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这个!」
「咦,什么什么,怎么了?」
背后的男人突然跳了起来,让多摩湖吓得睁大眼睛。天花板如果太低,可能已经被我撞破了。我的身体平安着地,并且对多摩湖露出微笑。
「纸牌游戏果然有趣。」
哈哈哈,我补上几声笑声。多摩湖的右脸颊抽搐起来。
「我有不好的预感,所以游戏差不多该停止了。」
「不会啦——」
「呜哇,你一定又在动歪脑筋。」
虽然嘴上这么说,不过多摩湖却没有露出嫌恶、不悦的表情。不知道她现在在想什么。说不定她另一方面,也对我这么认真思考她想出来的游戏,而感到高兴吧。
大概十分钟后我揉完肩膀,开始第二回合。多摩湖赢了所以继续做庄,由我发洗过的牌,进行游戏的准备。中央翻出几张有见过的牌。
是刚才在我手上的「①黄鸡」松树的杂牌。不对,也可能是看起来一样,牌背的句子不同……不过图案是手绘的,仔细看可以看出跟刚才的是否为同一张……没错,是同一张。很好,我轻轻地握拳以取代笑容。
「那么,进入第二局啰。这次要不要来点比较刺激的命令?」
多摩湖不怀好意地笑着,不过我也快差点忍不住笑意,而轻轻地戳了一下侧腹部止住。不能让她领悟到我的发现。
「那么,画牌我就先收下啰。」
多摩湖用樱花的杂牌,跟上一次一样拿走穿学生服的鸡。然后从牌堆翻出一张梅花的杂牌,放在中场上。我在这段期间确认手牌的牌背,并且为我的发现露出微笑。熬夜的多摩湖果然会放宽限制,有「②对锁骨」嘛。
「换我了,嘿。」
虽然有张鸡在柳树下保护蛋的画牌,不过我先拿了有看过的杂牌。
「你拿了杂牌,却很高兴的样子?」
「因为我也是小喽啰嘛——」
我随口回答,并且在翻牌时得到红叶的杂牌,与鸡在红叶旁吃鹿煎饼的画牌。我看了看牌背……喔喔,这张好,这张③真是好。不愧是将腋下任命为王者的熬夜多摩湖,这次也准备了我会喜欢的牌种。
之后只要多摩湖这局没有完成命令,就有机会。对多摩湖大神许愿好了,所谓的神似乎是存在于人心中,反正他们的出身地也是古人的脑袋。
「那么,换我啰——」
她转动刚揉完变软的肩膀,「嘿呀!」一声,将其中一张手牌丢在座垫上。别完成、别完成,或者完成了喊声来来吧。我咽下口水,全身像化为石头般纹风不动地凝视着。多摩湖发出「嗯——」的声音,看着拿到的牌。「不怎么样。」她皱着眉头说出这样的评语。中央牌堆也没翻出可以拿的牌,只能放在场上结束。
「啧,没有①啦,没黄鸡——」
「所以你没完成,轮到我了对吧?」
「嗯,不过你在急什么?」
我没有回答,用手牌里的「②对锁骨」的牌拿走中间的牌,然后再从牌堆里翻开一张,还没确认拿到的牌就大声宣言。
「好,这局结束!」
「什么,你不喊来来?这样太没男子气概了——」
「你还真敢讲。」
「女孩子赢了就逃是基本,你要好好记住。」
多摩湖清清鼻子,得意地说着。原来如此,那么接下来只好「不让你赢」。
很简单,这样你就逃不掉了。
很遗憾地,手牌里没有「搓揉」,现在只能妥协,不过下次一定会是!
我咬着牙下定决心。而这次我做出的命令是。
「①黄鸡、②对锁骨、③舔……就这样。」
我将三张牌递给多摩湖看。我保持着有如对将军进贡的严肃气氛,绷起肩膀递给她。多摩湖露出「我听错了吗?」的表情挖了一下耳朵,再看到我的眼神,才发现我是认真的,并且乱了阵脚。
「你干嘛命令自己啊!」
「因为,规则没说不能对自己下令啊?」
我就像赌博漫画中,利用规则漏洞开始反击的主角一样,露出大胆的笑容。而多摩湖大叫「不行不行不行!」摇着头,不过我靠气势驳斥她。
「不这样子,我哪敢对多摩湖做出太大胆的举动!」
「你明明做过不少次!你之前就做过不少大胆举动了!」
「废话少说!命令是绝对的,多摩湖!」
说完,我扑向多摩湖。多摩湖弯腰想回避,不过被我绕到背后,扣住双手。「唔哇!」我不理会多摩湖发出的怪声,嘴唇贴上她细致的锁骨。「黄鸡的呼吸…好…好痒,啊咿!」我让舌尖沿着骨头来回穿梭,得到的奖励是多摩湖的怪声。脑袋似乎与舌尖碰触到的多摩湖骨头,变成同样的形状,让我的日文语言能力逐渐毁坏。这与我至今舔过,应该说是摸过的多摩湖绢织品般的肌肤不同,明显地有骨头的感触。多摩湖的骨头、内侧、内在。我现在正隔着一层皮,触碰着构成多摩湖的物质。我的舌头异常火热,热度透过喉咙烧灼着天灵盖。洪水般的耳鸣声断断续续地响着,让眼球下缘像打了马赛克般渐渐模糊。「咿…咿呜!救命啊——!这旅馆有好色吸血鬼——!」多摩湖的脚跟砰砰打在榻榻米上,大声叫着旅馆有问题。唔,吸血啊,像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