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情盯着我看,是想起了班会已经开始了这件事吧,干咳一声后移开了视线,对着教室全体大声说道。
[那么,现在班会要开始了。今天连络的事项比较多,立正一样别忘记了]
她的名字叫悠锥在歌,教现代文,这个二年B班的班主任。
以积极认真的性格做事,作为老师还比较年轻,一万人看到也都会认为她是美人在学生间的人气很高,也有学生提出要和她交往(虽说是全灭了)。
但是,我个人来说,对她有那以外的看法所以,现在就好。
那也先放边。悠锥老师刚才为止在说校内关于连络事项(大体上和自己没关系没有价值去听的)的事。
[是,到这为止对连络事项还有什么疑问的吗?那个,没有是吧?那个是最后的连络事项另了,这和全员都有关系的,请仔细听好]
但是,以那样的前置说出的事,是连我也不能省略掉的类容。
最后的连络事项的内容简单来说就是,催促社团活动的缩短和集体离校。但是,不凑巧和我一起离校的友人也不怎么起劲,残留着些许的困惑班会结束后就在一个人走出教室时,呼吸停止了。
[秋良君,能稍微说一下吗?]
[老师。这里是教室。学校里。请不要把公事和私事搞混了]
[怎么秋良君的言行这么冷淡啊?]
会呼吸停止是因为悠锥老师,我的反应是夹杂着呆滞的叹气。顺带一提,同班同学的各位以[啊,又来了]这样的氛围投来生暖的视线后,为安全离校而开始自发组成集团。
[第一,像会逃课的人不见得会说出这么细小的事的]
[是在说我有没有逃课同一件事吧]
[秋良君是怎么看我的?]
[作为一名学生我认为是个认真的老师]
[虽然被不认真的学生那样认为是光荣,但可以的话想你也认真一点]
说到那里,悠锥老师那由于西装的关系多余的强调了女性应有的身体无防备的靠过来。算是什么,蓝さん也好这个人也好,今天我有女难相不成。
[那个先放一边,今天工作结束后想要等我一下,可以吧?]
[那么简单的个人的话用得着把我叫出来吗,在歌さん]
她没事般配合现在的状况,在歌さん以平常的口吻回答我
[不是很好吗。班会也已经结束了,现在说出来也没有理由]
[多少也注意点。我是没有说的情理,这件事是在歌さん说出来的]
[什么嘛,现在全对啦]
[都多少岁啦还鼓着脸闹脾气。控制起来不难吗?]
[…………要我教你女性年龄的话题是严禁的吗?]
[啊,是。对不起。我错了。所以停下那没表情的脸。好可怕]
这种感觉,校内的人都已经理解了,我和在歌さん之间在是学生和教师的关系之前,相互是住得很近的邻居也就是幼馴染的关系。
明明当初还说【因为在学校是教师和学生,没有差别】,现在的不是教师而由始到终都成了幼馴染。能理解也有限。
[总之,我的工作结束后要在学校前等我?]
[啊,是可以啦,为什么?]
[理由之后再说。那么,我去把工作做完]
说完后,在歌さん以些许轻快的脚步走向职员室
[总觉得]
[哟,还一如既往的关系好啊,你和在歌酱]
[只是至今的孽缘,还不如说关系差吧]
被听到刚才的对话的学生戏谑到,为了等在歌さん往校门口的方向走去。
最近这个镇发生了骚乱事件。
俗称caseP——【超能力事件】。
顺便说下,在屋顶和蓝さん发生纠纷时候的话题就是这个事件。
那样的事件,现在为止发生过三件,被害者共计九名。
事情的开始是第一件事发生约两个星期前。被害者三人。死因是烧死。
接着是过了一个星期,第二件事发生了。被害者两名。死因是坠落死。然后昨天,像是嘲笑警察的搜查的第三件发生了。被害者是最多的四名。死因是失血而死。
单是看死因的话这些事件都没有任何关联,但是这些是同件事,全部都知道死因但不能判断杀害的方法。
第一件是在没有火的场所的烧死。第二件是在不可能的场所坠落死。第三件是被用难以置信的方法伤害失血死。现在省略掉详细的部分,举出的正是超能力造成的,别人的事情成了灵魂全开地在周围半开玩笑的谈论些没有的事件的状态。
[久等了]
[…………………………哈,没什么]
[等下。那个反应是不是冷了点?]
[在想事情啦。额,呜哇,都过了五点啦]
在校门前等待的同时我的肩膀被轻微的动了下确认在歌来了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