伯一样。
「你有这种反应就对了。如果有哪个家伙看到这个景象还不为所动的话,朕一定会抓来狠狠痛打一顿。
朕倒要称赞你的判断啊,小子。最初先收拾Caster与他的召主的确是正确的方针。原来如此,像这种人让他在世上多活一秒钟都让人觉得心中不痛快。」
「……」
就算Rider称赞自己,站在韦伯的立场,他也无法打从心底觉得高兴。他之所以把Caster当成目标,最主要是为了监督者提出做为报酬的额外令咒。这件事情他当然没有告诉Rider。因为没有哪个从灵会对束缚白己的令咒平白无故增加而感到高兴的。
Rider刚才说的话没有一句对韦伯有恶意,但是韦伯还是对昂然挺立的从灵感到难以压抑的忿怒以及厌烦。
平日言行举止总是对召主一点礼貌都没有,甚至把召主当成傻瓜看待。如果只是这样倒还好,但是最让韦伯难以忍受的是——每当这个魁梧壮汉难得想要称赞韦伯的时候,他总是完全误解状况。
「还说什么……痛打一顿!混账!你现在……现在不就一脸没事地站在那儿吗!丢脸的不就只有我一个人而已吗!」
激烈的呕吐让韦伯噎住。他眼中泛着泪,扯开喉咙破口大骂。Rider露出困惑的表情,瘪着嘴说道:
「朕嘛……朕现在打起十二万分精神,可没空又叫又闹。
因为朕的召主现在可能有杀身之祸啊。」
「——嗄?」
Rider接下来的行动迅雷不及掩耳,韦伯完全没时间怀疑自己的耳朵究竟是不是听错了。
他从腰间的剑鞘中拔出裘普欧提斯之剑,迅速向上一挥,在半空中震出一片火花。接下来他以从那副巨大身躯完全想象不出来,如同猛禽般敏捷的速度飞奔,反手朝黑暗的一角砍下一剑。
骨肉断裂的湿润声音,伴随着临死的惨叫以及飞溅的鲜血红花。
韦伯难以致信地看着身穿黑衣的尸体倒地。
袭击者不知道什么时候偷偷潜伏到韦伯的背后——也不知道Rider是在什么时候察觉的。Rider最初一剑打落的是黑衣身影对着韦伯射出的短刀。想必Rider是凭着短刀飞来的方向看出敌人的正确位置吧。就在韦伯浑然不觉的时候,这个染血的储水槽已经变为战场了。
但是更让韦伯瞠目结舌的是,被Rider一剑砍倒的黑色身影赫然带着一副白色骷髅的面具。
「Assassin……这怎么可能?」
这种怪事根本不可能发生。之前韦伯已经藉由使魔的视觉亲眼看到暗杀者从灵被打败消灭的情况了。
「现在可没有时间惊讶喔,小子。」
Rider低声告诫,挡在韦伯前面守护他的安全,手中依然握着剑,不敢轻忽大意。就在Rider的面前,又有两具骷髅面具如同幽灵般从黑暗中浮现。
「到到到……到底是为什么?为什么会有四个Assassin?」
「这种时候什么原因理由都不重要啦。」
面对眼前这异常的事态,Rider的态度十分沉着冷静。比起怀疑事情一连串的发展,他只关心眼前的局面。
「有一件事情可以确定——那就是认为这家伙已经死了的人全部都上当了。」
虽然韦伯大为慌乱,但是保护他的Rider却完全面不改色,没有可乘之机。两名Assassln见状,心中懊悔地咂舌。
事实上,现在这个状况对他们暗杀者来说是一大失策,毫无辩解的余地。
部署在这里监视Caster与其召主龙之介的几名Assassln当中有两名已经离开,剩下这三个人留下来继续在外面监视工房。
如果可以的话,他们很想潜入工房里一探究竟。但是这里是Caster的阵地,不晓得有什么防护机制,他们不得不小心行事。但是此时出现的Rider两人竟然老实不客气地从正面展开突击,三个人看见这个情况都认为是大好机会,打算偷偷进入Rider突破的缺口在后跟踪,运气好的话趁此机会查出工房的防卫状况。
但是Rider竟然轻而易举就到达工房内部,几名Assassin也因此出乎意料地成功侵入Caster的住处。意外的发展让三名Assassin大为兴奋,其中一人被欲望迷了心窍,看见眼前Rider的召主这么没有戒心,逐渐压抑不住好大喜功的念头。
这么做当然大大违背召主绮礼的指示,但是现在的状况对Assassln来说实在太诱人了,如果能够在这里顺利消灭Rider的话,绮礼怎么可能会怪罪他们。
三个人商量之下,最后决定放手一搏——结果铸下大错。
还活着的两名Assassin小心揣测Rider下一步会如何行动,同时以眼神互相探询对方的想法。现在他们面对Rider是二打一,是否还要继续进行战斗……
双方毫不犹豫都只有一个答案,偷袭失败的时候他们就已经没有胜算了。计算我方与Rider的力量差距,单单两个人连万分之一的胜算都没有。虽然恼人,但此时还是撤退,乖乖接受绮礼的斥责总比白白成为剑下亡魂来的好。
一取得共识,两名Assassin立刻化为灵体,从Rider的眼前消失。
「他们……逃走了吗?」
正当韦伯放下心的时候,Rider摇摇头,告诫道:
「死了两个又跑出两个——看这样子还不晓得会冒出几个Assassin出来。这里很危险,是他们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