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茉衣子终于冷静下来调整呼吸,想起苍之木类像是小型草食动物般的氛围,告诉她真相
这还是我的责任。
茉衣子断然说着,站起身,紧握起拳头。
这样的话,最后在伤口还很浅的时候治疗,我立刻就去告诉她,别看我这样,我的信念可是言行一致,如果要烦恼的话,不如不要想,行动就好。
背迎着滋的视线,茉衣子在坚定的步伐下打开社团教室的门。
结果,虽然查明真相,却没有人得到幸福。茉衣子有些明白真琴始终采取装傻态度的理由了,那个代理会长当然会知道所有的事。
什么都没对类说,让茉衣子们思考真相不知那有何用以,说不定纯粹只是一时兴起,拜此之赐,茉衣子得到了连自己都受到伤害的心情。如果要恨的话,茉衣子要恨谁都行,不过,她并没有打算要恨真琴,那种对象宫野一个就够了,诅咒两个人以上的,那自己的精神也未免太过健全了,她如此心想着。
哎,这样也算不错了。
茉衣子喃喃道。
类加入了,不过只是将类首次造访社团教室那时所写的入社申请书就那样再利用而已。
这是报酬。
茉衣子主张道。
社员不管有再多都是件好事,即使是没有猫的猫使,随着时间跟地点不同,说不定也派上用场,这叫做聊胜于无,不是吗?
说的也是。
滋爽快地回答。然后,对着在教室角落眼睛像是小动物般,惊慌不定、别扭不安的类道:
请多指教,类同学,你在这里放送就好,现在虽然只有我们在,但再过几天大家就会回来,那样的话,这间教室随时都会有人在,他们都是些渴求说话对象的人,所以请不要客气扮演聆听的角色。嗯,光明寺好像只有很闲的时候才会来就是了,不过,应该会比之前常来露脸吧。
类像是觉得很耀眼般凝视着茉衣子,茉衣子望着窗外道:
部长他们就不能早点回来吗?只有三个人的话,这里过于宽阔待不下去。
茉衣子自言自语的毛病似乎没有好,即使有别人在场也一样。
太阳西沉后再次升起,开始接下来的一日。
那在EMP学园也亦同,光辉灿烂的太阳一度将天空的支配权让给月亮,因为知道反正会马上还回来吧,太阳落下的方式也很干脆,当然月亮也很清楚,时间一到,便会为了太阳空出那个地方。
就像那样,第三EMP学园开始了新的一天。
可是,还没解决的事件毅然残留在茉衣子眼前,那也是与茉衣子的本职对魔班的工作密切相关的事。
差不多也该是攻击性思念体的锐减成为一起大事件,令住在第三EMP学园的学生察觉到有什么怪事的好时机了。因为平稳的生活而察觉到异状这也是件怪事,但异状成为日常,也就是说,异状是这所学园的特征,所以这也莫可奈何。危机意识高的学生们在宿舍跟室友、在学生餐厅跟认识的、在教室跟旁边座位的学生,每当碰面便以同样不安的表情,滔滔不绝谈论着关于现在学园的和平,不然就是拿平稳会持续多久来当打赌的对象,或是为了探究原因而陷入迷惘,也或者什么都没想地过日子。
在光明寺茉衣子看来,那个可以说发生得太过突然,而来不及理解吧,应该说,完全没想过那个竟然会降临在自己身上,她将除去校内异状视为己任,从没想过竟然自己会成为异状的当事者。
灾难对谁都是平等降临的,是平等、随机地降临。如果灾难有何主张的话,说不定会半笑着说哎,是谁都无所谓啦,这点不问灾难的话就不会知道。
然后,众所皆知的,灾难不是个能够沟通意思的对象。
或许是那样没错啦。
茉衣子深深叹息,已经吐出的气几乎和用风力发电机让小灯泡发光的量一样多,起床明明才只过了三十分钟,为什么从早上开始就必须沉浸在这么忧郁的气氛中呢。
为什么偏偏是我?没道理一定要我遇到这种状况不可吧?真是极没道理。
那是我要说的,真是的,可以说是没道理到极点吧。
请不要跟我说同样的话至少字面上不能用比较不同的字眼吗?
那要怎么说才好?我可是将自己所想的事,毫无扭曲,照着所想的说出口。
我感到很不愉快,不对,不如说是不快。
我感到无法理解,当然,我也很不愉快。
那个若菜说道。
说话的时候可以由其中一人来说吗?我耳朵感觉好混乱唷,该听哪一边的话才好呢?
茉衣子严峻地瞪着若菜,然后以立体声叫道。
那种事情请对这边的我说!
哇
若菜用两手压住耳朵摇着头,不过马上回以寻常的笑眯眯脸说道:
茉衣子有两个的话,感觉有点吵呢。
如同她所说的,在她面前,与哦二人份的人影,一个是光明寺茉衣子,然后另一个也是光明寺茉衣子。
茉衣子像是在祈祷般合起双手,抬头看房间的天花板道:
啊啊,这是怎么回事?前不久我才刚救了类似这种处境的男性,没想到我自己也落得这种处境。