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只记得脚下踩到某个滑溜的东西,然后视野就向前倒了下去。
“唔哇!”
该说是不经思索还是什么的,不想摔倒的人类的本能工作了,弘司试图寻求帮助而对眼前的东西拼命地伸出了手。
“啊啦啊啦~”
但是,那是比弘司更为轻巧的灵鸟姐姐。于是当重物向轻物寻找支点时,这本身就是个无用的努力。
啪——嚓——!
结果是,当场两个一起溅起高高的水花倒了下去。
“咳呵、咳呵对,对不起,没事吧,千鹤。”
“嗯嗯,没什么~弘司大人才是,没事吧~?”
“啊,是,我没什么”
话停了下来。
不得不停了下来。
因为。
“!?”
上半身如同刚刚出生时的姿态的灵鸟姐姐就在那里。
“千、千鹤!?”
“?这是怎么了~?这种如同进入婚姻期的石斑鱼一样通红的脸色~”
“呲!呲!”
转头不看向这边,用手努力的指着。“胸,胸口!”
终于注意到了的样子。
“啊啦啊啦~看起来是因为刚才的那个被弄掉了啊~”
微妙地脸颊间变红了,用双手遮住胸部(D杯)转向沙滩的反面。从这个悠哉悠哉进行着的动作来看,很难想象确实是感到害羞的。
“总,总而言之赶快把泳装”
“啊,是~,我也是很想这么做但好像被海浪卷走不知飘到哪里去了。唔~嗯,怎么办才好呢~?”
“不是这种冷静地进行情况说明的场合吧!不找些什么遮一下的话”
四周虽然不多,还是有人在的。带着孩子的组合很多,也有年轻的男人。这种情况下,保持这种等于半裸的状态是不行的。
“————那个,虽然是这么说”
这里是海中央,即使想遮也不是那么容易找到正好能用的东西。有的也是刚刚导致弘司滑倒的那个东西(似乎是海草的样子————裙带菜?)之类的,又不是像南海中的那些人,用这种东西实在有点那什么。
啊啊,究竟该怎么办才好!?
弘司的头被抱住了。
“啊,我想到一个好点子了哦!”
“好点子?”
“是~,只要这么做就行了啦~”
这么说着千鹤取过弘司的两手,覆盖在自己的胸前。
“!?!?”
软乎乎的,如同优质的软糖一般柔软的触感传达到了两手。
“没有刻意遮盖的东西的话,只要弘司大人来遮盖不就行了~。这样就万事解决~”
说出了这种了不得的发言,这,这个人啊
“不,不行的!这是不行的!”
“为什么呢?~”
“说为什么什么的”
这么做的话还不如用裙带菜要好得多了,这样来看就如同弘司从背后袭击了千鹤一样,如果被监视员注意到了,毫无疑问会被即刻收押,直接这样交给警察,如同恶搞节目一般的情节了。保持这种状态只会被当做重复性痴汉现行犯的————
“我说,弘司”
“!?”
背后传来了哗哗地划水声。
难,难道说难道说
没有比这更坏的预感了,如同损坏的机器人一般,咔咔咔,弘司的头部向后转动看去————
“究竟在干些什么,不是叫你把球取回来吗,怎么花了这么长时间——————!?”
还在说着话,青梅竹马变成了如同西伯利亚的猛犸象一般冻僵了的姿态。
“你,你这个人啊”
“不,不是这样的,奈奈,这其实是————”
从后面抓住千鹤胸部的手在转动(鹰爪式)(译:其实我是想翻成抓X龙爪手的),在没有比此更缺乏说服力的状态,弘司即使再怎么拼命地试图说明情况。
“有,有什么好误会的!?对你这个现行犯(鹰爪式)来说还有什么好误会的吗!?”
自然的结果是奈奈全然不听,如同节分时被撒了豆子而恼怒反击的恶鬼形象逼近了过来。
“所,所以说千鹤也请说点什么啊!”
“啊?是这样的哦~。之前弘司一下子扑了过来把我压到了,所以泳装也弄掉了不知道飘到那里去了~于是结果就导致了现在这个状况啦~。这个应该叫做什么呢随波逐流地流进了情欲的大海?是这个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