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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看着中村青年时,桃姬抓着我的大腿说:“路易,他真的是侦探吗?”
“这可没有什么许可制度,爱好者和行家之间没有太大的差别。”
听我这么说来,桃姬有些闷闷不乐的噘起了嘴。把盘着的腿伸开,靠在了墙上。
“我们被当成是说谎的人。”
“除了刚开始的时候,剩下的就全是谎话了。还真是造化弄人啊。”
“路易真是冷血,你怎么不帮我?”
她把我侧腹的皮肤像拿衣服一样掐起来。我觉得已经很照顾她了啊。
“我的看家本领就是对台风的这个风施展绝招。”
比如说:桃姬被暴风吹得快要站不稳的时候,我会爬到她身上压住她。
……那个,谁能帮我打开那个滑窗呢?
“为了证明你的清白,那就来个名推理给我看看吧。”
喂喂,她用手掌敲打着我后背煽动我。
“你就是想找个借口摸摸我吧?”听到我这么说, “那是你吧。”说着她的手就要变成拳头了,我默默的暗自窃喜。
“清不清白都无所谓了,我们知道犯人是谁。没有必要行动。”
只要台风过去后警察到了这里,事实就会公之于众的。就能证明桃姬是对的。所以什么都不用做。之所以能做一个什么都不用做的侦探,是因为身边有这个人。正因为身边有这么个人,能体现出侦探用武之地的事件也是接踵而至。自导自演吗?这么说也未免太无聊了吧。
中村青年蹲在少年的尸体旁边,看上去是在确认伤势。名侦探在警察不在场的时候为所欲为啊。我站起来看着他。
我一站起来,大家立刻注意到我了。我的确试着看了看那里,我只是在一边躲避桃姬的攻击时看了看一个房间内的书架而已。与其注意我的一举一动,还不如看看同在房间里的那个悠闲青年人都在干什么呢。
把鹤岛先生的书架从上到下看了一遍,有一本小说吸引了我。熟人的名字就印刷在书的封皮上。去年9月份时,我和这位小说家因为工作的缘故见过一次。虽说不是什么大事,但是当时我的手指第一次骨折7。之后的一天,去医院接受治疗时医生不客气的一碰就让我掉下7眼泪来。
其他的先不说,没想到能在这样的大山里看到这位小说家写的书。虽然是不太令新新人类喜欢的文体,但却受到了多个年龄段的读者的喜爱。真是意外。
既然碰到了,我就把它拿在手里用来消磨时间了。不同于之前的处女作,插画家在封面上描绘了一个美丽的中年女人,她穿着女高中生的校服,怎么看都像是十八岁左右。或许大家都喜欢像长过了头的松伞蘑一样的人吧。渐渐的感觉要失去自信一样。
坐回桃姬身边后,我重新戴了戴帽子。翻开了书。
“你记得这个小说家吗?”我把书上的名字给她看。她斜着眼睛看了看又马上把目光收了回去。
“嗯,他是个怪人。”
“是啊。”
普通人是不会和我们相识的。
不管别的了,从前言向后先看个三页再说。他的文章还是那么冗长乏味。感觉就像在前菜里面加了奶酪一样。有一字不落的读完它的人吗?若是有这样的人,那要为他的热情干一杯了。
我的体质是不能摄取酒精的。
啊,有一句话停留在我的眼前:不能说出缺点,就说明还没有完全理解。我正读的那页上写着这样一句话。
嗯,桃姬的缺点吗?那我了解的都有些过了。
想到这里,不由得呼吸开始急促,注意力都被她吸引过去,气氛开始不稳定。啊,我输了。要是我开始这样搔着头苦笑了,桃姬就会凑过来看着我的脸。我们是这样约定的。
好了,翻页吧。
“那个。”
“啊?”
刚翻完页,就被人叫住,差点让我以为这声音是书里传出来的。我把书举起来以保证视线畅通。原来是森永夫人。她为什么要从书下面看过来呢。
让我还以为遇到山里的妖怪了呢。用令人毛骨悚然的方式打招呼的森永夫人,似乎把我和佛祖什么的搞错了,用祈求的眼神看向我。
“那个,你不是侦探吗?能不能,能不能和我们一起寻找证据呢?”
听到这句话后,中村青年不满的转过头来。他看我的眼神似乎在说着,要不要把你也绑起来。哦,是因为我这个侦探会妨碍他玩推理游戏,所以才用那种眼神看我的吗?都和杀人案扯上关系了,他还有这个心情。
台风来临时却奇怪的浮现出小学生一样的心态,这可能也和说话口气有关系吧。若是看到尸体就会激动的话,那就是参加父母亲戚的葬礼了。
放下那个先不说,面前这位老太婆出于什么目的又来求我的呢。桃姬也在推着我的侧腹示意我“快去快去”。
“已经知道犯人是谁了,用不着推理和调查了。”
“但是……”她欲言又止的指着中村青年的背影说着。我叹了口气后把手放在桃姬的头上,抚摸着她松散的头发。摸了又摸。
“你怎么还摸?”一脸怒气的桃姬把我的手打了下来。
“这个孩子说她目睹了犯罪过程,我相信她说的话。”说完后,我又开始看起书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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