哇!喂,你干嘛咬啊!不准用咬的,只能舔!只——能——舔!」「嘿——呵吸哈喝呵嘻齁哈嘿。」「你讲什么我没一个字听得懂——!」「拟夫噜呜呼呼嘻唷。」「不要说话不要咬不要舔——!咿——!黄鸡的体温从背后…你心跳好快!心跳声超快的!」不,不只是心脏,我全身部在鼓动着。所有部位都感觉得到心跳音,就彷佛有数块血块破裂了。「停,结——束——了——!这样下去你会短命的!」
「呜——」
「不要边舔别人的脖子边要任性!」
多摩湖转了几圈将我甩掉,拉开距离。然后像脊髓反射似地,用手去盖住我舔过的锁骨,不过动作到一半停住了。「啊——呜——」她眼神游移,好像在犹豫着什么。
「怎么了?」
「我在想就这样擦掉好像也……这是黄鸡的啊。」
「是…是啊,耶——!」
「先不管那些!」
她强势地踏出一步,用食指对着我。指尖还戳到了脸颊。
「你最近的行动,不够有智慧!」
「咦,可是智慧好像是正确判断事物的能力吧。」
伟人曾经这么说过,所以大概没错吧,虽然他也说了这很困难。
「这对我来说是正确的,所以没问题!」
「每个人都在做对个人主观正确的事吧!不过我不会再输了,所以没差!」
多摩湖一股脑地坐了下来,调整有点松掉的浴衣之后,「喀喳——!」一声用手掌侧面拨倒牌堆。之后抢走我手边留下的牌收集起来,开始洗牌。多摩湖口中说着「锁骨旁边被风吹会凉凉的——」这种不知是抱怨还是另有弦外之音的话,肌肤染成一片粉红色的她眼神游移着。
我数度吞咽残留在舌尖上,多摩湖的「某些东西」。
之后为了重振精神,我拍了一下自己的脸颊。
跨越了不知道是否存在的规则栅栏,让游戏的可能性一口气拓宽了。
真正的游戏接下来才开始!……我好像每次都在想同样的事?
「那是因为你每次,都突然往变态的方向发展!」
说得没错。
「吼——」
「吼吼——」
「不要模仿威吓行为。」
「多摩湖你才不要用大腿诱惑我,认真在比赛时来这招太卑鄙了。」
「你目光会飘向大腿的时候,就已经不认真了啦!」
她大叫着,并且马上用浴衣的布料遮住。我突然开始觉得浴衣很碍事了。为什么我们要穿衣服?每件衣服毕竟都只是布。布料,不要缠着我。
「啊——好热啊——」
所以我就脱了。「等等,你突然想干嘛!」我像远山金四郎一样上半身脱掉衣服,让多摩湖相当狼狈。脸颊浮出红叶般的颜色。
「是要让我动摇的作战?是作战吗?知道我被你萌到才做这动作?」
「不不,只是很热又觉得衣服很碍事,多摩湖要不要一起像亚当与夏娃脱掉啊?」
「我·不·脱!黄鸡,换你做庄了,快点!」
脸红的多摩湖催促我,不过她的视线离不开我的上半身。平常我被多摩湖看着就会心跳加速,不过不知为何,现在的心跳比平常还要快更多。「这是全新恋情的预兆?」「我觉得只是你越来越危险了。」
喔喔,这样啊。
「不要选什么舔锁骨的,纯粹享受游戏啦。」
「这是写出舔跟锁骨的人不对吧?」
「可是——没料到想不出什么命令的词嘛,我嫌麻烦就……」
「算了,既然有搓揉,一切都可以原谅。」
「这次是对搓揉觉醒了喔……接触面积好像越来越大了。」
手掌面积是比嘴唇或舌头大啦。那么,为了安定起见……拿这张吧。我用背面写着「①多摩湖」、画着鸡的杂牌,拿走画着蛋的雨牌。
「说到这个,雨牌是几月的牌?」我不经意地带起话题。
「嗯——下雨,所以是六月?」
「……是这样吗?」
我记得好像是十一月。翻开中央的牌堆,「啊。」正是雨的画牌。被雨淋湿,担心鸡冠像头发一样秃掉的鸡一只,还有在鸡的怀里躲雨的蛋。
「真是可惜。」
多摩湖似乎很开心地说着。「不会啦。」我虚张声势,拉回往前倾的身体。我拿到的牌除了「①多摩湖」之外还有「④对腰」。多摩湖的腰,简称TAMAKOSHI。这成了附近超市的名字。不对不对,多摩湖拥有与俗世无缘的美貌……「好,我要阻止变态继续暴冲下去。」哎呀,这种气魄真是失礼。多摩湖将浴衣袖子卷到肩膀附近,她重振精神,将牌抛在座垫上。桐树的杂牌、以及画有鸡踩到桐树,惹老伯(跟拿菜刀的老伯同一张脸)生气的画牌落人多摩湖手中。目前为止,画牌几乎都被多摩湖拿走。如果玩一般花牌,应该是多摩湖比较有利,可是场上的现况却对舔了多摩湖锁骨的我比较有利,真是不可思议的胜负。
「翻一张牌……啊,这是刚才拿到的牌。」
菜刀老伯又出现在场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