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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合宿算是非常成功啰。」
「你是怎么看的,敢说出这种话。」
「话说回来,这游戏有名字吗?」
「嗯——?……唔——我忘了取,也想不到什么好名字。」
多摩湖说道,她用手指拎起被汗水黏在前额的头发。
「有什么好名字吗?」
「不不,我没有那种命名的灵感。」
我说着也抱起双臂,装做绞尽不知是否存在的脑汁。既然是用「来来」当基础,那么应该叫来来什么或什么来来比较文雅。来来,恋恋(注:「来来」与「恋恋」在日文中同音,均读作「こいこい」。)。多摩湖来来,多摩来来。对我的心境来说,这样应该可以吧?
「……」
我偶尔…不对,也许是一天二十四小时都在想着,我应该怎样去喜欢多摩湖。被多摩湖的外表所吸引、为她的内在着迷,她有不少让我喜欢上她的因素,没有必要只限定一个,应该说如果只能举出一个自己喜欢的地方,那还真是不够格当男朋友,这点没问题。
我在想的是,要怎么样去恋栈、疼惜这些吸引人的要素。不可以只迷恋腋下、不可以只看胸部。可是拉开来看着多摩湖整体,会让她的轮廓变得模糊,这令我找不到适合的位置与焦点。
而这个纸牌游戏,就是为了实验这些爱的形式是否错误。我是不认为多摩湖会想到那么深入……虽然她还是很积极的。多摩湖是不需要那些烦人的理论,也可以活下去的人。
她会向有趣的事飞扑过去,要是没了有趣的事,就会花些创意功夫去炒热悠哉的时间。虽然她玩得太过火而留级,不过每天都过得很快乐,反而受到旁人羡慕。
而就是在这样的多摩湖身边,我的朝阳才如此眩目,一起吃的早餐如此美味,晚上睡觉前看她六岁时的照片,与不倒妹练习接吻练到日期改变,在这些时光之中,都充满着对明天的希望。现在的日子,是多摩湖带给我的。
结果我一直想着这些毫无关系的事情,就感受到幸福。虽然平常我也会梦想着结婚,喊声岳父岳母大人,但是现实中,我们也会一直在一起,不论何时,找不到比两人依偎更幸福的事而活下去。这能持续一辈子吗?或是会像这世界中无数的相遇与离别一样,我与多摩湖终究会分开,去找寻新的幸福?我跟多摩湖的父母,他们彼此也都不是第一次交往,就成为命中注定的对象……唔……
再加上,要是我就这样毕业,多摩湖还在读高中。这状况要是实际发生了,会怎么样?我们的关系可以保持不变吗?这让我感到不安。
「…………………」
就算这样,我们也不可能分开。我还能打从心底这么乐观地否定,那就还没问题吧。
不仅如此,我还时常想着,我们要一直在一起。多摩湖一定也这么想。
只要可以这样专注地一直钻研下去,也许爱是可以永恒的。只要没做出其他更优先的东西,一定可以毫无迷惘地活下去。所以,多摩湖LOVE。
多摩湖LOVE!不管过几个月、玩多少次纸牌游戏,我想说、想主张的其实就只有这个。而且希望得到的响应,也只有黄鸡LOVE而已。
「多摩湖。」
「嗯,你想到什么好点子了吗?」
是啊。不过那对现在的我们太理所当然了,所以不必特地说出口。
相对地,
「难得来到海边,要不要去沙滩散散步?」
我指着窗外邀她。多摩湖目光追向手指的方向,彷佛焦距没对好般,一瞬间露出呆滞的眼神。似乎是被我唐突的提案吓了一跳。
不过那也只有一下子。虽然不知道她是怎么想的,不过多摩湖的目光回神了。然后她笑着说:「这又没有关联。」面对着她的笑容,让我感觉有如沉浸在安稳的波浪之中。那舒畅的摇晃感,使得心灵也跟着漂动。
「不过在海岸走动也不错啊,就算不能做海水浴,至少要去走一走吧。」
「是啊——」
与其在心里烦恼恋情爱情,不如朝着对方,大声地喊出自己的主张,对精神卫生比较健康。而为了可以圆滑地进行又能有气势,正需要多玩这种纸牌游戏。所以多摩湖的熬夜是正确的,是充满智慧的熬夜。
「嘿咻嘿咻。」
「呜哇哇哇!你……你手干嘛突然插进人家腋下想把我举起来!」
「我突然想把多摩湖捧高。」
「骗……骗人——!黄鸡你一定是随便找个理由想碰我的腋下——!我都看得一清一楚!」
「我没有那种邪恶动机,只是单纯想碰多摩湖的腋下罢了。」
「想捧高的念头才是不纯洁啦!」
多摩湖的吐槽声响彻四周,手掌啪叽一声压回我的额头,让她取回了腋下的自由。我在从额头慢慢传来,有如浪花般出现的麻痹感中,露出微笑。
这些微的麻痹与疼痛,就是我们幸福的真相吧。
旅行才刚开始,之后我们一定还有很多机会,与这股幸福感再次相遇。
「多摩湖的腋下,毫无破绽到让我辛苦得很呢。」
「……真是的,回去要想新的纸牌游戏,对黄鸡重新教育!」
「啊,我也想到新的游戏了,多摩湖&色杰克(注:エロックジャック尾音与「Blackjack