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斯特!你不知道面对这家伙的时候,需要遵守什么规矩吗?」
「不准直接碰触他,右手和高于颈子的部位禁止一切『艺术』……是吗?不过,我现在只是在教训碍眼的
家畜而已。」
「什……你说家畜!?」
巴尔蒙萨发出尖锐的奇妙叫声,脸颊抽搐不已。尽管如此,欧内斯特的表情依旧没变,蓝色眼眸中只见冰
冷。
「朋友为了他准备牺牲自己,他却满不在乎地嘲笑对方,这种人跟猪或羊没什么两样。真要说起来,他本
来就是『鼹鼠』生的啊?居然自称雷库埃尔多——自称什么『回忆』,真是笑死人了。」
「……鼹鼠吗。」
米歇尔满嘴锈味,重复着对方的话。这时,她的头发被欧内斯特一把揪住,脸硬生生被拉了起来。趁着这
个机会,米歇尔把掺杂血丝的唾液吐向对方脸上。
「鼹鼠」意指阴险的男人,另外也有妓女之意。
正因为听见对方这么说,米歇尔确定了一件事。
「——欧内斯特·杜·拉·寇特。」
「哦,原来你知道我的名字。」
「当然知道。」
欧内斯特以戴着黄色手套的手,面无表情地抹了抹脸颊,米歇尔目不转睛地直瞪着他。
米歇尔之所以会在低级与败德蔓延的王都卖身,正是为了从客人身上窃取种种资讯。因此,他早已听闻对
方的名号及来历,也很清楚那眼神为何会如此瞧不起人。
「你是玛兹娜·拉达福斯基的儿子——欧内斯特·杜·拉·寇特对吧。」
「没错,你那只是一介侍女的母亲所背叛的『巴尔斯拉公国女神』——玛兹娜·拉达福斯基正是我的母亲。」
「能见到你是我的荣幸,哥哥。」
尽管已经吃了药,米歇尔灰绿色的眼眸仍因发烧而湿润。他眯起眼睛,露出冷笑。就在这时,欧内斯特将
他的脸往地上砸去,米歇尔的鼻子狠狠撞了一下,锈味又在口中扩散。
「不要随便这样叫我,恶心死了。」
欧内斯特并没有吐口水,取而代之的是低声侮辱米歇尔几句,接着站了起来。他走向那些只是在一旁观看
的风流人,傲慢至极地说道:
「想玩这只鼹鼠的就玩吧,有仇的就尽管报仇,也该开始我们欢迎新同志的宴会了。」
听见他提到宴会,宽敞的房间顿时响起了欢呼声。随着这阵欢呼,许多人的手伸向被压在地上的那副身躯。
米歇尔并没有挣扎。
尽管衣服被别人剥去的感觉十分难受,但这种时候还是不要抵抗才是上策,这样一来受的伤害也会比较小
,这可是他自幼亲身体认到的经验。只要眼能见、嘴能说、耳能听,身上没有骨折就够了,因此反抗可就成
了大忌。为了满足这些人,他必须保持优美,还得尽可能叫得凄惨点才行。
况且只要疼痛超过一个限度,可是非常有快感的,就和在读书室里让大量资讯淹没时一样,如此一来便不
必去多想些多余的事。
那些不道德的举动接二连三施加在米歇尔裸露的身子,他只是一味承受,有如大庭广众下的殉道者。
戳痛与殴打轮番袭来,掺杂着血腥味及酒香,当他察觉喉咙因为发烧而干涸、刺痛时,意识已经如烂泥般
泥泞而远去,不久他便昏了过去。
尽管如此,欧内斯特只是面无表情地望着那些继续玩弄他的人。
一旁的巴尔蒙萨虽然全身颤抖,却还是喝干了几杯葡萄酒。欧内斯特也喝了不少,脸色几乎毫无变化,唯
有眼神越来越冷冽。
这场低级宴会持续了好几个小时,为了伺候这些人而进出房间的下人吓得直发抖。
那些下人并没有关上门,这时一名少女走了进来,声音显得十分明朗。
「我还以为差不多已经结束了才过来,没想到你们还在玩。各位风流人的成员,你们玩得还真是热烈。」
「……呃,你是托兰佩拉!!」
听见她的声音,巴尔蒙萨望了过去,眼睛不禁瞪大到简直要掉了下来。
「哎呀,好久不见,这位灰色眼眸的少爷,您今晚过得可好?」
莉卡将那头乱翘的黑发稍稍绑起,充满了复古的味道。她优雅地朝口齿不清的巴尔蒙萨呵呵一笑。
她褪下外套,从颈子直到肩膀的肌肤显露在烛光下,黑曜石首饰摆荡的胸前是如此地滑嫩娇媚。不过,莉
卡身上的洋装可是黑的,就设计上而言,那精巧的蕾丝及缎面构成的荷叶边摇荡着,突显出那单薄的腰线,
洋装的颜色却漆黑得犹如夺走了夜色的黑暗。
「你来了啊,莉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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