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对于我的话,坏世果然脸色不变,无表情的开口。
[因为那个,听到了【由于自己是死不了的,就把危险的家伙给杀了】]
[——,…………啊]
我明明想要回话的,但一句话也说不出来,为此感到愕然了。想到的是过去的碎片。我失去了的记忆。
[……种事,没有说过]
知道的啊。只是掩饰也好,反正不做伪善之类的事,足够了。
[我,很弱。那不可能为了自我的伪善自己装出来的啊]
意味什么的没有,提起了精神的我对着坏世吐出装满内在的黑暗东西。
[因为很弱,能做到的事就会做。我能做到的,就只有守护我的周围。我不是正义的伙伴,想着正义的伙伴也不会强,敌人也好同伴也好拯救之类的做不到啊]
[是麻烦的立场呢,秋酱]
静静听着的坏世突然那样嘀咕到。
[有普通的感觉,由于会产生普通的感觉,那样麻烦的事做不到的。你看,就算人家也是不普通的,也没有在意啦,自己就那样活着,秋酱就不能做到吗]
[……是说普通的活着,总觉得会很麻烦啊]
[就像看到的呢]
再次夹起杯子的坏世,和那端正的过分的脸相反,孩子般喝着可乐。
[嘛,你身上的也理解了]
[唔咕,唔唔?啊啊,是。说起来接受人家的话了]
[那样把我的伪善暴露出来了,真是,很讨厌的]
[这不是很好吗?没自觉的笨蛋比有自觉的笨蛋要更好不是这样想的吗?]
半斤八两,浮现出了这句话。的确那个是正确的,为了不想自虐,我吞下叹息。于是乎坏世一直不变的无表情的对我说。
[我的话题结束了呢。那么,现在到秋酱的事了,请说出来吧]
[嘛,是不介意啦]
[那么质问。秋酱ビリビリ的那个是生下来就有的吗?还是说后天的?]
还想要说什么呢,说的是关于我的能力的事——我身上的话题。的确,我听了这家伙的话。那么,附带条件也成为了协力关系,我也把自己的事说出来吗想着的时候,张开了口。
[老实说,不能理解的事有很多,还有一点也不有趣,那样也可以吗?]
[可以哦]
我的双亲在两年前死了,可以从刚才的话知道。
然后,这个是在两人的葬礼全部结束后的事。异常倾盆大雨的时候我被卡车撞到那时候的事情。
受到濒死的重伤的我,要问剩下生命的时间的话确实是三十分钟之内的状态。
当然,那个时候三十分钟之内能得救的方法绝对没有。也就是,我在那时候的死是确定了的。
在确认的死亡之前,不过留激痛和肉体的破坏以致什么也做不到的我,得到了一人的恶魔契约。我定下了那个契约。就只是那样,我的身体不只是取回一条命的水平,而是救回了完全健康的身体。
那个时候的契约内容有两个。
一个是,那个恶魔那方的眷属化。这才像恶魔,签订契约成为恶魔的下仆。
有问题存在的另一个。也是这边的本题。
被救后作为代价,我要舍弃作为人类的这件事。那个他是这么说的。
【你完全死亡的事是确定了的。换句话说就是死亡的命运。把那个事实反过来,你的命运——你的存在的各种各样写下后替换了】
就是这样。
详细来讲,以死亡命运的【我】作为材料,用作制造完全没有区别的怪物而保住了性命。也就是,【我】付出了死亡,作为材料存在的【我】彻底不是【我】了。没有把材料的状态接过来就做成了健康的身体了吗。嗯,说起来我也不清楚。
总而言之,现在在这里的我存在是以【天音栉秋良】为材料制作而成的有着【天音栉秋良】外形,拿着【天音栉秋良】的记忆,完完全全的怪物。
[也就是说,秋酱自己成为了怪物而跟随了别人吗]
[感想就只有那个啊,喂]
[不,是有很多想问的事啦,但那个当前的疑问]
[是吗。但是,要回答的话——也是呢。嘛,也不再是人类了,那之后的两年间也做了关系到相当血腥的事,虽然那样嘛,像是这样活下来了也是托那家伙的福。有的是感谢而不是恨哦]
这是我的谎话不是虚伪而是真心的。
[是吗。唔最后那个呢,秋酱最后被那个恶魔先生变成了会ビリビリ放电的怪物吗?]
[吗,那样认为也没什么]
虽然是简化了,但也能看到结果,没有问题。
[我和恶魔签订了契约成为了电的怪物,【雷哮神龙】。那是不会有错的]
[……雷哮?]
[【雷哮神龙】。那是我的正体。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