袋里拿出毛线帽戴在头上,并将帽沿拉低。
“呵呵,如何,好看吗?”
“帽子啊。”
“对啊,小爱送我的。”
“圣诞节还没到吧。”
“是这样的,佐间太郎,你听我说。”
进一忽然严肃起来,竖起食指说道:“小爱说,她觉得我们的感情不像圣诞节,也不像圣诞夜。所以,她说圣诞夜的前夕前夕前夕前夕前夕前夕……前夕前夕……也就是现在。是送礼物的最好时机。”
进一讪然笑道,得意地秀出编在毛线帽里的“F”字母。
“你知道这个F代表什么意思吗?”
“不知道。”
“应该是FRIEND的F吧。”
“那不就表示玩完了吗?”
“哪有玩完啊!”
“你被降级啦。”
“我哪有被降级,哇啊~!”
“你哭出来了。”
“我哪有在哭啦,哇啊~!话说回来,你跟天儿怎么又吵架了?是不是因为圣诞节的事啊?(痛哭流涕样)”
虽然涕泪纵横,进一仍急忙装出平静的模样。只是转变太快,反而显得很不自然。明明脸上一把鼻涕一把眼泪的。
“嗯,是关于圣诞礼物啦。我想说要送一样的礼物给天儿和久美于。你想想看,如果只送一个人一定很奇怪吧,送不一样的礼物也很奇怪!?对不对?”
进一把毛线帽拉低到鼻子处,发出“呜”的低吟声。
“你这个人实在很糟糕,真的很没用,该说你傻得可爱吗。白痴到这种地步也算是够白痴了。”
他怪异地摆出装腔作势的姿势,好像恋爱经验十分丰富似地侃侃而谈。
“什、什么啦,你到底想说什么?”
“听好了,小弟弟(谁是小弟弟)。说到女人啊(你有没有在听啊),绝对不可以对她们一视同仁,她们都希望自己在你心目中是独一无二的(这家伙没在听嘛……),因此,跟其它人一样是不行的哦(喂,后面啦后面)。所以呢,送同样的礼物是最差劲的,小弟弟(啊,早。嗯,他一个人正说得起劲呢)。你这样就想把妹还早一百年啦(咦?我没有要把妹啊。只是要送礼物而已),哎,如果你有什么疑问呢.都可以来问进一大哥我。反正女人呢,一件礼物就可以让她们伤心欲绝、或是眉开眼笑。很孩子气的。哼,我也和许多女人有过……小爱什么时候出现的啊——!”
对佐间太郎视若无睹,进入忘我世界的进一回过头,发现与他有着前夕前夕前夕(省略)关系的橘爱正站在他身后。
她晃动着精心编好的黑色发辫,戴着与进一成对的毛线帽。小爱绽开超乎必要的笑容。让人心头涌上一股不好的预感。
“进一进一。你在跟神山大谈你的恋爱经吗?”
“咦?没有、呃、那个、不是这样的。”
“你刚刚说不能送跟其它女生一样的东西对吧?”
“呃、啊,唔……我有说喔?我有说吗?我没说吧?我没说。”
恕我冒昧,不知各位是否知晓掷链球这项运动。这是选手拿着附有铁链的铁球,在原地旋转铁球后再奋力丢出的运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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