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瓦德莉举步走向墙壁裂缝。真澄也跨过她所杀害的神盾部门士兵的尸体随后跟上。使用日本刀的男子首级掉落在地上,那是唯一敢正面与瓦德莉交手,并成功在她肌肤上留下伤痕的男子首级。
真澄很佩服这名敢于面对那个怪物级女子之人的胆识,不过他心中浮现的情感也仅止于此。真澄停下脚步,他发现自己纵使看见过往战友惨遭杀害,内心却无动于衷。
(难道我连心灵也彻底使徒化了吗……)
有物体微微抽动了一下,看来是某人幸免于难。真澄与保住一命之人四目交会,原来此人是长谷川祭司。他微微蠕动嘴唇,以细若蚊鸣的声音说出“真澄……”两字。
真澄不知该如何是好,心中既未浮现“尽管感觉很可怜,但仍旧得杀死他不可”的想法,也没掠过“必须立刻医治他才行”的念头。
“……等我回来若看见你还活着,就会亲手了结你。所以如果可以的话,麻烦你赶紧死了吧!”
墙壁裂缝后面是一个宽敞的洞窟,躺卧其中的则是魔兽的遗骸。魔兽早已化作一具腐朽的白骨。
“真是遗憾啊,它好像早就丧命了说。”
“是啊!”
瓦德莉的语调听起来似乎一点都不感到遗憾。
真澄对眼前这具遗骸产生了兴趣。他从绽放光芒的遗骸上感受到一股强大的力量。并非白骨本身带有力量,而是某种以白骨为核心的特殊现象成形于此。真澄在半空中画出用来分析遗骸的魔方阵。
“太惊人了……这是我首次看见这么夸张的玩意儿,有股力量在这里构成了一片诡谲莫测的力场。”
“教皇厅的家伙们刚刚曾经聊到说,好像有人被吸进这副骸骨当中喔!”
真澄方才完全没听见上述的对话,看来她的性能似乎远远凌驾于自己之上。
“被吸进去了?这话是什么意思?”
“天晓得,我对这话题一点也不感兴趣啊!”
瓦德莉语气冷淡地说道,真澄却是兴致勃勃。无论如何都希望能带回去好好研究一番呢……当他心生此念之时,瓦德莉已开始咏唱某种咒文。那是一门威力强大的破坏魔法,虽然不像真澄那么专精,但她对魔法似乎也有一定程度的涉猎。
“你想干嘛?”
“炸掉它啊!因为它害我白跑一趟,惹得我很不开心啊!”
“那未免也太可惜了吧!”
“难道你家主人说过不准我炸了它吗?”
“……没有。”
真澄发出咂舌声。随你高兴吧,反正这下子就能跟你说再见了。
(咦……)
此时真澄不禁怀疑自己的双眼是否出了问题,接着全身血液瞬间冻结。他嘴巴半张,整个人微微颤抖。因为将脸撇向一旁的他,赫然发现一样靠在墙边的长条状物体,那是一把令他感到眼熟的剑……
(弗拉基米尔!难不成被吸入这玩意儿之中的人是……)
真澄连忙抓住即将完成咒文的瓦德莉之手。
“等一下!要是你现在破坏了这副骸骨的话,那被吸进其中的人会变成怎样啊η”
瓦德莉一脸厌恶地甩开真澄的手。
“天晓得,我怎么知道?我比你还不熟悉魔法啊!不过,照常理推断,一旦破坏了入口之后,大概就再也出不来了吧!”
“我有个熟人被吸进去了,所以拜托你暂缓下手!”
“才不要咧,那家伙的死活与我无关。”
“你的使命是魔兽如果活着的话,就要负责将它带回去对吧?那根本没有毁掉它遗骸的必要啊!”
瓦德莉定睛注视真澄,脸上原有的嘲讽笑容悄然消失,仅剩的一颗眼睛则发出宛如猛禽般的冷酷目光。
“……假如我说消灭这玩意儿才是我真正的使命,你打算怎么办?”
“什么Oa”
杀戮之爪穿透手套延伸而出。
“说老实话,我是真心很想跟你温存一番喔!没能品尝到你那话儿当真令我遗憾万分呢!再见了,真澄。我绝不能让任何人看见隐藏在这具遗骸当中的东西。”
瓦德莉挥动高举于半空中的手臂猛然往下劈,真澄连忙从异空间取出肯络兹兰布勒。传说中的魔导法杖毫不逊色地挡下削铁如泥的尖锐利爪。
“真有两把刷子!”
瓦德莉压低上半身祭出一记扫堂腿。真澄纵身跃起避过这一脚,但利爪却随之袭来。只见利爪以毫厘之差掠过往后跳开的真澄颈部。
(靠体术绝对赢不了她……)
真澄打开异空间的入口,将肯络兹兰布勒抛进其中,随即开始咏唱咒文,一阵光芒瞬间裹住真澄的右手。
“哎呀,你以为丢掉擅用武器之后,还有办法击败我吗?”
“……我才没丢掉好不好,蠢女人。”
瓦德莉背后浮现一个异空间出口,肯络兹兰布勒跟着重返现实世界。
“呜!”
法杖的尖锐前端刺中她的背部,贯穿身体直透肩口。
“抱歉啦,烂女人。我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