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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像这样,不管我在何处都会过来,简直像是为了要让我出其不意才在这所学园里似的。说什么职责啊?才智不是那么愚蠢的东西,应该更为高尚又崇高,没错,那不是会附着在这种男人身上的污秽概念。)
「好了,苿衣子!我们就一起思考、一起到达吧!到最终目的地!」
宫野秀策说着笑了起来,而且笑个不停。
直到他满足为止都一直持续那样。
「对、对、对不起!苿衣子同学!」
类微弱的声音传至用手指压着头侧,一脸不悦的苿衣子面前。
「我、走走、走到宿舍外面时,被这个人发现...那个——我不小心说出了日世子的事,应应应、应该说那个...」
「没关系,应该由班长代为负起妳的责任,妳完全不需内疚,不如说是值得同情...」
但似乎没有人会同情苿衣子。
「比起那个,类小姐,为什么要到外面?这里的舍长怎么说?」
「那...那个...」
类一边哆嗦,一边紧闭起眼睛。
「不管我怎么敲门,都没人回应,我我,我害怕起来,所,所以想追在苿衣子同学的后面...」
「于是就遇上了班长是吗?」
「对、对...没、没错。」
「妳也是个常被班长逮到的人呢,会不会是被看不见的线相系在一起呢?说不定你们还蛮相配的。」
「没没、没有那回事。」
类诚惶诚恐地抬头看向浮现恶魔般微笑的宫野,又急忙移开视线道:
「...我、那个、对这种人不太...而且宫野学长他、对苿——」
她说到一半就摇头道:
「没事!什么事都没有,呜呜呜...」
「可以就此打住吗?」
宫野隆隆作响的声音插了进来。
「我在等妳唷,苿衣子,一个人开始的话似乎不太妥当。因为,这里是女生们的窝,我不方便单独行动。」
「你打算开始什么?反正又是莫名奇妙自以为是的禅问答吧,刚才我也从高崎先生那里听说了,你好像同时说了什么矛盾的话,不过我并不怎么想听。」
「那么,开始吧。」
对方似乎也没在听。
宫野以非常自然的动作改变方向,开始爬起上下铺的梯子。
「你做什么...」
在苿衣子跟类的注视下,宫野推开雨森日世子身上的棉被,轻轻抱起被睡衣包裹住的日世子身躯,又走下梯子,将阖上眼的女学生软绵绵的身子横放在地。
「班长!」
苿衣子发出抗议之声:
「你在做什么!你该不会想趁日世子小姐没醒来,开始做些下流的事吧!」
苿衣子边支撑着身旁僵硬的类,边环视房间看有没有能丢向宫野的东西。
「妳放心,我没打算做经验浅薄的妳所能想到的那种欠缺想象力的『下流事』,我想做的只是单纯的实验。」
宫野对类说道:
「类同学,有没有刀子或类似那样的东西呢?文具用品就行了,我不期待特别锋利,只要是刀具就可以了。」
「啊...?」
类直眨眼睛,苿衣子明显露出怀疑与厌恶的表情道:
「拿出刀具要做什么?你该不会要将日世子小姐切碎分尸吧?」
「我不会切碎她,别问了,快点拿来给我,这里至少有放一、两把拆信刀吧。」
被宫野的强烈视线所纠缠住,类一边抖着发软的膝盖,一边攀往自己的书桌,拿起插在笔筒的美工刀说:
「那个、不会真的要切日世子吧...」
宫野露出笑容,对类点头。
「我说过不会切碎她。」
他拉过日世子的一只手,以宛如老练医生般的手势卷起她的长袖,露出白皙的手腕跟下臂,发出嚓叽嚓叽声将刀刃推出。
宫野用像是继续在闲聊般的声音道:
「不过,我并不是说不会切她。」
苿衣子连阻止的时间都没有...
宫野将刀刃刺进日世子的手腕后,彷佛在料理鱼般用力切划到手肘。
「呀咿咿~~!」
类的叫声震耳欲聋,苿衣子则化为石像。
太过份了,虽然知道班长有些疯狂科学家的味道,但无法相信他竟是如此亵渎之人,我不想相信、更无法原谅没看穿他的自己。
苿衣子盛怒之下,在指尖点亮对人用的萤火,对着宫野...
(让我来狠狠教训一下这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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