梯间的方向走去的。”
“嗯,小兔你们两个到达大厅的时间是一点十分。五人组从前台拿走礼金袋,走向电梯间的时间是一点二十分。然后,算上解开纸绳的时间,再次把礼金袋还回前台的时间,大约在十五分钟后的一点三十五分。原来是这样。”
“我和表姐一直在那里聊到两点多。如果前台四人的证言属实,我们就一定会目击到五人组往返于前台和休息区之间的行动。”
“但是,你们实际上没有看到她们吧?”
“在我们聊天的那一个小时里,没有一个人横穿过整个大厅。确实,聊到兴起时可能会看漏那么一两个人。但如果是五名穿着校服的女生成群结队地经过我们面前的话,我们不可能错过。”
“确实不可能。那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呢?会不会根本就没有来拿礼金袋的五人组,是前台的四个人在说谎呢?”
“但是,我听别人说起过。一点二十分左右,酒店的一位工作人员正好在前台附近整理会场,据说他那时正好看见了穿着校服的五人组。但是,这之后五人组是不是往电梯间的方向移动,他就不得而知了。”
“也就是说,要考虑两种可能性。一种是,五人组没有搭电梯,而是走楼梯到了新郎亲戚的休息室。”
“如果是这样的话,前台的四个人为什么要说五人组是往电梯间的方向离开了呢?她们为什么要说谎?”
“因为实际上五人组和前台的四个人一直待在一起,这是第二种可能性。五人组可能根本就没有去休息室,那么,她们去了哪里呢?她们哪儿也没去,一直待在前台,礼金袋的纸绳也是在前台解开的。”
“如果是这样的话,那么拿走六十七万现金的就是包括前台四人在内的九个人。大家都是一伙的,对吧。”
“就是这样。”
“七名学生是一伙的好像还可以理解,连里美的两位朋友也加入了。这么一来……”
“唔。”
“到底是什么样的利害关系能让大家这么团结啊?”
“确实,和风险相比,收获可以说是不值一提。就算偷走了六十七万,九个人平分的话,每个人只能分到七八万。对于高中生来说可能是笔不小的收入,但是还不至于要串通一气,通过这种方式来得到。还有,既然都是偷,为什么不干脆多偷点呢?我从一开始就不明白为什么要至少在每个袋子里留下一张钞票。”
“如果被发现有几个空的礼金袋,那些一直待在前台的同伴也可能会受到怀疑,所以必须小心不让事情败露。这个理由怎么样?”
“为什么要这么做,直接连袋子一起拿走不是更简单吗?当然,如果一一对照客人的名单,礼金袋消失的事情可能会露出破绽,但是这么做至少比特意揭开礼金袋上的纸绳要安全得多吧?”
“也不能这么说。如果一次性拿走三十个礼金袋的话,就算不对照客人名单,也会很快就败露的。”
“说得也是啊。嗯,所以这件事的关键还是,为什么在把袋子还回去的时候,要特意解开袋子上的纸绳。”
“简直和发票一模一样。”
“嗯?”佑辅抬起头,“发票?什么意思?”
“这种礼金袋失窃事件发生之后,只要案犯还没落网,一般说来是无法知道具体的被盗金额的吧?”
“嗯,确实如此。”
“但是这一次,被盗金额却非常清楚。这是因为,案犯下手的方式让人能很快了解哪些礼金袋被动了手脚,每个礼金袋各被拿走了多少钱。他简直像是留下了明确的账目信息,告诉大家自己从每个礼金袋里进账了多少钱一样。”
“账目信息吗?啊,好像真是这样。”
“只是突发奇想而已啦。”
“不,这或许正是解开谜团的钥匙哦。小兔,你想想,肯定也有没在礼金袋的信封背面写上礼金金额的客人吧?”
“啊,没错,的确是这样。”
“也许有一些礼金袋里放的是那种背面没有空格的信封。总之,客人里总有那么一两个没有在空格上填上金额。不过,顺着刚才的话说,纸绳被解开的礼金袋里的信封背面应该都写上了金额吧?”
“好像是的。难道说,偷走礼金袋的人是故意挑了这些写有金额的袋子吗?”
“正是如此。刚才也说过了,这样做是为了让受害者清楚地知道自己被偷了多少钱,也就是说,包含有账目信息的意思。”
“但是,犯人为什么要故意留下这样的信息呢?”
“唔,”佑辅再次从口袋里取出刚才那支烟放到嘴里,依旧没有点着,和刚才一样放任它在嘴边晃动,“关伽井老师和他的亲戚知不知道那五个人其实没有往电梯间的方向离开,或者说没有前往新郎亲戚的休息室?”
“大概不知道吧。这件事只有我和我表姐知道,因为拿不准这件事的影响,所以还没有对任何人说过。”
“也就是说,前台的四个人现在一点儿都没有被怀疑,成为众矢之的的是丘阳学园的五人组咯?”
“现在的情况就是这样的。”
“假设,不只是那五个人,前台的四个人也是偷窃团伙的成员。那么现在这种只有五人组受到怀疑的情况,自然也在她们的意料之中咯。”
“这样一来——”
“这样一来,留下的信息就不只是账目信息了,简直像在告诉受害者是谁偷走了他们的钱。”
“现在这种五人组被怀疑的局面,也是她们故意设计出来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