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卷 谜亭论处 陌生催款信事件

的思路来说,只怀疑四个人不奇怪吗?”可能是顾及广末吧,小兔极力坚持“不是五人而是四人”,“不是还有别人也能知道她们是安槻大学学生吗?”

  “谁?”

  “管理者松冈夫人。”

  “管理者为什么会搞这种恶作剧呢?”

  “要这么说的话就没法继续讨论了。她们四个也同样没理由搞这种恶作剧不是吗——”

  “啊,对了,”匠仔喝着啤酒插了一句,不只是我,估计他本人都不知道这是第几罐了吧,“大学学生处也是知道的。”

  “你说什么?”

  “你想想看,”匠仔盘腿后退,以防再次被我欺负,“我们不都给学校交了档案吗?户籍所在地、现住地之类的信息都写得一清二楚。”

  “你是说犯人是学生处的工作人员吗?”

  “我只是说也有这种可能。当然,要问工作人员为什么会做这种恶作剧,我就不知道了。”

  “什么嘛,不负责任的家伙。”

  “好了好了,不要怪他了,高千。这个案子对匠仔来说可能有些吃力。”小漂自以为是地故意咳嗽了两声,“这事就包在我身上。”

  “又在说大话了,吹牛。想到什么有说服力的假设了吗?”

  “当然。”

  3

  “那我可得洗耳恭听了。犯人到底是谁呢?”

  “不知道。”

  “什么嘛。”

  “等等,高千。先别这么心急嘛。我是说目前还没有证据确定犯人到底是谁。但有一点可以明确,犯人是知道MM Heim住户中谁是安槻大学学生的人。犯人可能是五人,不,是四人中的一人,可能是管理人松冈夫人,也可能是大学工作人员。这些先放在一边,大家想想看这个恶作剧的意图是什么。”

  “不用娓娓道来了,说重点。”

  “首先,为什么只将催款信接连不断地寄给安槻大学学生?合理解释只有一个,就是为了观察每个人的反应。”

  “每个人的反应?”

  “如果大家收到这种催款信会做何反应呢?”

  “那肯定是会像津田她们一样,打电话到事务所询问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吧。因为根本就没欠什么房租嘛。”

  “正是如此。不过,有一个问题需要考虑,那就是,是否所有人真的都联系了事务所。”

  “欸?此话怎讲?”

  “就是这个啊,这个。”小漂装模作样地举起假催款信给大家看,“发信人不是管理人,而是她的丈夫松冈议员。这正是此事的重点。”

  “等一下,虽然不知道你想说什么,可就算发信人变成了松冈议员,也不会有人去问他吧。因为大家应该都知道松冈太太才是管理者啊?”

  “不一定。也可能有人一不留神,觉得必须跟松冈先生联系一下。”

  “即便如此,可这封催款信上并没有写联系方式不是吗?人人都有管理事务所的电话号码,所以大家都会给事务所打电话。结果自然是大家都主动联系管理者松冈夫人了。一样的。”

  “是吗?”

  “你想说什么?”

  “果真如此吗?如果四人中有人跟松冈议员私人关系密切的话呢?”

  “私人关系密切?”

  “比如是他的情人之类的。”没想到大家都看向广末,小漂慌忙补充说,“喂喂,这不过是个假设而已,是个假设。而且是排除了广末的。”

  “当然,我明白,”广末片刻表情僵硬,但又瞬间恢复笑脸,“继续说下去,学长。”

  “嗯嗯,”小漂整张脸从眼角到嘴角都没出息地放松了下来,“正如刚才高千所说,松冈议员是个小有名气的艳福家,有一两个女大学生情人也不足为奇,对吧?”

  “就算真是这样,可这又和催款信有什么关系呢?”

  “假设四人中有人是松冈的情人,姑且叫她A。应该可以推断A一开始根本就没交过什么房租。也就是说作为部分报酬,忪冈议员免了她的房租。”

  “等等。公寓所有者可是松冈太太呦。不管怎么说都不能这么厚颜无耻地胡来吧?难道妻子已经承认了情人的存在?”

  “不。应该是自动从松冈仪员个人的隐秘账户里划拨之类吧。然后有人偶然得知了这一秘密。”

  “知道松冈议员有情人?”

  “嗯。他甚至连松冈议员的情人是安槻大学学生、住在MM Heim都查明了。可MM Heim住着五个安槻大学的学生。他实在难以确定五个人中究竟谁是松冈的情人,便心生一计。”

  “那一计该不会就是这封催款信吧?”

  “正是。每隔三天随机选中一人寄出催款信,然后观察她的反应。没给事务所打电话,而是直接联系松冈议员的人就是情人——其目的就是为了查明这一点。”

  “道理我都懂,只是怎么判断是否直接联系了松冈议员呢?”

  “这还不简单,窃听就行了。”

  “窃——听?”

  没想到四个人全都惊讶地叫出声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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