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 「奇妙、而且异样。恐怖、十分邪恶。」
大鼓边说身子也边微微颤抖。
安格斯吞了一口唾液,用走调的声音问道:
「那柄短刀上刻有术文对吧?」
长尾点头表示肯定。
「刻在黑色刀刃上的那个形状,跟石头平台上的很像。但虽然同是术文,那柄刀上的术文却是活的。那涸术文会唤醒我们心中的憎恨与战意。」
得到那柄短刀,让克尔族的意志倾向战争。而在被烧毁的西北方森林中拥有家园的卡普特族,也同样表露出他们对外界人的愤怒。他们拒绝与外界人对话,选择走上彻底抗战之路。
「他们现在在被烧毁的树林中布阵,准备迎击外界人。虽然还没有传出双方开戦的消息,但那也只是时间问题而已。」
安格斯将拳头抵在嘴前,努力思考着。
晨啭是跟血腥快枪一道的人,道件事一定是血腥快枪的策略。他的目的是煽动人心引发争执,进而毁灭世界。
「安格斯。」
在安格斯腿上敞开的『书』上,书姬对安格斯唤道。
「有什麽事吗?」见安格斯出声答话,大鼓脸上露出不解。因为她只是看过短刀的术文,并没有接触,如果她触碰过短刀上的术文,门布伦族或许也会选择走上战争之路,而不会留在这里了。
「一定得在战争开始之前避免纷争。」
书姬这么说道,安格斯可从书姬眼中看见她坚毅的决心。
「憎恨的连锁一旦开始,要切断可就难了。」
如果那正是血腥快枪的目的,那就更不能让事情发展到那种地步。」
安格斯抬起头,对长尾及大鼓望了一眼,最后望向赛拉。
「爲了避免战争,赛拉……不,圣翼,我需要你的帮助。」
赛拉调整姿势,表情严肃地点头。
「只要是我能做到的,我什麽都愿意做。」
「对原住民来说,歌姬应该是十分重要的存在,所以如果圣翼能出面劝说,卡普特族应该听得进去。」
对安格斯的看法,长尾点头表示同意。
「如果是卡普特族的酋长隼,肯定会重新考虑吧。」
「但有问题、克尔族的大脚、克尔族、勇猛果敢、他们、阻止、困难。」
「安格斯肯尼斯,你有什麽良策吗?」
安格斯想了一下,接着反问道:
「卡普特族及克尔族,都和欧鲁库斯族一样,拥有战士的矜持吗?像是『不与手无寸铁的人战斗』那样。」
「当然有!」
「战士的矜持、我们大地之人、全部都有。」
讲到这里,安格斯有所犹豫,因为要避免战争,得要欧鲁库斯族跟门布伦族去做相当吃亏的工作。但是这种要求部族做出牺牲的策略,真的算是正确的选择吗——
安格斯抬起头,视线对上了长尾的双眼。那是能够看透人心的琥珀色双眸。在其中带着她对安格斯深厚、无可动摇的信赖。
「要展现歌声胜过武器、微笑胜过憎恨吗……」
长尾露出微笑,接着点头。
「这么好的法子,确实像是你的作风。一定会顺利的。不用担心。把这个方法告诉大家吧。」
2
感受到温暖的气息,让我睁开眼睛。
褐色的土墙,木头搭成的屋顶。我躺在霍根里面。
「阿撤兹勒?」
钩爪把手放上我的脸颊,下一刻,他开始用双手在我脸上乱摸。
「你……给我住手。」
听我难过地开口,他便发出近乎惨叫的叫声。
「山羊!阿撤兹勒醒了!」
「喔喔!「
只见山羊出现在钩爪身后,探头从钩爪肩上望着我。
「终于把他唤回来了吗!干得漂亮,钩爪!」
「唤……回来?」
「嗯,没错!你的灵魂离开身体,跑到远方去了,是钩爪把你唤回来的。」
山羊扶起我的身子,让我喝下装在木碗中的燕麦茶,虽然味道还是一样糟糕,但也多亏那糟糕的味道,让我得以清醒。我吐了口气,摸了摸自己的脖子。
光是这么做,就让我感到全身发汗。自动人偶脑袋被砍飞的感觉还残留着。如果我们的同调再稍微高一点,我肯定会丧命。
「你睡了三天了。」
钩爪语气哽咽地说道。
「我还以为你回不来了呢。」
从发生那件事之后,过了三天——过了那么久了吗?
我抬头望着山羊。
「袭击我的自动人偶怎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