捡起了『豪崩死』,以下段的姿势朝一原展开了追击。
「鸣穷玺绝刀流剑术——」
「呜——!」
一原让两条纸到体育馆墙壁上担任了降低冲击的任务,另外两条带子就在身体前展开防御。
此时,
「——“帝武屡十字”!!」
双·闪!!
像是将空间分成四份一样的耀眼斩光十字架从刀身发出,绯绯色金秘银碳纳米管纤维制的两条带子被一刀两断了。
「怎、怎么会!?」
原本不应该被切断的东西现在断了。
对这事实相当的惊讶,一原咏子操纵着剩下的两条带子在墙壁跳跃着,像是逃离女仆大人一样拉开了很远的距离之后着地。
(哇、哇哇哇哇!从破掉的腋下可以稍稍看到侧乳啊啊啊啊啊!)
为了不被卷入战斗躲在一边围观的五秋,完全忘记了在附近降下的巫女女仆是敌人现在正在忘我的凝视着。」
「…………」
「…………」
与这乐天的变态形成鲜明对比,拉开距离的两人,露出了肚脐的女仆大人和露出了右边腋下的一原之间,现在都还是一触即发的紧张状态。
「好了,死心吧。」
打破沉默,率先采取行动的是女仆大人。架起『豪崩死』慢慢的缩短距离。
「你已经没有获胜的机会了。脱光女仆装跪倒在余的面前吧。这样的话还会让你留下内衣的。」
确实,用剩下的两条带子来对付女仆大人,就算一原是身经百战的强袭女仆也是相当的困难吧。就算说这场脱衣系战斗的局势已定也不会太过夸张。
但是——
「呵呵呵呵呵」清爽的微笑使空气摇晃着。
巫女女仆正在笑着。刚刚那愕然的表情,不知何时已经被这充满余裕的微笑所取代了。
「呐,你知道吗?为什么我的女仆装要用白与红二色作为主体构成色吗?」
突然,一原微笑的方向改变了。
在那前方的并不是女仆大人——居然是五秋。
「诶?我?这个嘛——不,不是因为是巫女女仆吗?」
「白与红。那是日之丸的颜色。帝国国旗的颜色。对于大日本帝国忠诚的誓言,给与为了国家的利益不管任何指令都会全心全力执行的女仆的真正的『大义』的证明。」
要说为什么在这么悠长的对话中女仆大人为什么没有攻上去的话,那就是没有那个缝隙。
「刚刚你的女仆大人说过,我们没有大义所在。那么这么说的她又是如何呢?」
一原依然是看着五秋的脸微笑的说道,两条带子依然在摇摆着的『灭四凤绞』的前端丝毫没有半点大意的指着女仆大人。
「说到底,支持你的女仆的东西也就是,『和五秋阵君的关系变得亲密』这一种单方面的利益。与大义相对是极其注重个人情欲的感情。不过不能否定的是,这样的感情可以极少数情况下可以发挥出难以置信的力量。……但是呢,这样的人呢,必定会抱有一个致命的弱点。」
「弱、弱点?」
「没错——叫做比起自己来的重要的人的这一弱点。」
轻飘飘的带子疾奔着。
——朝着变态的方向。
「!大意了!!」
注意到一原目的的女仆大人猛地蹬了一下地面。
但是比起女仆大人更快,带子C(A和B已经死亡,剩下的是C和D)已经将五秋的上半身卷了起来,并将那身体吊在了女仆大人的前进路线上。
「等,呀啊啊啊~~~~~~~~~~!」
「!」女仆大人那犹如箭一般的突击,在五秋面前停了下来。
看着这样子,巫女女仆很满足的微笑了。
「呵呵。看吧?和我说的一样吧?」
(这、这家伙,从一开始就打算抓我来做人质……)
身体的自由被夺走后五秋想着。难道在我附近着地,就是为了看准了这点吗!?
「太可恶了,卑鄙的家伙!!不知廉耻!!」
激昂的女仆大人身体颤抖的放出了大声的怒号,一原却一点内疚的样子都没有反而一幅认定自己已经胜利的样子在笑着。
「啊啦,我也对得用到这种卑鄙的方法的自己感到相当的羞耻。所以请快点脱下女仆装投降吧,殿下。如果还想要他活命的话。」
女仆大人的脸就像鬼一样正在咬牙切齿,最终将手中的『豪崩死』的剑尖放了下来。
「呃……既然变成这样的话,那就没有办法了。」
(女、女仆大人,居然要为了这样的我舍弃自尊……!)
当五秋正要留出感激的眼泪之时,不知为何女仆大人将放下的刀的刀柄朝向这边。
啊咧,总觉得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