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思路来说,只怀疑四个人不奇怪吗?”可能是顾及广末吧,小兔极力坚持“不是五人而是四人”,“不是还有别人也能知道她们是安槻大学学生吗?”
“谁?”
“管理者松冈夫人。”
“管理者为什么会搞这种恶作剧呢?”
“要这么说的话就没法继续讨论了。她们四个也同样没理由搞这种恶作剧不是吗——”
“啊,对了,”匠仔喝着啤酒插了一句,不只是我,估计他本人都不知道这是第几罐了吧,“大学学生处也是知道的。”
“你说什么?”
“你想想看,”匠仔盘腿后退,以防再次被我欺负,“我们不都给学校交了档案吗?户籍所在地、现住地之类的信息都写得一清二楚。”
“你是说犯人是学生处的工作人员吗?”
“我只是说也有这种可能。当然,要问工作人员为什么会做这种恶作剧,我就不知道了。”
“什么嘛,不负责任的家伙。”
“好了好了,不要怪他了,高千。这个案子对匠仔来说可能有些吃力。”小漂自以为是地故意咳嗽了两声,“这事就包在我身上。”
“又在说大话了,吹牛。想到什么有说服力的假设了吗?”
“当然。”
3
“那我可得洗耳恭听了。犯人到底是谁呢?”
“不知道。”
“什么嘛。”
“等等,高千。先别这么心急嘛。我是说目前还没有证据确定犯人到底是谁。但有一点可以明确,犯人是知道MM Heim住户中谁是安槻大学学生的人。犯人可能是五人,不,是四人中的一人,可能是管理人松冈夫人,也可能是大学工作人员。这些先放在一边,大家想想看这个恶作剧的意图是什么。”
“不用娓娓道来了,说重点。”
“首先,为什么只将催款信接连不断地寄给安槻大学学生?合理解释只有一个,就是为了观察每个人的反应。”
“每个人的反应?”
“如果大家收到这种催款信会做何反应呢?”
“那肯定是会像津田她们一样,打电话到事务所询问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吧。因为根本就没欠什么房租嘛。”
“正是如此。不过,有一个问题需要考虑,那就是,是否所有人真的都联系了事务所。”
“欸?此话怎讲?”
“就是这个啊,这个。”小漂装模作样地举起假催款信给大家看,“发信人不是管理人,而是她的丈夫松冈议员。这正是此事的重点。”
“等一下,虽然不知道你想说什么,可就算发信人变成了松冈议员,也不会有人去问他吧。因为大家应该都知道松冈太太才是管理者啊?”
“不一定。也可能有人一不留神,觉得必须跟松冈先生联系一下。”
“即便如此,可这封催款信上并没有写联系方式不是吗?人人都有管理事务所的电话号码,所以大家都会给事务所打电话。结果自然是大家都主动联系管理者松冈夫人了。一样的。”
“是吗?”
“你想说什么?”
“果真如此吗?如果四人中有人跟松冈议员私人关系密切的话呢?”
“私人关系密切?”
“比如是他的情人之类的。”没想到大家都看向广末,小漂慌忙补充说,“喂喂,这不过是个假设而已,是个假设。而且是排除了广末的。”
“当然,我明白,”广末片刻表情僵硬,但又瞬间恢复笑脸,“继续说下去,学长。”
“嗯嗯,”小漂整张脸从眼角到嘴角都没出息地放松了下来,“正如刚才高千所说,松冈议员是个小有名气的艳福家,有一两个女大学生情人也不足为奇,对吧?”
“就算真是这样,可这又和催款信有什么关系呢?”
“假设四人中有人是松冈的情人,姑且叫她A。应该可以推断A一开始根本就没交过什么房租。也就是说作为部分报酬,忪冈议员免了她的房租。”
“等等。公寓所有者可是松冈太太呦。不管怎么说都不能这么厚颜无耻地胡来吧?难道妻子已经承认了情人的存在?”
“不。应该是自动从松冈仪员个人的隐秘账户里划拨之类吧。然后有人偶然得知了这一秘密。”
“知道松冈议员有情人?”
“嗯。他甚至连松冈议员的情人是安槻大学学生、住在MM Heim都查明了。可MM Heim住着五个安槻大学的学生。他实在难以确定五个人中究竟谁是松冈的情人,便心生一计。”
“那一计该不会就是这封催款信吧?”
“正是。每隔三天随机选中一人寄出催款信,然后观察她的反应。没给事务所打电话,而是直接联系松冈议员的人就是情人——其目的就是为了查明这一点。”
“道理我都懂,只是怎么判断是否直接联系了松冈议员呢?”
“这还不简单,窃听就行了。”
“窃——听?”
没想到四个人全都惊讶地叫出声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