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不起。”这样的话很难区别你和你妹妹啊。
“别找什么猫了,赶紧回去吧。”
“那可不行啊……这是我的工作。”
折口米亚用在看下等物品似的眼神瞪了我一眼后,用下巴指了指二楼的方向。然而她下巴背面的肉却隐藏着不希望我去二楼的意思。我只是这么觉得,不确定。
“加亚也经常去二楼的,你小心点哦。”
“好的……小心点?”
“可别吵架哦。”
对于我的疑问,她用我更不明白的话语来回答。说完她便转过身,恶狠狠地说道:“别随便到处逛别人家,怎么每个人都这样。”
我歪头思考了一下她刚才那令人费解的话语,可是想不出答案。我对自己的脑细胞不抱什么期望,所以干脆停止沉思,站起身,上了楼。
折口加亚经常来二楼……这是什么意思呢?是她的私人卧室吗?
爬上一段台阶高度颇高的木造楼梯后,我发现二楼只有一间房间。爬完最后一阶楼梯后马上就看见一扇玻璃移门。锁是装在里面的,似乎本来是窗户。门敞开着,于是我就这样进去了。
房间差不多是四块榻榻米的大小,地板上铺着蓝色的地毯。墙上凌乱地贴着木材,右手边有窗户。窗外的天空有电线和云,还有飞机。我的目光对上停在电线上的鸟。
“不是那只会唧——唧——叫的鸟啊。”还有好几只,是一个小麻雀集团。
房间里放置的家具只有与普通家庭毫不相称的钢制桌椅。角落里没有灰尘,似乎被打扫过了。打开抽屉查看,里面什么也没有。“现在这样真的像小偷了。”我自嘲道。
虽然报告勘察这个狭窄房间是件很无聊的事,不过还是要报告一下:没有猫的身影。桌子下面也看过了,没有任何痕迹。连老鼠粪都没找到一个,无味无臭的房间。
“……好了。”在进行了一番相对简单的仔细搜查后,并无特别发现。架子上没有能塞进死猫尸体的地方。应该不在家里吧。
若是逃出折口家或是被带出去了,那我就得回一趟事务所,手拿猫咪探测器上街进行搜寻了。可是猫的尸体靠着自己的意志来行动的话一定会去其他猫聚集的地方吧。头脑聪明的僵尸可是所向无敌的啊。
“话说尸体会动这件事本身就不可信吧……”
刚进屋时就打开了窗户,可不知为何,这间房间空气不流通。在这间连换气扇都没有的房间里,比起坐在椅子上对着墙壁,像现在这样坐在窗边反而更舒服。
“三胞胎,双胞胎,猫,尸体,会动,唧——唧——唧唧——……”
我看着窗外的景色,口中念着这些关键词。可是即便将这些关键词都结合起来,也不会出现能将点连成线的启示。这是当然的,若是只凭口中念着几个单词就能把事情解决了的话,我的英语长文考试的成绩也就不会那么差了。
“唧——唧——唧唧——”
鸟儿们的生活还真辛苦啊。连个安全的住所都没有。赖以为生的鸟巢都会被轻易破坏。站在电线上默默看着这个家的小鸟们也很羡慕我们有个家吧?不可能有这种事吧?
“鸟……”可是为什么小鸟们只是一直看着这个房间却动也不动呢?
突然很介意这个问题,于是我脱下袜子爬出窗外,外面是屋顶,脚下是瓦片屋顶。倾斜的屋顶,若是跑起来的话立刻就会滚落到一楼庭院。于是我小心翼翼、轻手轻脚地走到屋顶边缘。从边缘朝下看,感觉那个高度是跳下去也不会事的。
若是抓着屋顶边缘慢慢放下身体后再放开手的话,再怎样着地失败充其量也就是扭到脚脖子而已。我站在原地朝电线伸出手。“……够不到啊。”若是有一段助跑再跳过去的话或许可以抓住,可是我这种年纪没有兴趣把所有的社会信用倾注到助跑中去模仿泰山。所以我老老实实地收手,然后,撤退。
为了不引起路上行人和周围住宅里的人们的注意,我暂时退了回去。从窗户回到房间里,我用手擦了擦脚底,再次坐在窗边。然后继续和鸟儿们大眼瞪小眼。
鸟儿们在眺望着这个房间。要说乌儿们是在戒备的话,那只能是这个房间里会出现觊觎鸟肉的猫吗?我趴在地板上查看,别说猫毛没发现,连人的头发都没有。是打扫得太彻底了吗?不不,只凭鸟儿们的视线是无法成为证据的。
搜寻了整个家都没找到,那猫究竟在哪里呢?要是逃进了阁楼的话至少应该听得到脚步声吧。难道是在庭院的隐蔽处?
不过令我有些在意的是这个房间的门口和开着的窗户。是为了让谁进出吗?叉或是为了让无法自己开窗的人而打开的呢?若是这样的话,这里果然是会出现猫的,也许。如果折口太太在猫死后还开着门窗的话,这里应该就是猫的活动场所,甚至应该称为猫窝了。
“双胞胎变成了三胞胎,死猫活了还能动,鸟叫声,唧唧——”
最后那个应该没关系。可是,我好像挺中意这鸟叫声的,变成了口头禅。
“……嗯?啊呀?”
不知道是不是上天给我的启示,短信的铃声又响了。十有八九是埃利奥特大侦探吧。真希望假装成安乐椅侦探的同事的推理有朝一日能变得有名,可现在要他引导我走出这个迷宫还是不可信的。不过我还是点开了他的短信。
“……哦。”
这次他似乎发了条看似正确答案的短信。就这样可以吗?
就这样公布这条短信了结这件案子真的可以吗?不,看起来还不会结束。埃利奥特短信中没有写最关键的猫的下落。老实说,这件委托除了让埃利奥特享受到了推理游戏的乐趣之外毫无任何意义。真相无法解决案件,这的确很少见,不过就现实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