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什么?拿着它走路可是很危险的!”
万一摔倒的话可是会伤到自己的。宛如我的担心是杞人忧天一样,中村青年用冷淡的目光看着我。
“我为了验证它是不是和尸体上的伤口一致才拿回来的。”
要是那样的话也不用四个人每人拿一把啊。
“那有我们的吗?”
“刀具就只有这些。”
你这是模仿秀吗?桃姬忍不住抿嘴笑着,碰了碰我的手臂。
“那个……”鹤岛先生轻轻的扯了下中村青年的衣袖。
“怎么了?”中村青年像看我们一样冷淡的看向他,急躁的问他有什么事。有人打断了他对我们的追问,他似乎不太高兴。
“那个人,不见了啊。”鹤岛先生指着房间的角落说着。
“啊?!”中村青年似乎没注意到,他慢慢的顺着鹤岛先生所指的方向看过去。于是他惊愕的睁大了眼睛,用手揉了揉眼睛,眼里充血的部分几乎都要露出来了。之后中村青年似乎忘了中里还拿着菜刀昵,挥着手激动又朝我看来。其他三个人谁能在后面刺他一下,让他消消气就好了。
“原来是这样的啊!”唾液像雨点一样中村青年的口中飞了出来。
“我让他走了。”
“啊?”中村青年的眉毛竖了起来,既奋怒,又困惑。
“他就是凶手,用凶器威胁我们,我不得已让他走了。”
我的话就像英语作文一样没有任何的修饰,把事情的经过如实汇报了。
“没说谎吧。”我示意桃姬表示同意。
“是啊,路易当时吓坏了就让他走了。”桃姬帮我辩解着。虽然她说的话听上去像是对我的贬低和嘲笑,但那是事实。
“让他走了是怎么一回事?”“啊,他是犯人。”“开什么玩笑!”中村青年用力揪挠着头发说着。就在这一瞬间,这个青年比刀还要危险。
“你让他走了,不就是共犯了吗?”
“这根本没道理。”
我把手挥向一边表示否定。那么强盗抢劫便利店的对候,店员在其胁迫之下屈服,结果现金都被抢走,就说店员是共犯?事情不是那样的。之后对身后那三个人说他们是共犯的话,那三个人不怕才怪呢。
中村青年从我们面前横穿过去,走到窗户附近。他通过的时候,我们都明显防备着对方。因为他手里有刀。
中村青年蹲下来,用手摸了下被雨淋湿的地板。这次他应该不会舔上去了吧,心里这样想着看向他,他也正用冷淡的眼神看着我。
“地板淋湿的痕迹是新的,也就是说刚才,你开窗了吧。”
这样的事不用验证也应该知道的啊,因为我当时就站在窗户那里的。
到哪都一副侦探姿态的中村青年站了起来,他把刀拿在身前继续追问我“你说那个男人拿着刀威胁你,你就让他走了,是吧?”
“嗯。啊,他似乎还要向你道谢呢。”
“道谢?你指什么?我不记得那个男人对我说过。”
“这个,我就不太清楚了。”
这么说的话有可能诱导其他的人和他保持一定的距离了。
“事实是他已经逃走了,已经不在这里了,但是有一点有些可疑,那个男人是怎么想的,面外正在刮台风,他根本没地方可去。”
中村青年不只是对我说,也对鹤岛先生他们说起了这样含有推理性质的话。就现在的情况来看,去外面只有死路一条。那么木曾川要去哪里呢?昨天他似乎在山上转了很久呢。
“那个男人打开窗户逃走……总感觉怪怪的。”
“啊?”连这里都怀疑吗?看来我是彻底不招人待见了。
“咦?怎么回事?”森永夫妻有些跟不上中村青年的思路。
要是他们理解了,就没有机会给他们讲解了呢。鹤岛先生似乎也期待着年轻人的讲解。
中村青年看上去有有些激动,脸颊有些潮红,得意的开口讲起来。
“窗户的确是那位侦探先生打开的,但是那个男人没有从那里逃走,他可能还在这个旅馆里。”
“怎么可能?”桃姬叽叽咕咕的说着,看向一边微微耸一下肩膀。年轻人的样子很滑稽吧,不要笑我们哦,名侦探。
“哪,哪里?”森永夫妇其中的妻子(就像右派教母一样)猛的转过身来问到。
看到有人有这么强烈的反应,中村青年做侦探就做得更有乐趣了。
“他不能一直待在风雨中,对他可能去的地方进行排查。不过在这此之前,要想好怎么处理这两个可疑的共犯。”
他和话锋和刀尖始终不离开我们。中村青年,你和我们有什么仇恨吗?我瞥了一眼站在门口的三个人,他们就像要把嘴唇咬出血一样,用力握紧了刀柄。现在看来,劝他们去睡觉是不可能的了。
“你说我可疑,我说的可是实话。”
“他又没说我们说谎。”被桃姬插了一句嘴。
喂,你应该站在我这边才对啊。
“我和桃姬从刚开始的时候就已经说木曾川是凶手了,如果是共犯,也不会这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