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进行第五战!下一个部位是什么!」「腋下!不…腋……不对,腋下,不对,颈部!」「你到底对腋下有多执着啊!」「我的拓荒精神突然发作了。」「我只觉得你脑袋的问题发作了!」「虽然膝盖窝也很棒。」「我干嘛做那种牌——!」「一定是在黎明时发现了一道曙光。」「我只觉得是熬夜熬到中邪了。」「总之一决胜负——来吧!」「喝呀——!」「牌飞走啦!」「你是要跟还是不跟,说清楚啦!」「那是上一次的游戏!」「啊——!又赢了!」「很好,二连败,脖子是我的啦!」「呀——!妈妈——!」「拜托不要大叫我爸妈,他们真的会跑来!乖乖地让我啾啾吧!」「黄鸡越来越像章鱼了!」「那就学章鱼啾一个。」「呜咿——!啊、啊——啊——!怎么湿湿、滑滑的,呜…啊哈哈哈哈!会痒!真的好痒,等等,暂停!」「亲耳朵的时候你还不是没停!」「我拍了!我拍地板投降了!」「你看起来很愉快哦。」「笨蛋——!」
「呼,舔得真累,舌根好痛。」「明明是练习亲吻却有这种症状,很明显是做错了……」「不过接下来是最重要的腋下!」「还是要问一下,你跟我的腋下有仇吗?」「爱上腋下前五秒(注:引自广未凉子的单曲「认真恋爱前五秒」)!好老的歌啊!」「你…你竟对腋下!好嫉妒自己的腋下!虽然是强敌,不过我会加油的,可以吗!」「真抱歉我劈腿了!啊,不过还是留到最后好了。这局先从膝盖窝下手!」「你是把最好吃的留到最后的那种人吗?」「不,我只是觉得舔到腋下,人生的目标好像就结束了。」「不要定这种既困难没意义又听不懂的目标啦!总有其他的吧,像…呃——结…结婚之类的?」「跟腋下结婚?」「不要再提腋下了!」
以上是我试着用腰斩漫画级的摘要描写,所呈现的内容,就这样消化到第十战。而我们的身体各部分也沾满消化液,湿淋淋的。沾到多摩湖唾液的部位被风吹拂,好凉爽啊。
「黄鸡,你的变态思维磨的太精细了!这是怎样锻炼的啊!」
「用手指擦口水并且舔掉,算问接接吻吗?」
「不不,我是被你给影响的。」
「随便你了,快抽牌,我要亲黄鸡的肚子。」
两张牌就像要贴到我的眼球般地秀出来。第十一战,鬼牌是「肚子」的A。鬼牌不公开这个规则玩到一半便告瓦解,变得像是必杀技大战,不过这次的选择不可以随便放过。
我无论如何都想输。
我想亲多摩湖的肚子,应该说这样我就能目睹多摩湖的肚子了。今年夏天,我们完全没去海水浴场或游泳池之类的地方,所以这是我第一次见到。而且不是在开放的海边,而是在自己房间,窥视衣服底下。要是赢了这局,我可以笃定这世界上没有神,所以神啊,拜托你,就算拿明天的不幸来换今天的幸福也没关系,施舍一点慈悲吧。「呜……」我祈祷着,并与眼睛半开的多摩湖大眼瞪小眼。
「你黄鸡想看我的肚子,再等一年吧!」
「多摩湖才是,想看我的肚脐再等一等吧!」
先等到我锻炼出腹肌。双方期望败北的心灵交错,互相期望对方获胜,写起来好像很美好,不过现在的气氛明显不是那么回事。
然后,胜负一闪即逝。
「喝啊!」
必杀,某某抽牌!我用强到想帮抽牌动作冠上名称的气势,抓住多摩湖右手的牌,然后……她没有放开,仍然用力地握着牌。
滋滋滋,材质是厚纸的牌发出了哀鸣。多摩湖用右手握着牌的下缘,皱着眉头,却没有放手。
「呃……多摩湖?」
「你相信引力吗?呜……牌不知道为什么离不开我的手!」
「不不,那不是A吗?」
「也许吧。可是我放不开,所以黄鸡你也不会知道。」
「嘿!」
我起身成半蹲姿态绕过去,看向多摩湖的手牌。嗯,是A。
「啊——!你偷看别人的牌!犯规!」
「把错推给引力也是犯规喔。」
我不管她的抗议,攻守交替,这次轮到多摩湖选牌了。我将手背在后面洗牌后,靠直觉猜测多摩湖会选择从左右之中的哪一张。然后,我将牌拿近她念念有词的嘴边。「好,抽牌吧。」「呜呀——!」多摩湖毫不犹豫。
她唰地一声抽走左边的牌,完全不让我有控制引力的机会。
「虽然也没必要啦。」
高举过头的牌发出黄色的光芒,让我会心一笑。多摩湖的手战战兢兢地放下,确认牌的内容,她脸色大变,让我感受到胜利的骄傲。
「呀——!大·胜·利!」
多摩湖整个人往后倒。「真不敢相信——!」她双手托住脸颊烦闷地叫着。
「威风的三连败达成啦——!」
另一方面,我就像获得三冠王,或是高中冠军三连霸的足球队队长一样,高举双手欢喜地吼叫着。我与多摩湖这样的构图持续了一阵,只有我们吵闹的吼叫声响彻房里。
我们吵得像是完全不在意楼下的爸妈一样,过了数分钟后。
「那么,多摩湖,请准备好肚子。」
「呜……呜喔~」
「肚·子!肚·子!」
我煽动着她。客观来说,连我自己都觉得今天热暴走过了头。
面红耳赤的多摩湖,放松双腿坐着,并且掌心朝上伸出手来。
顺带一提因为大闹了一阵,准备好的座垫不知道被踢飞到哪儿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