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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说你可以擅自攻击他们了!」
「全都镇压完成了,没问题。」
「你拋下护卫工作,擅自采取了战斗行动!这可是一大问题!假如那帮人一气之下做出反击,让两位殿下有个三长两短,你打算怎么办!」
我看芙兰不管做什么他都不满意吧,难道是故意这样贬低她,以减少她的功劳吗?沙路托也不帮她说话。
『总之先道歉吧。』
遇到这种人,随便低头赔个不是就对了。假如都道歉了他还有意见,到时候再考虑用实力让他闭嘴就好。
「嗯,对不起。」
「哼,你知错就好!」
竟敢给我一副耀武扬威的嘴脸!要是能一拳打在他那张脸上,一定大快人心吧~~
「……呜啊?」
「你醒了?」
可能是被吵醒了,躺在我们脚边的海盗船长睁开了眼睛。
「你、你这家伙是……!这里是什么地方!」
「船上。」
「我的部下都怎么了?」
现在就先吓吓他好了,他如果知道不会被杀,可能会得寸进尺起来。
『芙兰,你骗他说你把其他家伙跟船一起击沉了。』
「击沉了,现在已经成为海底亡魂。」
『海底亡魂!』
「嗯,亡魂。」
「真、真的假的……」
海盗用一种刺探的表情,抬头看著芙兰。他似乎因为看过芙兰方才发威的模样,而将她说的话当真了。
可能是知道芙兰是在吓唬海盗以试著问出情报,伦吉尔船长与沙路托都没说什么。
「我有几件事要问你,只要你老实回答,就不用步上同伙的后路。」
「我、我才不会招呢!」
海盗嘴上逞强,脸色却一片铁青。看来他果然很怕芙兰,只要再威胁个两下,应该很快就会一一招来了。
然而有个家伙毁了现场气氛,不懂得察言观色。
「喂,你在跟他闲扯什么!什么击沉了海盗船,胡说八道!那帮人明明就好端端的!看是要拷问还是什么,快点就是了!」
席里德不耐烦地,对正在跟海盗说话的芙兰破口大骂。
这家伙实在是……乾脆先把这家伙丢到海里好了?
可能是因为知道不会被杀,海盗的态度明显地变得不把我们放在眼里。
大概是认为我们很好讲话吧。
都是席里德,害事情变得麻烦起来了。
如果可以,本来是不想用拷问这种手段的。
『芙兰,虽然很麻烦,但没办法了。』
「嗯,沙路托,拜托你把孩子们带去下面。」
「……知道了。」
沙路托大概也猜到芙兰接下来要做什么了吧,他说服王子还有孩子们,从甲板下到船内去了。福特王子身为王族,似乎能谅解这类行为的必要性,不过他表示这里就交给芙兰等人,坦率地跟著离去了。
这下就能毫无顾忌地问话了。
「那么……」
「你、你想怎样!」
海盗被芙兰的气势压倒,脸孔发僵。因为不认识的人看到芙兰的眼神,会以为她是冷血无情的家伙。
「其他同伙还有几艘船?你们在哪里藏身?」
「我、我不会说的!」
「这样啊。」
于是,芙兰的盘问──并没有开始。
我们只不过是叫变回原本大小的小漆去吓吓海盗,同时语带威胁地稍微割伤他的脸颊,他就完全变乖了。
这几名男子果然不是海盗。
据说他们原本是锡德兰海国的渔夫,因为缴不出重税而逃出了祖国。
他们没有能称为秘密据点的藏身处,似乎只是一边在这附近的小岛辗转流浪,一边靠捕鱼与干海盗维持生计。
听了海盗的说法,伦吉尔船长沉吟道:
「我只听说那个国家新王登基后政局陷入混乱……没想到居然动荡不安到让人民待不下去。你所说的重税,是所有国民都必须缴纳的吗?」
「是、是啊。自从王太子继位成为国王,税金就加倍了耶。而且还突然想出一些莫名其妙的税目,强行徵收呢。」
「这样竟然还不会有人起义?」
「哼!因为军方是王太子的走狗啊,就算拿起武器挺身而出,也只会立刻遭到镇压就结束啦。」
海盗大概是完全豁出去了,当场盘腿而坐开始抱怨起来。
一副好像自己跟同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