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特别要提的东西。坐浴盆、西式、带钟表,真羡慕,就这些。只要没有密室,所有房间应该都看过了。如果真有密室,被公寓管理员知道了可不得了。
“喂,没有找到手机吧?”
木曾川对转了一圈回来的我说,完全带着你辛苦了的语气。
“嗯。”我只能这样应着,然后考虑怎么继续说下去。
我刚刚所作的只是在做不在场证明,并不是真的想找到手机。事实上是找不到也没关系吧,我心里这样想。
所以,接下去要实践不找手机解决问题的方法。
把一直放在耳边的电话放下来,对木曾川说:
“木曾川,我喜欢速战速决。”
“不是吧,我觉得长头发的女生也很漂亮呀。”(注:速战速决和短发在日语中是同一个词。)
“铺垫结束。”
这家伙太不行了。完全分不清楚他是在装傻还是本性使然,还是长话短说吧。
我面向木曾川,然后向他汇报调查结果。
“通过搜查,我已经知道是什么东西造成异样感了。”
“真的?那就说出来昕听,说出来听听。”
“要听是吧?”
“是,快说快说。”
木曾川像孩子一样在那边嚷嚷,不停地努嘴催我赶快说。
不拘泥于形式,如果真的是我想象的那样的话就太令人伤心了。
“我只说一次哦。”
“洗耳恭听。”
“过后,我所说的不能跟别人说。”
“一看就知道我是会守口如瓶的人。”
“那我说了哦。”
“说吧。”
我用食指对准了木曾川的眉间后说:
“谜底已经全部解开了。”
“哇!来了来了!独家新闻!”
木曾川在走廊上手舞足蹈。拜托,不要那么兴奋好不好。我只是假冒的侦探,被真正的侦探知道了肯定会被笑。再说,吵到邻居的话邻居也会来算账的。
这可是现在最让我感到头痛的一件事。
我盯着隔壁起居室书架的方向。
“我想再确认一下,只是会让你难堪。可以吗?”
“什么事?”
正在手舞足蹈的木曾喜欢就那样举着手停在那里,像火炬手一样。
嗯哼,在宣布谜底之前咳了咳,然后说:
“我记得小时候,家家都在放木屐的箱子旁边放一个东西。”
“啊?”
怎么?真的没看过那本书吗?
这我就放心了,我手抚着胸口。和木曾川不同的兴趣爱好,还有即使我说错也不会被指出来,有这两点我就放心了。心中的一块大石头终于落下。
哎呀呀,这次就不拐弯抹角直接把麻烦事说出来吧。
不过偶尔让身体休息休息也不错。
“木曾川,我有个疑问。”
“说来听听。”
说之前我犹豫了一下,不过还是说了。
“这里,是谁的家?”
“当然是我的了。”
“真佩服你面不改色的回答。那是不可能的。”
于是我放慢节拍,木曾川似乎是有意在放松表情,好像是要试探我一样奇怪地笑着。仔细一看,原来他在拉伸一条头部是钩状物的细绳,像是要将眼睑或嘴巴往上吊一样在虐待自己。我又不能把目光移开,真是遭罪。
“名侦探,那是什么状况?”
木曾川一说名侦探这个词,好像是在指我以外的什么东西。即便这样,我还是觉得不得不回答问题是一件麻烦事。
“没有电话。”
“哦?”
“这房子里没有固定电话。到处都找遍了就是没有找到。而且你说你的手机被偷了,那到底是用什么电话打到事务所的?”
“哦—一那个啊。是公用电话。”
“公用电话怎么可能正常显示出号码?!”
“说的也是。”
木曾川轻易就承认了自己在说谎。一副不在乎的样子,还吐吐舌头。我因担心这个的房子的真正主人回来而踱步到大门前。如果这时候房子的真正主人回来的话,我也会被当做擅闯民宅者对待的。
“房子的主人一时半会儿是不会回来的,又不是休息天,现在正在上班呢。”
“哦,是吗?那样最好。”
有点讽刺地对杀手的劝告表示感谢后,我转身返回。虽然被我看破了真相,但木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