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酒——我要再次强调,X必须这么做。然而,X却没把多余的酒倒掉,而是自行喝完。即使用水稀释,要喝下如此大量的酒,还是得花上许多时间;必须趁早离去的X维和甘冒这种风险?这应该不单单是因为X是个酒鬼,而是有不得不喝的理由……我有这种感觉。”
“那这个不得不合的理由又是什么?”
“我想了想,会不会是因为X不想留下气味?”
“咦?”
“加入当场把就倒掉,苏格兰威士忌特有的浓烈酒香就会残留下来,A便会发现有人来过自己的住处——X顾虑的应该就是这件事吧?”
“哦!哦!不想留下气味啊!”
佑辅笑嘻嘻地看着千帆,言下之意便是:假如这个推测无误,刚才我的想法方向也很正确嘛!
千帆耸了耸肩,抛了个飞吻,佑辅神魂颠倒,抱紧坐垫,往后翻了个四脚朝天。
“你在干嘛啊?学长。”
“……啊,抱歉、抱歉,肚子沉浸于幸福之中。”
“啊?”
“没事、没事,这是大人的秘密,和匠仔没关系。然后呢?”
“但是说X害怕留下气味,却又有点奇怪。”
“咦?”佑辅有种飞吻被取消的感觉,立刻泄了气。“到底是不是啊?”
“我的意思是,如果不想留下气味,X大可以倒在梳理台或厕所里,一面用大量清水冲洗,以免使用气扇就行了;为何X不这么做。”
“或许是因为X即使想用水,也不能使用。”
“不能使用?”
“我这么说可能扯太远了,比方当天刚好停水——”
“怎么样?高千。”小兔歪着脑袋,那模样便如兔子微微垂下长耳一般。“你应该没提供过这类资讯。当天又停水吗?”
“恩,二月十八日有,当时失去却是因为水管破裂而停水,从晚上十一点停到隔天早上。”
哦!小兔与佑辅大为赞叹地对望一眼,但千晓本人却一脸阴郁。
“不过……根据高千刚才的说明,X在二月二十日又重复了相同的行为。即使再度尝试毒杀又再度终止的假设正确,X又跑到河边,便代表二十日也停水——有这么碰巧的事?”
“不,”千帆干脆地摇头。“之后没再停水了。”
“那……”千晓浮现腼腆的笑容,轮流环顾三人。“好、好像是我搞错了,抱歉,说了一大篇,却以这种白痴方式收场。”
“匠仔,”千帆再度摇头,力道比方才更为强烈。“我在透露一点,二十日和十八日的情况不必混为一谈。”
“咦?不必混为一谈……?”
“没错。关于二月十八日的部分,你的假设几乎完全正确。”
“——听你这么说,”将保温杯送到嘴边的佑辅突然停下了手。“还有没猜对的地方?”
“有是有,不过我没提供足以推理的材料。”
“没提供啊?这么说来,是和命案有关的事情喔?”
“恩……可以这么说。”
“所以就是这么回事嘛?”佑辅察觉千帆的犹豫之后,很干脆地换了个话题。“当天碰巧停水,所以X当然不能用水稀释,只能直接牛饮纯威士忌;而且由于A不知道几时会回来。X还得在极端的时间之内喝完才行。”
“没错。”
“哇!那一定很痛苦吧!和把酒倒掉差不多。我才不想干这种事啊!这么高级的苏格兰威士忌,当然得好好品尝才行。算了,这不重要。既然有人答对问题,那么最重要的奖品呢——”
“什么奖品?”
“你没听见啊?匠仔。其实高千本来说要给答对的人奖品,可是因为某种无奈的理由而取消了,所以就由我来带为颁奖吧!”
噗!一盘的小兔把一口水酒喷了出来,她似乎想象了佑辅向千晓献吻的惊世骇俗画面。
“颁奖?”不明就里的千晓与小兔在不同意义之上显得小生怕怕。“学长要送奖品给我?”
“你那扭曲的表情是什么意思啊?活像不小心把酱油当可乐喝下去似的,我为了可爱的雪地,偶尔也会大方一下的。”
“哦,是吗?谢谢。那既然要给了,就给我啤酒券之类的——”
“我要给的不是那种俗气的东西,是更适合这个季节的奖品。”
“适合这个季节的奖品?”
“就是红白。”
“红白?”
“说道红白,当然就是红白歌唱大赛啊!我记得你说过今年不回家过年吧?”
“恩,我不回去。”
“这代表你得在那个没电视又没收音机的不文明雅房里迎接新年,未免太过冷清了。”
千晓住在大学附近的木造灰浆公寓,但他的住处里没有半个电器用品。不光是没有电视、没有收音机,甚至连冷暖气都没有;既不开车,也不骑自行车。问他为什么什么都不买,他便回了个莫名其妙地回答:拥有物品就产生管理义务,很麻烦。明明才二十岁,却被大学的老教授们以“仙人”二字称呼的原因便在于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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