拨礼金袋分开保管。”
“但是她们却没有被告知这么做的理由,对吧?”
“正是如此。前台的四人还是不能接受这样的说法,就翻看了一下纸绳被解开的那一拨礼金袋,然后……”
“里面是空的?”
“不,纸钞还好端端地装在里面。”
“啊?什么啊这是。那我就不明白了,所以这不是礼金袋失窃事件吗?”
“失窃了哦。”
“你不是说钞票好端端地装在里面吗?”
“我按顺序说吧。当场检查完礼金袋,确定钞票还好端端装在里面的前台四人组放下心来,但她们偏偏忘记了一件事。正是她们忘记的这件事,后来惹出了大麻烦。”
“什么事?”
“那些纸绳被解开的礼金袋里的钱果然还是被偷了。”
“要你回答这么多次真是抱歉,不过,刚才我不是已经跟你确认过了吗?你说了钞票是好端端地装在那些袋子里面的。”
“袋子里的钞票没有全部被拿走,每个袋子里都至少留下了一张钞票。所以,失窃事件没有当场被发现。但是后来一调查……”
“纸绳被解开的礼金袋都有钞票被拿走了?这种事要怎么调查啊?袋子里装有多少钱只有客人自己知道吧,难不成要一个个地去找客人确认?”
“当然不是。礼金袋里一般会放着一个信封,信封的内面有两个空格,供客人填写姓名和礼金数量。他们是比对了客人填写的数量和实际的礼金数量,才发现不对劲的。纸绳被解开的礼金袋的礼金数量都对不上。”
“每一个都对不上吗?”
“对,信封上写着五万日元的礼金袋里实际上只找到三万日元,写着三万日元的袋子里却只发现了一万日元。大致是这样的情况。”
“纸绳被解开的礼金袋一共有多少个啊?”
“具体数目我也不清楚,不过大概有二三十个吧。对了,被盗走的礼金合计共六十七万日元。”
“六十七万啊。”佑辅的表情有些困惑,“真是个不上不下的数目。”
“当然了,客人里也可能有人犯迷糊,少放了礼金。但是,总不可能同时有二三十人犯下这种错误吧。”
“嗯,不可能。应该是有谁把钱偷走了。”
“新郎那边的亲戚则完全否认了被列为嫌疑人的五人组的说法,他们没有一个人记得曾经提出过把礼金袋拿到休息室这样古怪的要求。”
“按照一般的思路,应该就是那五个人干的吧,这也太可疑了。”
“虽然案情已经很明朗了,但是亲戚们最后还是决定不把事情闹大。当然了,不想让这样的小插曲破坏婚礼的气氛也是人之常情嘛。不过倒是关伽井老师本人强烈希望停止调查,让这件事就此作罢。”
“这是当然,他是不愿意看到自己可爱的学生们被怀疑吧。”
“那五个人好像都是平日里关伽井老师特别关照的学生。刚才也提到过,买乐器的时候,关伽井老师还当过她们的介绍人。”
“如果偏偏是这几位把钱偷走了的话,那真是不知道让人说什么好。等等,也就是说,关伽井老师的妻子里美到丘阳学园里闹的这一出……”
“关伽井老师虽然想大事化小,里美却不答应。她大概是想直接向校长投诉丘阳的学生,请校长务必详细调查、妥善处理吧。”
“所以关伽井老师才跑过去阻止了里美,毕竟这可关系到学生们的名誉啊。”
“但是,我觉得事情没有这么简单。”
“怎么说?”
“故事到这里才说了一半。”
“还有后续吗?”
“直到现在为止我说的事情都是听来的。不过,我看到了哦。不对,准确地说应该是,我没有看到。”
“什么啊,啰里啰唆的。看来受匠仔影响的不只是高千,小兔,我看你也一样。”
“咦,是吗?”
“是啦。你到底看到什么了?”
“其实,招待宴会进行期间,我人不在会场里。”
“中途离开去了别的什么地方?”
“本来是不打算这么做的,但是和我坐在同一桌的新郎的姐姐们一个个的都是大烟枪。如果只是烟味的话,因为被学长你熏惯了,我好歹也能忍受。偏偏祸不单行,她们身上都抹了大量味道奇怪的香水。这么刺激的香气和焦油味混在一起,该怎么说呢,我觉得我再待一秒就要窒息了。宴会开始十分钟后,我终于忍不下去,悄悄地从紧急出口逃了出去。和我坐在同一桌的表姐也因为受不了这股味道跟在我后面出了会场。外面的大厅里虽然空无一人,但还好有椅子,我们就坐在椅子上聊起了天,大概聊了有一个小时吧。”
“这可真是,”佑辅苦笑一声,把还没点燃的香烟收进了口袋里,“一场灾难啊。”
“能不能受得了烟味,和谁在抽还是有很大关系的啦。不过,接下来发生的事才是关键。如果从前台出发,搭电梯到新郎亲戚休息室所在的客人休息区的话,就一定会从坐在大厅的我和我表姐面前经过。”
“没有其他到达客人休息区的方式了吗?”
“大厅的另一侧有楼梯,不过我们先不考虑这种情况。因为前台的四个人的证词是,五人组是朝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