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况的朱璎,打算坐起身子。
「过来这里!」
男子面带微笑地将手伸向朱璎。朱璎一脸错愕地凝望着男人的脸。
「你是……?」
「我是维塔克的头目赫尔克。」
「我叫做刘朱璎,这位是吞弥?桑布扎大人……可以请您帮忙移开这匹马吗?」
「我要是移开那匹马,你就愿意跟我来吗?」
「不行……!」
桑布扎抢在朱璎之前回答。
若是这个男的——赫尔克拔出剑来的话,自己将会在一瞬间被排除,现在这种悄况还是先口头答应他,摆脱这个状况才是上上之策,这么一来赫尔克想必也不会马上就杀了朱璎吧!
桑布扎虽然心里这么想,但他还是没办法答应赫尔克的要求。
「她是从异国嫁遇来的王妃殿下重要的友人,我有义务保护她。」
若是平常的自己听到这番言论,大概会忍不住苦笑吧,但现在他却要恳切地诉说这一切。
「嗯……从异国嫁过来的王妃?」
赫尔克走近桑布扎,尽全力想要夺走朱璎,桑布扎挥开赫尔克的手,但却被赫尔克一拳打在睑上。
那一击让他差点昏了过去。
但桑布扎还是一甩头,激励自己,然后抱住了朱璎。
「快住手!」
桑布扎懐中的朱璎大声叫道。
「只要您救这个人,我就愿意照您说的话做。」
男子听到朱璎的话,笑着拔出剑来,往旁边一挥。
接着耳边便传来肉骨被砍断、一个从未听过的声响,原本一直对着天空踢腿的马突然挺直,随后从那个切口血沫横飞,被切断的马首就这样掉落地面。
桑布扎一时间忘记了痛苦。
世界上没见过一把剑锐利到可以只靠|挥就把马首砍断,不管是再锐利的刀刃,要完成这出乎寻常的暴行,需要特别强壮的腕力加上高超的技术。但赫尔克的表情却像是在除草般冷静。
而且他还一脸麻烦地吐着气,两手抓住马鞍,接着在肩膀的肌肉用力的同时,举起无首马的身体,然后推向另外一侧。
马的身体倒在灌木上面,受到惊吓的小鸟纷纷飞起。
桑布扎感觉到自己的右脚恢复了自由,但是立刻又产生新的疼痛。
彷佛是疼痛随着血液的流动传至全身。
赫尔克跪在桑布扎的脚边,就在他碰触到桑布扎刚才被压在马底下的小腿时,桑布扎痛到整个人快要跳起来。
「看来骨头还没有断掉,但应该也没办法马上就能行走。」
赫尔克又对着满脸痛苦的桑布扎笑了笑。
桑布扎对赫尔克另眼相看,他觉得搞不好这个人是可以说得通的,他刚才说想要朱璎,也可能只是想要剌探桑布扎和朱璎的反应。
但是,又有几名男人从悬崖上滑下来,让现场气氛突然转变。
男人们围着桑布扎和朱璎开始激烈的争论。
桑布扎虽然听不懂他们说话的内容,但似乎是在为了要放走他们、杀了他们,还是要带他们回去对立着。当中还有人突然拿起长矛要刺他们。
但是赫尔克用剑将剌出的长矛挥开。
接着一脸无趣地叫了三个男人的名字出来,高声命令他们某些事情。男人们点点头,并用出乎意料之外的友善态度接近桑布扎和朱璎,小心翼翼地背起两人。
之后桑布扎和朱璎就被搬到维塔克族的村子里,桑布扎接受村中巫师的治疗,和朱璎一起被关在村外的一间小屋里。
桑布扎和朱璎成了村子的俘虏。
但是关住他们的小屋空气流通,住起来很舒适,村人每天会端两次食物来给他们,内容虽然简单,但和村人们平常吃的食物似乎是一样的。
巫师有时会来看桑布扎的脚的状况,而前来帮忙的少女们,无意间就开始教起朱璎编织篮子的方法。
赫尔克回到村子之后,从来没有出现在小屋里,他们每天过着平稳的日子,但现在说性命得救了还言之过早。
「村子里的人都怎么说我们?」
『怎么了?叔叔,你也想要学怎么编篮子吗?』
桑布扎的问题似乎招来少女的误解。
他看到少女递出常春藤给他,不由得露出苦笑,果然详细的对话内容,还是要懂彼此的语言才行。当他重新这么一想之后,门口的草蓆被掀了起来,另外一名少女从那探了脸进来。
是维塔克族的巫师拉蜜卡。
她和朱璎年纪相仿,脸长得和雪豹有点相似,鼻梁比一般女性粗,颧骨微高,但是却不会给人严肃的印象,反而让人有一种讨喜的强韧感觉。
她的头发垂在麻制衣服背后,几乎要碰到地板上。胸前挂着一个斧头形状的金板,身上并没有戴什么首饰,腰间绑着一条藤蔓制成的腰带,但是淡紫色的花纹布和细致的编织看起来相当亮眼。
「桑布扎在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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