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卷 第一章 蜗牛help m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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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喂,小鬼。

  在药局门口附近,被佐间太郎叫住的少年停下脚步。

  喂,你是不是偷东西?只要你一走出去,防盗警钤就会响喔,乖乖把东西放回原位吧。

  少年起初吓了一跳,随即瞪着佐间太郎。

  死老头,你有什么证据?

  老头,这一句话让他为之气结。他是神的儿子,就算生为人类,在他生命走到尽头时也只是返回天界,并不存在死这个概念。但是被这讨人厌的小鬼称呼自己死老头,这口气怎么也吞不下。

  臭小鬼,你给我放回去,别不识好歹!

  他气得大叫,真叫人分不清谁才是小鬼。在男孩身后的小妹妹也学起佐间太郎,天真地叫着:臭小鬼!臭小鬼!压根不懂刚才发生了什么事。

  呃,不行。不能在妹妹面前痛斥他,这样会失去他当哥哥的威严。我要冷静一点、冷静点

  咳。小弟弟你听好,工作是一件很辛苦的事。我们要辛辛苦苦的赚钱,然后用赚来的钱买东西,懂吗?不可以当小偷,知道吗?

  理平头的少年抓了两下头,在店里吐了一口口水。

  少装出一副很懂的样子,你有自己工作赚钱过吗?不要拿这种老掉牙的说词跟小孩说教,知道了就快闪开。我什么都没偷,不然你来搜身呀,要是没搜到东西你要怎么办?在幼小的孩童心里留下创伤,你负得起责任吗?

  不爽,不爽到了极点。这小鬼是什么东西。佐间太郎很想抓起正露丸的瓶子砸向少年的头,但他的确没有亲眼目击到偷窃的画面,只是看到疑似的举动。如果少年什么也没偷,那么佐间太郎就糗大了。

  哥哥,快回家看电视嘛,哥哥,我们回家嘛。

  在少年身后,他的妹妹大声吵着要回家。佐间太郎有点被吓到,但店员却丝毫不在意。或许他们已经习惯了吵吵闹闹的小孩吧。为了避免不必要的麻烦,视而不见才是上策。真是一个冷漠的社会,可怕的东京啊。

  哥哥,快点回家了啦,好不好嘛。

  小女孩抓着少年的衣袖,想把他拉走。她穿着干净的及膝洋装。相较之下,少年身上穿的是很像几天没洗的薄连帽上衣,以及破了好几个洞的短裤。

  老头,没有证据就识相点,赶快闪开。

  少年说完,朝佐间太郎的方向跨步向前。妹妹也学他挺身向前。

  对呀,闪开闪开,佐间太郎。

  没想到自己的名字突然被叫出来,他惊呼一声。

  耶?

  耶?

  小女孩也学佐间太郎说话,高兴地发出声音。为什么这个小妹妹会知道佐间太郎的名字呢?

  老头,别站在那里挡路,闪边啦。

  呜,嗯

  佐间太郎一脸不可思议地让开路。少年见有机可乘,拔腿就跑。

  就在他通过店门口的瞬间,警报器响了。果然,他顺手牵羊。

  佐间太郎你在干嘛?你偷东西?想要什么跟我说一声就好了,三百日圆以内我都会买给你的呀!

  结完帐的天儿跑了过来,以一副真丢人,我们家的小孩真丢脸的口吻说道。

  不是啦,不是我,偷东西的是那个小孩!

  你怎么老是把过错推给别人,头靠过来!

  我说的是真的!

  在警报器的声响中,进一从入口处探出头来。

  是这小子对吧?我逮到他了,要怎么处置?

  转头一看,进一抱着少年站在入口,少年的妹妹正在他的脚边吵着:啊!放开哥哥,哥哥,放开!快放开啦!

  唔、嗯,是他没错。

  天儿看着少年与佐间太郎,一脸疑惑。

  咦?犯错的不是佐间太郎吗?

  就说不是我

  呵呵,对不起啦,是我误会了。

  抱歉,不好意思。

  边说边从店里走出来的是穿着白袍的年轻店员。他一脸不悦,一副不想招惹麻烦的样子。

  你们是学生吗?不好意思给你们添麻烦了,这小鬼就交给我吧。

  进一迟疑了一下,不料店员竞亳不客气地揪住少年的手腕,硬生生把他拉过去。这一连串粗暴的动作,让天儿惊呼一声,因为他的力量大得几乎快扯破衣服了。

  这小鬼是惯犯,经常来这里偷东西,上回把他给教训了一顿还是没学乖。这次非得报警处理不可了。

  报、报警

  店员的这句话让天儿手上的购物袋掉落在地上。

  等一下,他还只是个孩子,要把他送到警察局去吗?

  当然,我们是做生意的,总不能做赔钱生意吧。

  既然这样我帮他付。一共是多少钱?

  佐间太郎连忙抓住天儿的手,因为她已经从书包里掏出钱包来了。

  喂,你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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