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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费尔姆斯都这么说了,就交给冒险者公会或许没关系?如果由我们把这些家伙拖到魔术师公会,再严惩其他魔术师,然后──这样一件件处理下来,时间再多都不够用。
「就由我来把他们带去公会如何?」
「那就拜托你了。」
「那么,我带他们过去了。」
费尔姆斯把还在趾高气扬地要求放人的古拉格马,以及喊着他们只是拿钱办事的魔术师们全部一起拖走。但是,没走两步芙兰就叫住了他。
「啊,等一下。」
「怎么了?」
「嗯,得惩罚他们一下。」
于是,芙兰先给每个魔术师肚子一拳让他们痛得叫不出来,才把人交给冒险者公会。
我本来就知道拜托迪亚斯与艾尔莎一定可以让事情得到妥善处理,没想到迪亚斯听了芙兰与费尔姆斯的解释,高兴得不得了。
「总算可以趁这个机会,光明正大地搞垮那个邪门的魔术师公会了!我要让他们为了胆敢杠上冒险者公会付出代价!」
我们就这样看着迪亚斯在一旁手舞足蹈,把魔术师们交给他的部下处置。
芙兰对费尔姆斯低头致谢。
「费尔姆斯,谢谢你。」
「不会不会,我也有过类似的经验,可以理解。」
「你也差点上魔术师公会的当?」
「应该说是曾经引起他们的注意,留下了许多不愉快的回忆吧。」
费尔姆斯似乎也在年轻时拿过武斗大赛冠军,像芙兰一样被各种来头的人盯上。
像是各地的魔术师公会或佣兵公会、贵族、富商外加神秘组织;费尔姆斯说他也曾经受过各种势力劝诱,有时还有人想以武力逼他屈从。
「所以我有点无法坐视不管。」
「你以前是怎么应付他们的?」
「就是一直避而不见。我浪迹天涯,不让他们抓到把柄。」
也许这就是最好的办法了?况且只要走过不留下痕迹,也不用担心被他们追上。
「不过到了最后,还是让迪亚斯帮了我一把就是。」
「迪亚斯帮你?」
「是的。也是因为我俩年岁相近,我与他就是从那时候结为朋友的。当时他已经当上公会会长,因此我拜托他帮过不少忙。我请他把我说成他的亲信,借此躲避各个势力的劝诱。」
如果是公会会长的心腹,一些微不足道的小贵族是请不动他的。最起码应该比自己一个人左闪右躲来得轻松。
「照芙兰小姐的情况,想必比我当时更引人注目,我想可能会有一些相当难缠的人物找上您。如果只是想恐吓勒索的犯罪组织的话击溃他们就是了,但是应付贵族那种阶级有时会演变成国际问题,真的很难办。」
总觉得语气听起来充满了真实心声。讲得好像深有所感似的。
「个人经验?」
「哈哈哈,是啊。我跟外国贵族起过一点小纠纷,曾经弄到被那个国家指名通缉。」
「只是拒绝成为家臣而已?」
行径会不会太蛮横了一点?
「哎,应该说对方有些过于趾高气扬吗?总之就是态度不好,双方起了口角之后包括家主与家臣在内,大概有五十人被我……」
「杀了?」
芙兰,你干嘛露出有点期待的眼神?
「没有没有,只是被我送进医院而已。」
「什么嘛。」
「也没什么,只是那位人士是王族的亲戚罢了。」
还没什么咧!不是一句也没什么就结束了吧!难怪对方的国家要生气了。光是为了顾全面子就不能便宜了事。
「那你是怎么解决的?」
「就只是把派来的追兵全部抓起来,直接去找那个国家的国王谈判罢了。只不过我是选在夜深人静的时候去拜见国王就是了。」
那不就是威胁吗?就算本人实力再怎么高强,这种事有可能办得到吗?
「也是因为对方是小小一个弱国的国王,这种办法才行得通。毕竟他们国内最强的战士都还是不如我。假如对手换成克兰泽尔王国那种水准的国家,我也只能选择潜逃了。」
看来对方真的是个小国。
「芙兰小姐也是,遇到麻烦时不要冲动,可以找人求救。公会或是阿曼达阁下都行。你们不是处得很好吗?」
「嗯。可是为什么是阿曼达?」
「哎呀,您不知道吗?由她拉拔长大的孤儿当中有相当多人成为冒险者崭露头角,一般都认为只要她认真起来,一句话就可以召集到足以毁灭小国的战力。」
阿曼达的人脉比我们想像的强大太多了!
「阿曼达好厉害。」
「不用凭恃武力,光是她的人脉就能形成巨大力量了。毕竟大家都说只要阿曼达阁下眼睛盯着,就够让雷铎斯王国不敢对克兰泽尔王国出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