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er的处境四面楚歌,连工房也被破坏。这两组人马只要放着等他们自生自灭就可以了。
Saber也是一样,只要她的伤势没有痊愈,Archer就稳操胜券。Lancer虽然还是毫发无伤,但是时臣原本视为强敌的艾梅罗伊爵士现在已经淘汰,由魔术位阶比他低的魔术师取而代之成为召主,危险性已经大不如前。
也就是说现在这个阶段,对于Rider以外的其他四组人马已经不必再用Assassin进行谍报工作了。
「绮礼……这时候尝试主动攻击或许也是一个方法。」
『原来如此。我没有意见。』
不用完全说破,在通信机另一头的绮礼也已经知道时臣心里的想法了。
如果想要获得更贵重的情报,在这时候牺牲Assassin也是其中一种选择。
Rider主从两人都把注意力放在酒席上,毫无防备,现在正是攻击的绝佳良机。在这种情况下,胜算多大并不是问题。即使Assassin落败,只要能够测出敌我双方的战力高下,目的就算达成了。如果顺利打倒Rider当然很好,就算反遭击败,只要逼得Rider不得不打出底牌就够了。
『要让所有Assassin在现场集合大约需要十分钟的时间。』
「好,发出命令吧。这一注虽然赌得很大,不过幸好对我们没有什么损失。」
对时臣来说,Assassin只是他带领基尔加梅修获得圣杯的一种手段,一项用完就丢的道具而己,而徒弟绮礼对他这种想法也没有任何异议。
时臣打定主意,轻松地坐在椅子上,重新交迭双腰腿。他拿起身边的茶壶,在茶杯中再倒满一杯茶,一边等待无情策略的的结果传来,一边开始享受红茶的芳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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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aber正气凛然的宣言,让在座所有人陷入一阵沉默当中。
最初对这阵沉默感到不解的人正是Saber白己。
虽然她的发言确实很强势,但是这两个人不是因为一句话就会被震慑的简单对手。而且自己说的话应该没有奇怪到让人觉得震惊,内容也没有艰深到难以理解的程度才对。
这件事很清楚也很明白。毋庸置疑地,这种理想才值得奉为王道。不管是赞美之词或是反对声浪,应该马上会有某些反应出现才对——但是现场却是鸦雀无声。
「——骑士王,或许是朕听错了也说不定。」
好不容易才开腔的Rider不知道为什么,脸上一副疑惑的表情。
「你刚才是不是说想要『改变命运』?你的意思是想要推翻过去的历史吗?」
「是的,就算发生奇迹都无法实现这个愿望,但是如果圣杯真是无所不能的话,就一定可以——」
Saber的话说到一半,这时她终于明白这股弥漫在Rider与Archer两人之间的微妙气氛是什么了。现在她面前的这两位英灵脸上正露出一副兴致萧索的表情。
「Saber,朕确定一下……那个叫做不列颠的国家是在你的时代灭亡的吧?就是在你统治的时候吗?」
「没错!所以我才无法容忍。」
Saber对于Rider两人的反应甚至感到有些愤怒,说话的语气不禁急躁了起来。
「所以我才觉待后悔,希望改变那个结局!都是因为我的关系……」
现场突然爆出一阵哄堂大笑,一阵既印劣又极为下流,彷佛将所有礼节与尊严全部一脚踢开的放肆大笑声。这阵笑声是由黄金英灵扭曲的口中发出来的。
难以忍受的羞辱让Saber的表情染上一抹怒意。Archer践踏了她灵魂之中最宝贵的领域。
「……Archer,这有什么好笑的?」
黄金英灵完全不理会Saber的怒气,笑得上气不接下气,断断续续地说道:
「——自称为王——也被群众尊奉为王者——这样的人,竟然觉得『后悔』?
哈!这种事叫人如何不笑?真是了不起啊,Saber!你真是最好笑的丑角了!」
Archer笑得人仰马翻,难以自制。在他身边的Rider则是双眉紧蹙,脸上流露出平时不见的不悦神情,注视着Saber。
「等一下——骑士之王,你给朕等一下。你竟然想要否定白己在历史当中留下的一言一行吗?」
Saber从未对自己的理想有过任何怀疑,当然也没想到现在竟然会有人这么质疑她。
「就是这样。你们为什么觉得讶异?为什么要笑?自己身为国王奉献身心保护的国家灭亡了,我为此哀悼有什么好笑吗?」
回答她的又是Archer的爆笑声。
「喂喂,你听见她说什么吗?Rider?这个自称是骑士王的小妮子……竟然!竟然说出『把身心奉献给国家』这种话呀!」
Rider还是一阵默然,没有搭理狂笑不止的Archer,脸上忧郁的表情愈见沉重。对Saber来说,Rider的沉默与Archer的嘲笑没两样,都是一种羞辱。
「这到底有什么好笑?做为一国之主,就应该全心全意期望自己治理的国家永远繁荣兴盛才对!」
「不,你错了。」
Rider口气坚定又严肃地驳斥Saber所说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