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一个有名的观光景点。也是日常的一部分。
过去的事吧。另外,对墓地棒球有兴趣的那群人怎么了?
我要把这个棒球社团的社团教室搞过来。
喀喀喀,千瘪的脚步声插入到我和后辈之间来。蝉呜的声音就好像担任伴奏似的,声音划破了热气和天空之间。我就想被那声音引导似的仰向天空。积雨云在天上扩散开了。
不明白你在说什么。
站定了脚步,像是在问天上的积雨云似的,摆出一个向上质问的姿势。对此,后辈回答道。
那个社团,现在只有一个成员在。根据我的调查。
社团的人用成员称呼是不是用词不当啊?
哎,该吐槽的地方是那儿啊?哎呀,我可不知道啊,反正从来没有参加或社团活动。
我也是不知道才问的你。那话题转回来,将那个只有一个人的社团的活动教室搞过来是怎么个意思?
就是字面的意思。那个人可是一个人在使用大学讲义楼里的一个房间哟,太嚣张了。
为什么你会知道这种事啊?
我跟踪过。
……你还真闲。那,就算你把那个教室夺过来了,打算怎么办。俩人打棒球?
后辈摇了摇头,还跟先前一样,笑着把脸歪向一边。好像很烦似的把缠在脖子里的长发向上卷了卷之后,后辈将两臂尽可能的张开,像是在散发热量似的开口说道。
艳阳高照的坡道至上,以青空为背景的后辈的样子,我这一辈子都不会忘记的吧。
把那里,当成只属于我们的基地。
……基地?
下意识的停下了上坡的脚步,看着后辈。后辈的脸上是一副盛夏的世界,甚至都有可能找出蝉来。最初我还怀疑是不是因为太热而使得脑袋暴走了,因为嘴唇都吊起来了。
作为孤立无援的我们与大学生活斗争的基地。没错,我们现在必要的就是,秘密基地!
你啊,今天的考试没问题吧?
我才不想被大四了还得接受考试的你说!没问题的,正常!
后辈露出灿烂的笑容开始在坡道上跑。你那要是正常,那我就是异常了。我并没有慌张的跟在后辈身后追上去,而是像溶化了的鼻涕虫似的迈步缓缓上坡。什么秘密基地啊,完全没有兴趣而且也不知道是什么玩意,不过什么也没做就下坡又让我觉得太累。本来就已经过着毫无意义的大学生活了,要是再追加无意义的东西,就说我本身都没有存在过也一点不奇怪了。
不过,就算是没有存在过,对大学的所有学生也不会产生任何影响。
真是彻彻底底的无价值啊。
而且啊,跟大学生活斗争是啥啊。也就是说要度过孤单一人的人生吗?每天都荒废掉。而实际上,已经被为种生活所苦了,所以就算搞错,大学生活也不可能是同伴。
原来如此,后辈还真说的没错。对于秘密基地这个想法还真想深入理解一下。
明白这点的时候,我也总算登上了坡道,追上了好像埋伏着似的后辈。
你还真慢啊,前辈。
“们”。孤立者“们”的基地。很好,我对这点很中意。
我说,我其实没有用那种表现方式。
……那,大白天的跑陵园来干什么啊。是打算生擒那家伙,搞个陷阱吗?
平时,白天都会在墓地里面练习挥棒的。到底在哪儿呢。
见到了打算怎么办。
拜托对方把教室给我。
……不是要夺过来吗?
对方可是有武器的,没胜算的。
武器是……啊啊,球棒是吧。确实棘手……啊?
感觉到上空的气息,瞬间,就向脸部落下来。最开始还以为是死了的蝉。
但是,跟我接触的地方比蝉的身体要大好几圈,而且质地还很硬。
棒球的硬球落到我的脑袋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