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柔软,我用的是膝枕啊。
……什么?
[欸,为什么要做那样的事!?]
[呵呀!]
[呒?]
理解到事态是预想以外没有异常后,我想都没想支起上半身喊到。
对于这件事吃惊的在歌さん,担心没有床一样,而摆出白泽的大腿正坐的蓝,异常的淡定。
[终于起来了吗。怎么说你啊,稍微早点起来啊]
[欸,不,话说]
[那个不管了,早上好]
[…………早安]
像是给迷惑的我劝告一样,沉静的问候,我泄气了,回以很难表现出内心的问候。
[那种程度的睡眠也会这样啊]
[啊啊,嗯。为什么会这样也不知道啦]
稳定自身后嘟囔着,为了解状况看向周围。太阳到了头顶上了,作为教师的在歌さん在这后,推测到现在是午休。为逃避那样的现实要做——
[——秋良,君?]
绝对零度。用和那个表现相似的声音,在歌さん叫我了。感觉到超越了一般的恐惧而转向了那边,不出所料,无表情之中笼罩着激情般的在歌さん,感觉不到刚才为止怒声的程度般的安静。俯视着这边。
[…………你好,悠锥老师。首先,有约定过在学校以内不能叫名字的吧]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哇,不听啊。
[为什么秋良君,明明前天还发生了那种事,却跑来用皇楼院同学膝枕?]
[不不稍微等等等一下。我醒过来后就已经是膝枕了,而且,为什么要问那样私人的事啊。有很多事要办的吧你看,是教师来着]
[快点回答我]
隐藏着激情的在歌さん眼睛真的很恐怖,我不能思考的移开眼睛——之后,听到了蓝的笑声。
[呼,呼呼呼,不,相当快乐呢。我现在要回去了]
[欸,等,啊?]
[等一下,皇楼院同学!]
蓝さん的腿看起来没有麻木的一样,一下站了起来,摇摆着黑色长发走了。在门前停下站着后,看向了,这边。
[啊,双边都说一下。首先悠锥教师,过于犹豫的话会后悔的哦?]
[什,那个是——]
[接着是秋良]
说得是什么事不知道,听了她的话脸染上了绯红,不理会在歌说了什么,把那个无视般蓝看向我。
[下次,有机会再做吧。多少,以我和你的关系。不用顾虑的]
蓝さん只是那样说,之后笑着离开了屋顶。
留下来的是,我和在歌さん。但是,由于蓝さん太过出人意料的退场而,不知道要发出怎样声音了。
那个在歌さん也是一样,到刚才为止都是无表情的一变,成了害羞一样低着头。无论怎样都不能自发性的开口。
没办法了,由我这边来了。
[那个啊,悠锥老师。现在是,午休?]
[呼欸? 欸,啊,啊啊,是!午休哦!听其他老师说早上的班会以后就不见人了,说是在这里,就来找了……]
啊,糟了。那样想的瞬间,再次在歌さん的表情消失了。
[对,是那样哦。是担心前天发生的事来找了,秋良君却用皇楼院同学来膝枕。呐,为什么?为什么会变成那样的状况?]
[啊不……我也不是很清楚呢。刚才也说过了,起来的时候就已经是膝枕了……]
窥看着表情来全力下手地说明。不过,在歌さん的表情没有变。
感觉糟糕的沉默。但是,隔了数秒之后在歌吐出了叹气。听到那个后抬起了脸,在歌さん的脸,浮现出想开了的笑脸。
[是吗,那这次就先放过你。——不过,要出席下午的课]
[唔,嘛,想要的话]
对我消极的回答,又吐出了叹气,[那么再见了]这样说后在歌さん也离开屋顶了。
然后剩下我一个人。带着奇妙的疲劳感,我倚着屋顶的围栏,坐下了。
[……是什么呢]
回想起,总觉得在歌さん到最后为止都不是作为“教师”来发言,而是作为“悠锥在歌”来发言。顺带一提,蓝是为了寻开心才逗在歌さん玩的。
但是,总觉得,一定就是想象中的那样。
[不会搞错的呐。作为男人来说]
对于蓝さん的膝枕,在歌さん在个人的愤慨。
没有不对,也不会搞错的。
恋爱感情。
两年前——我一度死亡的时候,失去了的东西。像人的感情之类的,不是没有了吗。但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