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无言的将黑白棋棋盘的格子都回复成绿色。森川也伸出手指,我二人开始在棋盘上较量。跟昨天一样我持白,森川持黑。
“你能再来我很是高兴哟。看来昨天不是因为我太想要朋友而产生的幻觉。”
“说不定是一直延续到今天的幻觉哟。”
“要是那样的话,说不定也很幸福。”
森川很可疑的摇了摇了肩膀。我也耸了耸肩回应他。但是内心却吐着舌头说:
“开啥玩笑。”我的现实还没有绝望到需要沉浸在永远的幻觉中呢。如果真的陷进去了,就算是逞强我也要回来。一边愤慨,一边开始了今夜的黑白棋大战。说不定黑白棋同好会更适合我们俩。
“说起来。”
“啊?”
我看着好像有什么话要说的森川。森川用手指擦了擦鼻子,一个字一个字的说道:
“半夜的墓地里,好像有群人一直练习棒球到天亮呢。”
“那是群什么人啊?妖怪集团?”
妖怪武装上球棒和棒球的时代到来了吗?比扬基军团恐怖十倍啊。但是,跟大学内五、六人成群的悠闲阔步的人比起来还是差一些。这些人根本就是天敌。
“谁知道,我也不是特别清楚。另外这个大学里,流传着的一种形式奇怪的试胆大会。”
也不管有关系没关系,森川生硬的开始下一个话题。今天讲义楼那边漏出的光线量比较少,从我这边看漂浮的蚕豆脸也有些模糊。看来是没有必要进行高画质的表现了。
“试胆?这所大学?在陵园里?”
“貌似是这样。”
“到底奇怪成什么样啊?”
“不,我也不知道。因为没有参加过。”
“……我说你啊。”
你是什么来头啊。从洞里露出头的蛇吗?有人走近你就把头藏起来?白痴啊。
而且森川好像还要说什么似的。目光从棋盘上离开,向四周张望,像是在寻找什么似的。
“啊—一还有就是……中午吃了一顿午餐盒饭。味道挺不错的。”
“………………………………”
“你也说点什么。”
“……种类呢?”
“金枪鱼。”
“这样啊……话说,你这不给力的报告算什么玩意啊。”
一边盯着顺利被染成黑色的白色棋子,一边向森川问道。虽然森川的黑色领土顺利的进行这扩张,但是对话越磕磕绊绊的。森川搔了搔脸,害羞似的低下身子。
“本想说一些无意义的闲话,可总让我搞砸。”
“一般情况,无意义这个前提是不会自己亮明的吧。”
你也替不得不跟着回答的我想想。
“不是的,我是觉得把无意义的话题谈的热闹起来才像是朋友嘛。要是总进行一些有意义的对话,就太具事务性了。”
哈哈哈,森川笑着对自己所想的朋友的模样,还有自己为此实践的失败进行自嘲。不过,如果是在一旁旁听的话,那群所谓的朋友们之间的对话确实也就像永不落地的接球游戏似的。
但是。
“那也没什么。”
这次我把话沉了下来。但是如果在这里把话掉到了地上,我就是连森川都不如了。所以我强硬的吐出了一句。
“要是总说些无意义的对话的话,那朋友什么的从最一开始不交也无所谓。”
面对我从根源处否定朋友会的意见,森川摆出一副寂寥的样子接受了。
“……说的也是。”
“另外,森……你啊,其实是想错了。”
“哎,哪错了?”
“所谓朋友啊,大概不是把无意义的话题谈的热闹起来,而是无意义的话题‘也’能谈的热闹起来。虽然这只是我的想象。”
自然的,流畅地说了出来。绝对不是因为刚才没有用森川称呼眼前这个男人的原因。
森川像是对我的话深有感触似的,一边眨着眼睛,一边“原来如此”的捶打着手心。
“朋友还真是好复杂呢,另外你也是。”
毫不羞愧的这样感叹。而且还有有些喜上届梢的意思。这家伙也太矛盾了吧。
“……对我来说,在现在的局面上逆转局势才更难呢,你别扰乱我的思路啊。”
我一边盯着败局已定的盘面,一边掩饰似的嘟囔。啊,不对,不是为了掩饰。森川也恢复成观察盘面的姿势,然后不让我看到表情的对我说道:
“我说,你也找点什么话题来聊聊啊。”
“啊?这个是没问题,不过你得把话题炒热哟。”
自己能没做到的事,非常厚脸皮的向对方要求。可是森川却”嗯”的一声答应了。
那,就先放一炮吧。
“今天白天的时候,我为了拔下乳头处的黑毛可费老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