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 「多摩湖&亲亲抽鬼」

太糟糕?我开始担心宇宙会不会在我心里转一圈了。

  我感觉到多摩湖的腋下有小宇宙,神圣无比。腋下>多摩湖?不对不对,我是白痴啊。

  不愧是KING,毫无疑问的王者。腋下果然名不虚传,可以彻底统治我。我会选择的鬼牌除了腋下没有……嗯?等一下,这游戏是输家要亲别人吧,那么如果我赢了,就是多摩湖要亲我的腋下?不是这样吧!我好想大声叫出来。

  「好!」

  「喔——黄鸡也干劲十足哦。不过你了解这种抽鬼牌的恐怖之处吗?」

  弃完牌的多摩湖,发出呵呵呵的挑衅笑容。不过其实应该是多摩湖小看了我内心的热情吧。

  别小看我将青春献给腋窝的气概。我用力扔出牌,屈身向前。

  我用力绷紧肩膀,像颗小石头般缩起身体。

  舞台从脱衣移向亲吻!

  这么一来,我一定要在腋下当鬼时输掉!

  因此,今天纸牌游戏研究会,就这样玩起亲亲抽鬼炒热气氛了。

  父母都还在家的我家里,神秘的游戏与风车一起开始旋转。

  我沸腾的血管中流动的,是不容许让「抽鬼亲亲发音好像比较顺」这种空想,有存在余地的三十八度热情。好像有首歌的歌词就是这样。

  连严肃的气氛,都被包覆在热球中的晚夏星期天。

  今天房里的热度,似乎会比那间夏天的社办更贴近身躯。

  今年夏天,没有与多摩湖一起参加夏日祭典,实在很遗憾。

  我住的街上,城市区与乡村区两边会因为很多事起争执。而我与多摩湖的家在城市区,到这里都还好,夏日祭典大多数是由都市的人主导举办的。

  不过今年不一样。不知道为什么商店街那边难得赢了棒球比赛,使得夏日祭典的举办场所改变了。这么一来我们也不方便去商店街那边。听说是有人打出了全垒打,虽然不知道是谁干的,不过真是可恶。

  「黄鸡?轮到你啰。」

  我目光跟着风车的旋转,如同被它引导般回忆起这些事情,接着意识的袖角被多摩湖拉回。「啊,好。」我的视线有一半回到正面,并且从多摩湖摊开的扇形牌中抽出一张。

  这是两人抽鬼,所以在剩最后一张之前,不管选哪张其实都一样。不过多摩湖表示:「其中的过程才有趣啊。」

  的确,有这样的动作,感觉才像是在玩纸牌游戏。

  我把成对的5、「脸颊」的牌舍弃。「……唔…」多摩湖选了什么牌当鬼牌?而中间这段过程,要用来推理或是想象这些,可说是相当有用。

  「嘿!」多摩湖把中间的7、「大腿」的牌抽走,与手牌一起丢下……大腿也不错耶。但如果是我亲她就算了,反过来到底有什么意义?这行为跟产业废弃物有什么差别?

  就在我想到这里时,我开始看到这游戏应该着眼的重点了。

  就好像看到了追求胜利(欲望)的感觉,眼球感觉在骨碌碌地转动。

  比方说亲脸颊,最好是多摩湖亲我。要是颈部,希望是我来亲多摩湖。我领悟到亲吻的箭头方向,是有理想形式的。

  也就是说必须有控制胜负的方法,必胜法或必败法。

  有可能做到这样吗?双人抽鬼牌已经够单纯了。做牌、做记号?可是鬼牌并不固定,必须每张牌都有不同的记号。我没这种时间,更没这种脑袋。而且这是自制牌,临时不可能准备其他牌来调包。我开始删去可能性,并从多摩湖那儿抽出Q来。附带一提,Q上写的是「膝盖窝」。不愧是多摩湖,可以这样刺中我心中的弱点。

  「啊,有个规则我忘了讲。」

  多摩湖抽牌的手在途中停下,并且做出不小心忘了的动作说道。我的嘴唇要到何时,才能与她张开的嘴角相叠?

  「是?」

  「当过一次鬼牌的就不能再当鬼牌。所以总共十二局喔。」

  「什么!」

  「啊,你的表情变得好像一下子被人追过的无名喽啰。」

  多摩湖用有点害羞的表情,把牌抽走。3的「手」消失了,但是我那喽啰般的惊讶表情应该还在持续,意识好像被赶到漫画的画格角落,还没有回来。

  机会居然只有……一次……腋下、腋下、禁止腋下?这犯规吧?可以亲多摩湖本身就快违规了吧!不不,冷静点!我在干嘛,有够恶心的!虽然我平常就会用一些比较恶心的想象套在多摩湖身上,不过这次太超过了!

  「黄鸡你怎么了?怎么跟被吊起来的鸡一样脸色发青。」

  「哈哈哈,这房间空气有点稀薄………毕竟在二楼嘛!」

  「你是不是多说了一个『…』?」

  你吐槽的居然是这个?刚才那个字要怎么发音?

  我实在搞不清楚,多摩湖用的是哪种思路。

  我想除了一开始说的练习亲吻这个动机外,大概没其他用意,多摩湖就是这种人,就是这样才好,才让人心动。不过我们不是白痴情侣,还是别太捧她好了。可是我也没特别捧她,但这样比较像世界的常识(以下省略)。

  我们手边的牌剩下四、五张。腋王还留在我的手上。万一第一战就是腋下该怎么办?我还没做好心理准备啊。其他的牌还有4的「脚」、9的「眼球」、Q的「膝盖窝」。如果脚跟膝盖窝由我亲,眼球让多摩湖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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