员们寻找愿意转让自己二手乐器的人。”
“吹奏乐部的话,那应该就是管乐对吧。木管乐器、铜管乐器之类的,真的有这么贵吗?”
“各种价位都有吧,便宜的找找应该也不少。如果要买贵的,也可以贵得没边儿。记得有一次,我放学后经过学校的廊庭,见到一个正在练习竖笛的女孩子,就走过去半是打趣地问她笛子的价钱。她说出来的数字把我吓了一跳,那可是我半年的工资啊。”
“咦。”
“而且她还说,这还不是最高级的竖笛哦。乐器的学问可深了,说起来也算是工艺品的一种。”
“如果自己买的话,大多都会选择二手的吧,毕竟父母那一关可不好过。”
“是啊,初中生或者高中生光靠自己的钱是买不了的。所以,关伽井老师怎么了吗?”
“不知道他的新婚生活怎么样,顺不顺利呢?”
“啊?这种事我怎么知道。我本来和他就不是很熟,就我在学校的所见所闻,觉得他现在的生活应该也没什么特别的。等等,不对,这么说起来……”
“发生了什么事对吧?”
“应该是上周吧,他的老婆,是叫里美对吧。她到学校来了,申请要和校长见面。”
“哦?”
“学校职员以校长公务繁忙为由婉拒了。她就不停地问校长什么时候有空,缠着职员提前预约会面的时间。听到消息的关伽井老师飞奔到办公室,夫妻俩好像还争执了一会儿,不过最后,关伽井老师好像还是说服了妻子,让她先回去了。说是骚动可能有些夸张,不过确实发生了这么一件事。”
“里美为什么要见校长呢?”
“我也不知道啊。其他的老师都兴致勃勃地在议论,说可能是新婚不久,小夫妻之间发生了什么小摩擦吧。”
“夫妻俩吵架了?”
“就算是夫妻俩吵架了吧,但是那位里美小姐却直接去找校长,这不是很奇怪吗?我听说里美小姐和丘阳学园并没有什么直接的联系,也不认识校长本人。她到底来学校做什么呢?还是说她是那种不按套路出牌,会因为夫妻间的争吵失去理智,直接找老公的上司兴师问罪的人啊?”
“我觉得不是这样的哦。虽然我最近和她没什么交流,但也不能把话说死。嗯,是这样啊。果然是因为那件事吧。”
“哪件事?”
“其实,关伽井老师和里美在这里办婚礼的那天,招待宴会进行到一半时发生了一件奇怪的事。”
“奇怪的事?”
“不过,我没有亲眼看到,听到的传言又真的只像是传言。你愿意就这么听听看吗?”
“嗯。”
“婚礼在这个酒店的小教堂举行,早上十一点开始,大概在正午时分结束。一个小时的间歇过后,招待宴会于下午一点钟开始,地点是二楼的宴会厅。”
“想必丘阳学园有很多老师都被邀请了吧?”
“不只是老师,还来了很多学生。”
“哎?”
“到处都能看到穿着丘阳学园校服的女生。那个时候我还不知道,后来一问,原来受邀的都是吹奏乐部的部员,她们过来主要负责整理会场和接待客人。”
“学生都跑过来帮忙了,看来他平时真的挺照顾学生的啊。”
“宴会开始之后,新郎一方留守在前台的是丘阳学园的两位学生,新娘一方则是里美的两位朋友,一共四个人。”
“因为也有人会在宴会开始后才赶到,对吧。”
“宴会开始大约二十分钟后,五位穿着丘阳学园校服的女生来到了前台,她们都是吹奏乐部的部员,之前也提到过,她们都是过来帮忙的。她们对前台的四个人这么说道:‘新郎那边的家属拜托我们过来拿到现在为止收到的所有礼金袋。’”
“喂喂。”
“面对这样的要求,前台的四人也觉得有些可疑。但五位部员回答说,新郎那边的家属突然说想要调查客人的一些情况,所以拜托自己把礼金袋拿过去,其他情况自己一概不知。”
“不管怎么说,这也太可疑了。”
“冷静下来思考一番的话,确实会得出这样的结论。但是不管怎样,对于前台的两名学生来说,这些人都是自己的同窗。里美的两位朋友也知道这些都是新郎的学生。所以那五个人便有了可乘之机。”
“所以,他们五个人拿到礼金袋了?全部?”
“对。五个人拿着礼金袋往电梯间的方向离开了。前台的四人由此推测她们是要搭电梯去休息室,就没有再怀疑。”
“但是,那五个人就这样消失了,再也没回来?”
“不,五个人好好地回来了。”
“啊?回来了啊?”
“大约十到十五分钟后,五个人回来了,而且还带着所有的礼金袋。只不过和刚才稍微有点不一样。”
“哪里不一样?”
“礼金袋被分成了两拨。一拨还是原先的状态,另一拨袋子上的纸绳却都被解开了。”
“袋子上的纸绳被解开了,那也就是说……”
“前台的四人马上发觉事情不对劲,要求五人组做出解释。五人组回答说,新郎的亲戚要求用纸绳做标记,把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