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他临时说不去了。”
“咦?好、好可怜!太悲惨了!小池先生,为什么?”
“算了、算了。反正我这种人……”
“搞什么,亏你说得得意洋洋,结果被甩啦?谁教你癞蛤蟆想吃天鹅肉,打校花的主意!蠢蛋!”
“有什么关系啊!别管我啦!对了,今天的组合真稀奇耶!竟然是学长和小兔。”
“为什么?小兔和我的组合哪里奇怪了?”
“匠仔他们咧?还有,你们在这里干嘛?”
“哦!这件事啊!反正都碰上了,我就顺便问问你吧!是关于绘理的事——”
“绘理?绘理怎么啦?难道她抛弃鸭哥,和大和重修旧好了?”
“咦?”
这会儿轮到漂撇学长与小兔把刚入口的拉面喷出来,真是肮脏。
“为、为什么你这么想?”
“咦?果然是这样啊!我早就怀疑了。”
“这么说来,你有什么具体的根据啰?”
“不,其实是在昨天啦!我不小心看见了。”
“看见什么?”
“当然是绘理和大和两人啊!”
“在哪里看见的?”
“附近的影带出租店。”
这么说来,岂不表示绘理与大和是刻意选择远离大学的场所偷偷幽会——小兔与学长似乎也有此疑惑。
“不,起先我也不觉得有什么好奇怪的,只是我躲着看了一会儿以后,越看越怪——”
“慢着。”
“咦?”
“既然你起先不觉得奇怪,干嘛躲起来偷看啊?”
“不,这是因为,呃……因为我觉得有点尴尬……”
“啊?为什么?”
“我、我正好在成人影带区啦!”
“哇哈哈哈!”小兔忍不住大笑。“这么严肃的场面,被你这么一搞,都紧张不起来啦!”
“可、可是,多亏我躲起来,才能听到这么有趣的话题啊!”
“有趣的话题?什么话题?”
“其实也不算话题,该说是场面吧!大和他啊,该怎么说啊?他摸了绘理——”
“摸绘理?怎么个摸法?小池先生,你不用顾忌,说清楚一点嘛!反正在公共场所,也做不出多猥亵的动作啊!”
“话是这么说,但想到她已经订婚了,那动作也可算是相当猥亵。因为大和竟然摸绘理的屁股。”
“哇!”
小池先生表情严肃,手上却做出摸圆形物体的动作;那模样实在太过可笑,教小兔忍不住欢呼起来。
“不过,那是什么感觉?是用强的?还是在开玩笑?”
“我不清楚,应该比较接近后者吧?因为绘理一边笑,一边拨开大和的手,还说了句奇怪的话——”
“什么奇怪的话?”
“呃,再忍耐一下就好了嘛……之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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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忍耐一下就好了?”高千陷入沉思,因此我代为发问:“这句话是什么意思?”
“谁晓得?小池只听到这句话,很难推断。”
不必急,只要再忍耐一下,我们就能在一起了,因为鸭哥不久后就会死……套用这种悬疑剧里的坏女人式解释法,倒也不是说不通。
“——可是。”漂撇学长似乎看穿了我的心思,毅然说道:“假设绘理和大和两个人想复合好了;没错,小鸭的存在会碍事,但也不必杀了他吧?在干这种蠢事之前,可以先试着解除婿约啊!”
“的确,你说得没错——”
“不过,要说绘理和大和偷偷见面,与这次小鸭的事完全无关,我又觉得又不太可能。”
“照常理判断,确实不可能。假如绘理和大和那么常见面,或许鸭哥本人曾亲眼目睹,或听说过这回事呢!”
“没错。”漂撇学长宛如不小心咬到嘴里的“小石头”而断了牙一般,露出窝囊的表情。“问题就在这里啊!”
“会不会……是因为这件事受了打击,他才寻死的?”
“也就是说,根本不是杀人未遂,真的是自杀未遂……”
白天力主鸭哥不可能自杀的漂撇学长,见了这种发展后,似乎也不得不承认鸭哥有足以寻死的理由。现在的他便像不知如何处理口中“断牙”一般,表情阴郁。
“……很遗憾,我不得不说,很有可能。”
“那,鸭哥果然是——”
“可是,小鸭为何选在<御影居>跳楼?要跳楼,那小子刚买的房子不就是十二层高的大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