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没这种自信了,总觉得不对盘的人就是不对盘。”
长谷戳了我的额头一下,说:“你是为了什么而做瀑布修行的啊,稻叶。就是在这种时候,自制力才更重要吧。”
“说是这么说没错啦。”
“对那个黑暗妙丽也要温柔一点喔,只要跟她说‘我认同你’就好了。管它是俄国文学还是楚浮,你就只要说‘了不起’、‘真厉害’就行了啦。”
“这样好吗?那不就跟那个只看见事物的一面就啰里啰唆的青木一样了。”
我实在无法认同那种装模作样的行为。我很同情山本的问题和心灵创伤,可是就算我猜到她或许也想敞开心胸跟我们相处,就目前的状况来看,她仍旧处于“无计可施”的状态。
“我是想多跟她说话,可是……就是找不到机会,我又不太会说话。”
长谷露出了跟青木一样的慈祥表情看着我。
“你笑什么。”
“不错啊,好青春喔。”
这家伙,虽然跟青木不同,不过他也是“居高临下地大放厥词”哩,真是的!
“不要跟那几个妖怪说一样的话啦!”我把枕头扔向那张看透一切的脸。
“对了,我还没有玩到毕业旅行必玩的枕头大战哩。因为我们住的饭店只有双人房!”长谷把枕头扔了回来。
“下要哈找若无其事地臭昆!”
富尔耸耸肩,看着在狭窄的房间里用枕头大打出手的我们。
山本来到社团。
青木成为英文老师。
这具有某种意义吗?是跟我的“缘分”吗?
等到时机成熟时,我能好好处理这些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