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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直和五年前及去年的案子如出一辙嘛……虽然我这么想,却说不出口,我有种感觉,一旦说出口,这便会具现化为某种诅咒。
“这样的话,呃,自杀未遂的可能性不是比较高吗——”
“话说在前头,我们并没说过这是他杀未遂。”
是吗?我一时间有些混乱,但仔细一想,严密的口头说法并无多大意义;警方显然是以他杀未遂为前提进行调查。
“那遗书呢?”
“现场没找到。”
和五年前及去年的案件越来越像了……佐伯刑警犹如看穿了我的心思一般,补上了这一句。
“说不定是在鴫田先生家中。”
“不过,他怎么会自杀……”
“什么?你的意思是,鴫田先生没理由自杀吗?”
“对。毕竟如我刚才所说,他就要举行婚礼了,而且也没听他提过有什么烦恼。”
不知是不是我多心,两个刑警都露出当然的表情;他们果然怀疑是他杀未遂?
“……这么一提,”方才见到的光景突然强烈地浮现于我的脑中。“那个‘礼物’呢?”
“‘礼物’?”
我正要问里头是什么,高千却回来了;这倒无妨,问题是她是孤身一人,不见绘理的身影。
“绘理呢?”
“她……”高千调整呼吸,没看两个刑警一眼。“不在。”
“不在?什么意思?不在?”
“就是她不在家里。我按了好几次电铃都没回应,现在是非常时刻,我就向管理人说明原委,请他代为开门,没想到屋里根本没人在。”
“她到底跑到哪里去了啊?偏偏选在这种时候。”
“小漂,你不知道她去了哪里吗?”
见学长已大致“复活”,高千也恢复了平时的称呼法。
“我怎么会知道?我又没监控绘理的生活。”
“那小兔呢?你知不知道她可能去哪个朋友家过夜?”
“呃,这么一提,有几个学妹……”
“是吗?好,”漂撇学长喷着口水插嘴。“告诉我电话号码,我打打看。”
“你在说什么?这种时间耶!由男人打电话去吵醒人家,不妥吧?我和小兔来打,你在这里等着。”
他们三人丢下似乎有话想说的两个刑警,紧抱住电话不放;小兔念号码,高千拨号,漂撇学长则在背后竖起耳朵倾听。
“——那位小姐……”佐伯刑警悄悄靠近没事可做的我。“就是刚才在现场说明情况的那一位?”
“对。”他似乎是在说高千。“就是她。”
“——长得挺漂亮的。”
佐伯刑警想说却忍住的这句话,却被年长的宇田川干脆地抢白,教人看了觉得好笑。
高千与小兔连打了好几通电话,但全数落空。
“不在,到处都找不到。”小兔又开始抽噎,“想得到的我都说了,已经没有其他人了。”
“哎呦!真是的!”在两人身后干着急的漂撇学长猛抓头发。“后天要当新娘的大姑娘家,跑到哪里去夜游啦?”
“是明天,”高千莫名冷静地订正漂撇学长的感叹。“婚礼是明天举行。”
“明天……对哦!”学长现在才想起日期已经变为二十三日,再度垂下肩膀,教人忍不住担心他是否又要变回“僵尸”状态。“对喔……就是明天了。”
“打扰一下,”佐伯刑警介入。“你们找不到弦本绘理小姐吗?”
“对。她不在公寓,也不在朋友家,到底去了哪……”
“你们是否忘了什么?”
“啊?什么意思?”
“或许她在未婚夫家过夜。”
“不,不可能。我之前已经打过好几次电话到鴫田他家去了,都没人接;再说,鴫田应该没给她家里钥匙,他说结婚前不能让新娘进新居——”
“原来如此,这么一提,这话你刚才也说过。那么只剩下一种可能。”
“哪种可能?”
“前男友家。”
“等一下!”学长的声音响彻了夜晚的医院,他连忙缩起脖子,压低音量。“这句话是什么意思?你是说,她跑到东山家过夜?”
“事到如今,只有这种可能了,不是吗?”
“怎么可能!她明天就要和鴫田举行婚礼了耶!”
“或许正因为如此,才怀念起旧情人啊!”
“不可能的。”
“这种事,旁人无法断定吧?”
“可以断定。假如她对东山有所留恋,一开始就不会分手了。再说,刚才我也说过,起先是她疯狂爱上鴫田的,怎么可能到现在又——”
“……欸!”高千一面侧眼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