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处理掉使用过的避孕套以及把被天道的爱液弄湿的腰部弄干净后,我拿起塑料瓶把水灌进喉咙,一种超乎想象的舒适感渗透进身体里。
「──司小姐,要喝水吗?」
背对着我同样是在进行事后处理的她转过身来。
白皙的背部和腰部勾勒出优美的线条,慵懒地翘起的美腿与臀部的美丽曲线让我想起了多米尼克·安格尔著名的裸妇画。
「嗯──伊织君喂我?」
又说出了大小姐一样的话(偏见)。我一边这么想着,一边把瓶子送到她嘴边,结果整齐漂亮的眉毛不满地歪了起来。
「不是这样。」
天道边说边用手指轻轻戳了戳自己的嘴唇。
面对这魅惑人心的动作,已经过度使用而高烧不退的阴茎再次抬了起来。
为什么每个动作都能这么像一幅画啊。
「──真真的要来?」
「真、哦。好啦,快点。」
输给了她那莫名开心的笑容,我把瓶子放到嘴边。
然后把嘴唇贴到闭上眼睛等待接吻的天道的嘴唇上,慢慢把水流进她的嘴里。
「嗯────呼啊……」
白皙的喉咙因吞咽而动的画面恐怕是相当官能的一幕吧,虽然有点可惜看不到,不过喂完她后,天道慢慢睁开眼睛。
视线近距离地交织在一起,能感受到她的眼神里充满了恶作剧的光芒。
「谢谢。」
她露出微笑后“啾”的一声,给了我一个轻吻。
老实说,换作是平时的调子,这恐怕是甜到想死的撒娇行为。
「这样,不是只会让水变温吗?」
「没关系啦,我就是想这样做一次。」
这是什么思春期男生的妄想吗?
有着超级性经验但又不能对对方动真情的天道,无论如何都对这种像是笨蛋情侣一样,有点孩子气的恶作剧有着强烈的憧憬。
对我来说陪她做这种事完全没什么好踌躇的,不过还是会害羞。
「伊织君。」
裸体躺在床上“磅磅”拍着,把我招呼到她身边,看来算是允许范围呢。
我只穿着内裤躺到床上,天道一把抓住我的右臂当作自己的枕头。
彼此侧过身体,采取相对的姿势。天道那胸部一下子甩过来形成谷间的裸体,对贤者模式来说也是相当的猛毒。
「──呐诶,怎么样?」
然后她在枕边话的开幕就投出了超高速直球。
「是非常舒服……」
这是想通过不厌其烦地问本来就有着经验值差距的我,让我幻灭?
话虽如此,就算真是这样那也是真假难辨,与其因此疑神疑鬼,还不如相信她做爱时的反应还来得直接。
明明就是因为我会这么想的所以才不想让她问,但现在这又是为什么呢。正当我这么想的时候,天道把脸凑到我胸前,在锁骨处留了一个吻痕。
「司小姐,你这是突然做什么……」
「这是给你说话的时候想别的事情的惩罚。」
「没有审议就立即执行啊,司法部门会丢饭碗的哦。」
难道天道家代代都是恐怖政治的家系吗?
嘛啊,这个地方的话只要穿衬衫应该就能隐藏起来了,这算是有良心吗……。
「比起这些,伊织君好像也习惯起来了,对自己不再是童贞有什么感想呢?」
「嗯~……」这也是女生会打听的事情吗。
虽然自己是童贞的时候,那曾经是很大的精神负担,但才经过几次做爱,也很难说有什么戏剧性的改变。
既没有解开名为女生的宇宙之谜,也没有涌现出“我已经不是童贞啦”这种毫无根据的自信。
我还是很在意天道的过去,也无法消除自卑的想法。
「我是觉得、并没有什么改变的……」
真正能称得上有变化的,大概只有对未知做爱的恐惧吧。
嘛啊,第一次的时候像是约定成俗一样插入失败,然后因为不知道怎么深入阴道里面而让天道一味说着“你这样是想怎样啊”,接着又被天道那高超的技巧弄得完全勃起,最后像是被逆强奸一样以骑乘位丧失童贞。这样一套下来我是觉得已经没有什么好害怕的了。
嘛啊,自那以后,面对天道的邀请我也不再那么紧张了。收到要做的信号时,老实说我很高兴。
「呼嗯……第一次的对象有变成特别的存在吗?」
不,这本来就是了。
开心笑着的天道既可恨又可爱(新词语),但坦率说出来的话又有点不爽。
虽然是很不爽。
「确实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