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除此之外没有别的可能。如果她们九个都是一伙的,那就应该设计一个让每个人都不被怀疑的犯案手法。但她们却反而选择强调其中五个人的嫌疑。只能解释为这是她们故意留下的信息。”
“信息……”
“对了,这个信息是留给谁的呢?”
“留给谁的……”
“就是被盗金额和小偷身份的信息啊,这些信息到底是留给谁的呢?”
“当然是留给受害者的吧。”
“肯定是留给某一个人的吧。是关伽井老师吗?还是里美呢?”
“嗯?非得是留给他们其中的一个,不能是同时留给他们两个人吗?”
“我觉得这个信息不可能是同时留给他们两个人的。”
“为什么?”
“你看看礼金袋失窃事件的影响不就知道了?”
“什么影响?”
“丘阳学园五人组的所作所为等于在告诉别人礼金是她们偷的。她们之所以敢这么做,不就是因为确信自己不会被指控吗?又或者,即使自己被人指控偷了礼金,也不会陷入麻烦。她们的所作所为给人的感觉就是这样吧。”
“你是想说,她们从一开始就期待关伽井老师会包庇自己,采取息事宁人的态度,不把事情闹大吗?”
“应该就是这么回事。但问题是,就算抱有这样的期待,真的有必要把事情做到这个份上吗?故意把礼金袋上的纸绳解开,又明确地告诉受害者被盗的金额。只是把钱拿走不就好了?”
“嗯,没错。”
“但是,她们却留下了明确的犯罪信息。我觉得,她们是想通过这一点声明自己行为的正当性。”
“正当性?”
“从这里开始只是我的想象,说是胡思乱想也不为过。”佑辅以这句话作为开场白,“把别人通过不正当的手段从自己手里夺走的钱拿回来,五人组的信息表达的就是这个意思吧。”
“从自己手里夺走的钱?”
“按照这个思路,就可以解释为什么前台的四个人明明是同伙,但却只把五人组推到嫌疑人的位置上了。她们想通过强调这五个人的身份让受害者明白这五个人也是曾经的受害者。也就是说,她们抓住了那个人的痛处,即通过不正当手段掠取金钱的往事。所以这个受害者才那么害怕失窃事件被发现,也害怕五人组被指控。因为如果她们被警察抓去教育的话,这个受害者自己做过的那些丑事也会大白于天下。”
“等一下。按照学长的说法,就是得先有关伽井老师通过不正当手段从五人组那里掠取金钱的这个因,才会结出五人组抱团报复,拿回属于自己的六十七万日元的这个果,对吧?”
“没错。正因为这样,所以前台的四个人也协助了她们。”
“关伽井老师到底做了什么呢?从五个人那里拿了六十七万,平均从每个人那里拿了十万以上。对于高中生来说,这可是一笔不小的数目。怎么样才能从学生那里拿到这么多钱呢?趁着新年发压岁钱的时候恐吓学生吗?”
“不,还有更聪明的办法。这还是我不负责任的猜想,关伽井老师是不是暗地里做着倒卖乐器一类的买卖啊。”
“乐器吗……”
“刚才不是提到过吗,有些吹奏乐部的学生不想用学校的乐器,而想自己购置。这种时候,关伽井老师不辞辛劳,甚至动用自己的私人关系为学生们跑上跑下。”
“啊!”
“要在里面搞些猫腻还是很容易的。比如说,如果出让乐器的人的要价是三十万的话,关伽井老师就对希望购买乐器的学生,也就是他保护的对象们说对方的要价是四十万。”
“然后悄悄地把这十万的差价揣到自己口袋里。”
“没错。虽然不知道学生们是通过什么方式知道他背地里干着这样恶心人的勾当的,但她们显然不打算吃这个哑巴亏。她们查明了自己被骗的金额,动脑筋把原本属于自己的钱拿了回来。这就是礼金袋失窃事件的真相……”佑辅挠挠脸,拿起杯子把表面已经没有泡沫的啤酒喝干,“我的意思是事情的真相可能是这样的,证据我是一点儿也没有,只是单纯的猜测而已。”
“但是,学长,你说的可能就是事件的真相哦。因为这样一来,里美的两位朋友参与到这个报复计划里的动机也就清楚了,她们大概是不想让里美和这样的男人结婚吧。”
“原来如此。明明为人师表,却为了蝇头小利辜负了学生们的信赖。和这样的家伙生活在一起,想必也不会得到幸福吧。这确实可能是她们协助五人组的动机。”
“而且,里美的两个朋友对她的性格想必也是知根知底吧。如果在自己的婚礼上发生了礼金袋失窃事件,即使嫌疑人是丈夫的学生,她也绝对会追查到底的。她们会不会连这一步都考虑到了呢?”
“还有一种可能。关伽井老师现在虽然暂时稳住了里美的情绪,但总会有失控的那一天。到时,里美一定会动用各种手段检举五人组,这样,关伽井老师做过的丑事就会大白于天下。她们九个人的目的也就达到了。”
“总之,她们想尽快在里美的周边引起一场骚动啊。”
“也许吧。五人组甚至还会因为留下了犯罪信息而感到满足,把钱偷偷地还回去呢。当然了,真实情况我不清楚,这些都只是我的猜测。”
“看吧,学长不也是这样吗?”
“嗯?”
“只顾着说我和高千,学长自己不也被匠仔天马行空的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